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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站在店門口,目送一人一貓走出小巷,正要回家就聽到不遠處的茶點店裡有人叫住了他。
“白澤先生。”
蘭書回頭,又看到那個該死的警察,臉上的表情驟然冷了下來。
“木下警官,又來了啊?”蘭書沒好氣的說道,“今天不用執勤嗎?”尼瑪糾纏了爺快兩個月了啊!大哥有完沒完啊!想追我自己去和直司商量啊一直纏著好煩啊!跟蹤狂魔嗎!
說到這位木下辰之助警官,蘭書和直司估計都能倒出來滿地苦水。這位警官明顯是偏執狂加上完美主義,可能還有點重度老花眼——他在調查了御淺島現場之後堅定的認為蘭書就是謀殺犯。苦於拿不到證據,出版社也拒絕向他透露蘭書的住址,警察蜀黍開始每天堅持盯直司的梢。最初只是跟蹤,按照他的說法,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蘭書很快還會再次作案,跟蹤他的好友就可以找出蘭書的住址。不過不幸直司被虐了好幾次也繼承了大量青龍的記憶,區區人類還能蹲得了他?可憐的警察先生尾隨不成被弟控直彥抓到,打了一頓送回警局。於是這位警察開始採用懷柔政策,遊說盤問,誓要從直司嘴裡撬出御淺島案件的始末,卻在無意間找到了蘭書的住所。
見蘭書明顯不打算給自己好臉色,木下冷冷的笑了。犯罪者總是這樣,自以為天衣無縫實則漏洞百出,這位白澤先生現在就是欲蓋彌彰,如果他真的不心虛為什麼要懼怕警察?
“關於御淺島案件,還有一些事情不清楚。”
“您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已經糾纏我們兩個月了,所有的細節都已經告訴您,您現在對於整件事情的瞭解和親歷者沒有差別,況且竹中他們明明就是和大家一起回的東京,為什麼還會在島上發現他們的屍體這種事您應該去諮詢安倍家的陰陽師。”蘭書嗅到木下的想法,心裡滿是“操蛋”二字。誰怕警察?明明是害怕誤傷警察好吧?
木下仔細觀察著蘭書的表情和動作,心裡早就給這位店主下了定義——偽裝成小市民作家的殺人狂魔。說不定七月的女學生群死案也是這人犯下的。看起來文弱,但那蒼白的面板下包裹的是純粹的肌肉,力大無窮,以這個偏僻的書店和著名作家的身份作為掩護騙取信任。東條家的二少爺,恐怕也是這樣被他騙了的。
“我想問你的就是,你是怎樣讓所有人都以為那天凌晨死者們已經回到東京的。”
“你猜?”蘭書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一甩頭走進了店,關上門鎖好。
真煩!
也不知道七墨和直司那邊怎麼樣了……聞到那個警察還在附近閒晃,蘭書竄上二樓換了身厚實的和服,戴好圍巾爬上了屋頂,確認警官先生沒注意到他之後踩著貓步開心的往東大方向走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喵~
50貓與夜櫻 下
貓與夜櫻 下
離了很遠就聽到七墨的哭聲。蘭書摸出懷錶,這個時間直司還在上課。他是單獨把七墨留在外面,被哪個熊孩子給欺負了?三百多歲的老貓,再修煉幾年尾巴都能分叉,還能被人類給欺負了去,真是難以置信。
蘭書走進大門七拐八拐上了一條小道,枯葉隨風落在他的肩頭。一片金黃的秋日之景讓人很難不聯想到即將到來的嚴寒。去往深秋的過渡時節,滿地落葉踩上去就發出脆響。七墨的哭聲還在繼續,蘭書按了按自己的耳朵,一個少年的高聲痛罵也緊跟在小貓的嗚咽之後鑽了進來。諸如“怪物”“受死”之類的詞彙源源不斷被那少年喊出,接著就是燃燒符咒的聲音。蘭書嗅到那股煙味,打了個噴嚏。
誰家放出來個學藝不精的小鬼啊……這點本事就想接單子收妖?安倍家新任家主不是個姑娘嗎,這小子從哪裡冒出來的?胡思亂想的時候蘭書已經慢騰騰地走到一處空地,空地中央一棵巨大而古老的櫻樹抖動著枯黃的枝條,奄奄一息。
七墨就坐在櫻樹前,喵嗚喵嗚哭得整張臉都花了。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年扔下剛剛燃燒殆盡的紙灰,又從懷裡摸出下一張符咒,硃砂所繪的圖案對七墨還有一定的震懾,她哭得更大聲了。少年得意的抹鼻子,甩出一根火柴擦燃,慢慢逼近符紙。蘭書捂臉,要命啊老貓怎麼就養了七墨這麼個廢物,正常妖怪的反應難道不是反擊嗎她居然坐在大樹前哭!還是被一個點符咒居然需要用火柴的廢物給嚇哭的!老櫻樹發出沙沙的聲音,蘭書能聞到這棵樹的生命已經接近尾聲。雖然住在人傑地靈的地方開了靈智成了精怪,壽命依舊不會是無限的。
折一個枝條插在水土截然不同的地方就能夠生長成另一個精怪,當年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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