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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豪飛盯著他看。
“我不幹。”梁豪飛說。
蘭斯抬眼看他。
“你是華南之劍出來的,只要願意聽從安排,押運,地方護衛……幹什麼都比在這裡當保安划算。”蘭斯說:“你能為了兒子主動申請自謀職業,現在卻要放棄這個機會?”
“隨你怎麼說,老子不幹。”梁豪飛隨手把菸頭摁熄。
“那你就辭職吧,再去看看能找到什麼工作,在這之前,唐樂就先放在家裡好了,反正有小金。”蘭斯冷冷地說。
梁豪飛猛地站起身。
蘭斯繞出辦公桌,半靠在桌前和他面對面:“理由?”
梁豪飛瞪著蘭斯手邊的一疊紙,彷彿上面突然開出了花。
理由什麼的,當然有,但是梁豪飛說不出口。
“你不說,那我假設好了,你——”
“停。”梁豪飛出聲制止他:“別假設了,你的假設一般不會是令人高興的話。”
蘭斯安靜了一會兒,突然伸手去解梁豪飛的外套。
“喂,你耍流氓?”梁豪飛說。
蘭斯把梁豪飛中規中矩的扣子全部解開,露出裡面的黑色背心。
梁豪飛身材極好,和外面看車的大爺相差無幾的保安制服,在他身上卻顯得威猛至極,要是掛上一塊軍牌,加上高幫軍靴,就可以直接去演野戰電影。
“背心很適合你。”蘭斯偏頭,毫不掩飾對背心裡的胸膛的欣賞。
“好吧,我確定你是在耍流氓了。”梁豪飛說:“不過你再怎麼讚美,我也要辭職的。”
蘭斯突然伸手扣住梁豪飛肩膀,梁豪飛反射性要偏過身子,又立刻停了下來。
蘭斯用和他形象不符的熱切吮吸梁豪飛的唇,梁豪飛瞬間頭皮發麻,鼻間又充盈了那種令人焦躁的香氣,他不由自主地反客為主,像是博弈般和蘭斯互相確定在彼此唇齒間的支配權,甚至有幾度,他們幾乎要咬破對方——
梁豪飛的手猛地往下一探。
蘭斯睜開眼睛,舔了舔他嘴角。
梁豪飛抓住蘭斯的左手:“我知道外國人比較開放,但這裡是郝經理的辦公室,天知道那個胖子有沒有什麼不良嗜好。”
比如攝像頭什麼的。
蘭斯瞟了一眼梁豪飛的手,又要欺身向前。
“夠了。”梁豪飛難得喘氣:“我不喜歡這樣。”
蘭斯直起身體:“你不是要交唐樂做人要誠實?”
“別摸!”梁豪飛捏著蘭斯又要往他胯下蹭的手:“我說的不是這個。”
蘭斯收回手。
“這個樣子不對。”梁豪飛坐回沙發裡——基本上每次蘭斯撩撥他都會中招,他已經懶得掩飾了:“這樣子——你簡直就像我的老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麼解釋也沒什麼不對。”蘭斯說。“郝經理都要聽我的。”
“所以我要辭!”梁豪飛焦躁地耙頭髮:“我是個男人,但現在這種情形,卻感覺像是——”
“被無良上司逼迫的小秘書?被員外調戲的小丫鬟?”蘭斯說。
梁豪飛:“……外國人都喜歡看狗血劇嗎?不不,其實——”
蘭斯說:“你就是這麼想的吧。”
梁豪飛警惕地盯著他:“你要是敢笑出來——”
“我不笑。”蘭斯收起表情。“是我的表達方式錯了。”
“你以為這個工作是我特別為你安排的?”蘭斯說。“我不是老闆,陶川才是老闆——為各個店的安保人員安排固定培訓這件事早就在籌劃了,你只是恰好履歷優秀,我提前透露給你而已。就算不給你名額,你競爭上崗也不會有懸念。到時候,負責這個的也不是我。”
梁豪飛瞪他。
“雖然自從陶川父親過世以後,陶川就開始洗白,”蘭斯又說:“但上一代的有些東西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撇清的,最近陶家在L市有些不平靜,所以這個計劃提前了,免得影響明面上的生意。”
梁豪飛皺眉。
如果真的如蘭斯所說,每週四天教授各種擒拿格鬥技的話,確實不失為一份輕鬆的工作。
最重要的是,蘭斯說,這屬於外聘——這就和他現在的保安工作不一樣了,至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和陶家的關係又遠了一層。
而且待遇也和現在不能比。
“你剛才說的什麼?”梁豪飛問。
“錢多事少離家近。”蘭斯說:“還能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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