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時候,他牙齒已經叼著銀環,將它從莫涯乳/尖生生扯落,又和著血,將他沿著胸膛慢慢推了上來。
“能去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哆啦A夢的任意門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舌尖挑著莫涯熱血,椴會朗笑,捉住莫涯下顎,惡狠狠傾入他雙唇的時候,一把就扯爛了他身上衣衫。
上方是黃沙漠漠,下面是懸崖萬丈,在這樣一個時間,這樣一個地點,赤身裸體被仇人強/奸。
這樣的境況,便是百虐成鋼的莫涯也無法忍受。
“你殺了我。”他道,甚至準備屏住呼吸,將自己憋死。
“我不會殺你,你也不會這麼軟弱。”椴會在他臉側耳語,張開手,握住了他身下。
“就算多麼不甘,你不是一樣會勃/起。”幾下□,莫涯已經有了反應,椴會於是伸舌,在他耳垂打圈:“所以無論多麼難,你都要活著,變強,殺了我!”
“殺了……我。”莫涯重複。
電光火石般起勢,椴會伸出手,四隻手指,深深探進他喉嚨。
“咬舌自盡,你不適合這麼難看的死法。”他道,手指探進咽喉的那刻,也深深刺進莫涯身體。
如果有魂靈,莫涯此刻也願意將它吐出來碾成灰,可是他不能,他連合攏牙齒咬斷那人的手指也不能,只能由他在自己身後起伏,另一隻手則在瘋狂套/弄。
“如果你死了,那緒和尚會傷心。”
衝撞,一下到底。
“雖然你走的時候,連頭也不回。”
抽離,粘膩腥糜。
“雖然,他已經是個死和尚。”
再一次衝撞,到底。
“雖然,你握碎他心的時候,一刻也不曾猶豫。”
莫涯頓住,深深頓住,終於嘔了出來,一口血噴了椴會滿手。
“很有趣是麼?”椴會也停止了動作,將手從他口中抽離,握住了他那隻右手。
兀自沾著那緒血肉的那隻右手。
將那隻手捏牢,椴會讓他握住了自己的分/身。
“非常有趣,一個慈悲的傻和尚,果然因為憐憫你,開始動了真心。”
上下套/弄開始。
“果然他受不住誘惑,破了清修。”
套/弄繼續,血水包裹欲/望,漸漸滾燙。
“果然你要的便是他要的,他想盡一切辦法,去尋經書。”
被握著的手上下翻飛,最可悲可恥,他竟然還有快/感,那該死的戰慄的翻滾的快/感。
莫涯瘋了,全身繃緊,雙眼變成赤紅色。
“果然,你告訴他,你若回不去,那情願去死。”
“果然,他成全你。”
“明知道你不過是利用他。”
“明知道你欺他負他,還是願意挖一顆心,成全你。”
…………
“而你,卻將這顆心毫不猶豫捏碎。”
最後,椴會結語,手指鬆開,在最合適的地方輕輕一挑。
血水溢滿了指縫,而莫涯的毛孔張開,居然在這一刻達到了高/潮。
欲/望的洪流,夾雜著血氣,在他身體奔走,撞破一切阻礙,最終不僅噴湧而出,而且撞開了鎖著他身體那道無形的鐵鏈。
氣息突然連貫,用這種方式,莫涯突然發現自己能動了。
身下就是懸崖,他沒有半點猶豫,立刻傾盡所有氣力,緊緊抱住椴會腰身,幾個翻覆,就跌進了無際的深淵。
“很好,這才像你。”
披著風下落,椴會居然挑唇笑了。
“終有一日,你能殺了我。但不是現在。”他道,伸出手,甚是從容摸到了腰間劍鞘。
劍長三尺寒光湛湛,他將它拔出,一記就刺中莫涯肩胛,穿越骨縫和血肉,將他釘在了石壁懸崖。
深坑風長,他衣襟翻飛,再一用力,那劍便沒頂,牢牢紮在了石縫深處。
鮮血沿著劍穗下墜,從莫涯身體,一路墜向無盡深處。
蒼白而憤怒的莫涯,此刻有種別樣淒厲的美。
“殺我之前,你必須變強,而你變強的唯一法門,就是和我交歡。”單手握著劍柄,椴會低語,竟踩著懸崖亂石上來,抱住了莫涯腰身。
“懸崖野戰,甚好的開始。”他道,聲音涓狂,為人則更是一萬分放浪,居然吊著莫涯傷口,在萬丈懸崖上方,野獸一般握出性/器,分開莫涯雙腿,就這樣刺進了他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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