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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寫在福音書上的杯具
作者:臥槽將軍
備註:
鄙人的惡趣味= =
小王子與黃金騎士的故事= =輪迴來輪迴去= =終究逃不過命運捉弄= =
真相是他們都是一個靈魂。
☆、序章
血統高貴;罕世的美貌;舉手投足間的優雅與高貴。世人實在不能想象這樣的帝國王子為了一個角鬥士而縱身躍下百米的高臺。
或許;那是因為一見鍾情。
豔麗的髮色與容顏;美麗的角鬥士初現便驚豔全場。她用劍揚起的血霧同紅色的頭髮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角鬥士將所有敵人踏在腳下;高傲地宣揚:'我是血腥Mary。'她的目光掠過貴賓臺;將所有的王孫公子輕看。皇帝的威儀不能使她屈服;這場皇室的慶典;只是Mary的個人舞會。
角鬥士的目光定格在遠方;她直直地走向貴賓臺;無視她與他們隔了一座深淵。踏空跌落是失足還是故意上帝也不能窺測她的心意;那樣期待的眼神是不屬於角鬥士的;此時;她僅僅是一個滿心期待著的小姑娘而已。
一向平淡不問世事的少年受了驚一般跳起來;越過欄杆;觸到她伸出雙臂;將她攬在懷中。在此之前拋掉的劍同他們一起掉落;少年單手懷抱姑娘;右手強力地扣住牆壁;刺啦刺啦的摩擦聲令少年美好的手掌血肉模糊。最終;他們安全落在關押巨獸的銀質籠子上。
巨大的摩擦聲再次攫取了看臺的貴族的眼睛;那百年不曾開啟的封印之門伴著古舊而滄桑的歌謠;開啟。少年和姑娘不可避免地;落到了地上;封印之門合上。同時;驚叫聲響起;半天才回過神來的貴婦人顫抖地說:'他們掉下去了!天啊!'
指責聲指向開門人;大調D伯爵之子。他不甚在意地聳肩:'他們註定要同地獄犬相遇;王子也不能破壞千百年來的規矩。'
臨淵而戰。這座比帝國還古老的鬥獸場的規則;帝王也不可動搖。
地獄犬的輕微的呼氣聲如同咆哮;少年喘著粗氣;緊張地看著那隻巨獸。姑娘倚在他身上;懶得去拿那柄與他們相去甚遠的劍。
玫瑰色的鬃毛與眼睛;暗紅的地獄犬像極了乾涸的Mary;他們都指揮著血腥。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地獄犬已經喪命在某個人劍下。黑髮男人斜睨少年一眼;一聲不吭地離開。
歡呼聲響起來;為帝國第一王子的勇武。皇帝亦站起來;滿意地衝著他的大兒子點頭示意。
'找到了!我愛上你了;從第一眼開始。'
'是嗎我也是。'
少年和少女的聲音湮沒在巨大的人聲裡;鮮花與橄欖枝被拋下來。神父唱著聖歌;灑著聖水;地獄犬脖頸上的血殷殷而流;將暗紅的鬃毛染得更加紅豔。
'你止不住他的傷痛;請讓開。'少年禮貌
又粗魯地請開神父;將手按在地獄犬的頭上;輕聲念著安魂。
'它死了。'神父悲憫地說;'天堂不留它;因它殺戮過重。願上帝賜他憐憫。'
'神父;天堂不能使他幸福;最好的歸宿便是屬於他的地方。'
'你從地獄來而;還歸地獄而去。既然祖先已經預示了地獄的歸宿;你只將循原路而歸即可……'少年喃喃自語;一遍又遍地為一隻地獄犬安魂。或者這隻地獄犬還不想回家少年驅散心頭忽然冒出的怪異想法;手下微弱的悸動歸於虛無。玫瑰色的犬頭朝著高臺的方向;狀似仰望。
少年不願主宰他人;他人卻願意統治世界。即便偏安一隅;他仍失去摯愛。
血腥的雨夜;他的Mary歸於虛無。
比以前更加淡定與無言;他沒有痛恨只有哀傷;與世無爭註定了他要專心自己的悲哀與傷痛。他從少年蛻變成青年;青澀一夜盡褪去。
再沒有人願意叫他一聲切爾;古老的鬥獸場;少女的聲音仍在耳:'地獄之路;我與你同行;我愛你。'最後是一句溫柔的切爾。
他的軀幹被拉長;內部卻空虛得只剩下五臟六腑。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泛著光澤;他的碧眸卻是沉潭。
他完美地走在中庸的道路上;皇帝不會喜歡他也不會討厭他;大臣不會站在他這邊卻也不會打壓他;兄弟不愛他也不恨他。
他孤獨一人;坐在宮殿裡;看著靜謐的夜色;細長的手指握著細膩的白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