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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方,那緒已走到鎮前馬販子處,買了一匹老馬。
貨銀兩訖後,那緒上馬,一牽馬韁,撥轉馬頭,向莫涯筆直衝來。
不至於如此生氣吧。
莫涯見勢不妙,撒腿歡奔。
人逃,馬追。
實在跑不動了,莫涯回過身,大字型立定:“喂,出家人不能開殺戒,你嚇誰呢?”
那緒勒住馬,微笑,將手遞給莫涯,問道:“那莫施主你逃什麼?”
莫涯上馬,與那緒同騎:“我方才是在開玩笑。”
“哦,忘了說,我一直不能太激動。”言畢,那緒頭枕著莫涯背,昏了過去。
莫涯好一會才回過神,踢馬肚,向射陽那個好地方,緩緩走去。
如此走了半月有零,終於又回到了萬佛寺好地方。
最開心的是那嗔,臉上兩塊小肉亂顫地向莫涯飛撲:“哥哥,我好想你哦。”說話後,瞧瞧那緒,萬分體貼道,“師哥,我也想你。”
代為看廟的白澤似笑非笑地打招呼:“回來了?”
瞎子椴會閉著眼,非常享受地在曬太陽。
房頂上,最風塵僕僕高守,頂著獵獵寒風,眺望群山重重黛青。
一切似乎都回歸了平靜。
翌日,那緒給諦聽寫信,信裡詢問了他的傷勢,還大致說了這邊的情況;並很含蓄地捎了句,山還繼續被封著,問他何時回來解封。寫完信,那緒用紙折出只大白鸛將信送去。
目送白鳥飛上雲霄,那緒轉身回屋,卻見高大人無所事事,坐在屋頂犯傻。
“天寒地凍,高施主不如進屋吧。”
隔了甚久,高守才怏怏答應:“也好。”
不日,小雪。
高大人正好又在立雪中,抬頭卻見白如雪的大鸛振翅而歸。
他預感定是諦聽回了信,血忽地一熱,激動地竄進了原來諦聽的屋子。剛進屋,他又倏地覺悟,這鳥腦袋才多大,信怎麼樣送也不會送進這屋子。
手撘上門板,想去找那緒去探聽下訊息,又怕自己過於突兀,不大好意思。
環視四周,諦聽的房間久沒人住,滿是灰塵。
他索性捲起袖子打掃起來。
幹得正來勁,完全沒發現莫涯已經蹲在門口。
莫涯蹲了一會兒,才對他賊笑:“高大人,真忙啊!”
高守聞言,不知為何耳根頃刻赤紅:“幾日沒有施展筋骨,我有力沒地方使。”
“所以替諦聽收拾屋子啊?”
“一舉兩得。”高大人淡然道。
“哦~”莫涯連連點頭,點頭連連。
“那個,諦聽傷得重不重,有說幾時回來嗎?”高守認真地擦桌子,背對著門,很不經意地問起。
“諦聽信裡說他現在聞響聲,就頭疼不已。正好地藏王出遊遇到他,說他那邊清淨,邀請諦聽去療養。”回答的是那緒。
“地藏王?”
“恩。”
“諦聽他,他答應了?”高守忙問。
“應該是吧。”那緒進屋,瞅瞅屋內一切,淺笑謝道,“有勞高施主,真替諦聽著想,收拾得如此乾淨。只可惜,他暫時不會住這屋了。”
“哪裡哪裡。我只是,見不得屋這麼髒亂,順手收拾下,壓根沒想得像你這般深遠哦。”
“那正好,高大人多多舒筋骨,請把寺廟所有屋子都收拾下吧。”莫涯趁火打劫。
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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