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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看著碗裡剩下的半碗米飯，驀地有種感覺，這可能是三人最後一次一起吃飯了。雖然此時的氣氛已經不適合繼續吃下去，但是這半碗飯……
靳佳玉夾了幾筷子清炒油麥菜，就著剩下的米飯，狼吞虎嚥的吃了下去。似是在證明什麼，同時也是在告別一些以往很少有，今後也再也不會有的東西。
吃完飯，擦乾淨嘴角的油漬，坐在桌前略微低著頭，道：“你們叫我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說？現在飯吃完了，說吧。”
一陣安靜，彷彿可以聽見父親的菸絲燃燒的聲音。母親臉色有些疲憊，神情透著無奈，吞吐道：“靳靳……你應該也能看出來，這些年我和你父親的關係……不是很好。其實，我們5年前就想離婚了，可是那會兒你還小，性子又有些……孤僻，我們實在放心不下。”
她頓了頓，輕輕笑了下，似是在自嘲一般：“你心裡一定覺得很好笑對不對……我和你父親本就沒什麼感情基礎，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無可奈何。沒能給你一個正常的家庭……我們應該向你道歉……”
靳佳玉感覺腦子裡很亂，剛才吃進去的東西在胃裡上下翻滾。他皺著眉頭，聽母親繼續唸叨：“……靳靳，在媽媽心裡，你是個很好的孩子。那次進局子，你還叫我和你爸爸別擔心……”靳佳玉瞥了眼父親，後者沒什麼反應，仍舊抽著煙。“還有，你沒讓大家費心，就考上很不錯的大學……父母沒有說過什麼，但都會很為你驕傲。”
時間似乎變得很難熬，鐘錶明明在滴滴答答的前進，卻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這段時間，你回家次數變少了。大學並沒有很多課，我想著你是不是交了女朋友？靳靳，這點不要隨隨便便……要……”
“別說那些有的沒得了。”父親打斷了母親的長篇大論，把那剩下的半根菸掐滅，對靳佳玉道：“你已經是成人了，應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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