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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破了功,我也要捅你,我們計數,逢單就我在上面。”
“……,好。”
“冬天的時候,你晚上睡覺要變成獸型,肚皮朝上,給我摸,再給我架腿。”
“……,……,好。”
連這麼傷天理沒下限的要求都得到了滿足,高守便再沒什麼可說的了,慢慢被諦聽掰過頭來,四唇相碰,柔軟的舌頭蛇一樣交/纏,恨不能將對方吸盡。
諦聽胯/下仍在動作,但卻得到了和應,兩具溼漉漉的身體貼合在一起,在同一個節律起伏,汗水蒸騰,填滿每一個欲/望的溝壑。
“高守,高舉人,高傻子……”因為刺激到了頂,諦聽也漸漸失去控制,不著邊際喊著他名字:“我要……我要……射了,你想好沒有?”
高守唔了一聲,終於也不再猶豫,握著那根玉珏,三分發力,將它堪堪震碎。
失去鉗制的陽/物立刻振奮,所有被壓抑的快/感如洪閘洩水,頃刻間便從身體深處奔湧而出。
“我射……了。”
在諦聽嘶啞聲中的最後一個起伏裡,高守也如被雷擊,軀體被霎時抽空,白色濁/液熱滾滾,在半空劃過一個詭異的弧線,噗通一聲墜入了水中。
盞茶過後,雖然高守各種彆扭,但因為破了功四肢無力,只好不情不願地被諦聽背了出來。
諦聽其實非常歡喜,但還是不忘玩他,笑眯眯回半個頭,道:“今天這是第一次,下一次就是第二次,雙數,所以還是我捅你。”
高守就愣了,馬上反應過來自己吃了個大虧,因為兩隻手沒力掐不住他脖子,就拿牙去咬,把他耳朵扯麵似的那麼拉長。
兩人打情罵俏往前走了一會,諦聽就停住了腳,也不回頭,斜一隻眼瞄右後方的蘆葦叢。
莫涯同學於是就很淡定站了起來,揉一揉眼睛,大言不慚:“啊,我是來找高守的,剛到。”
“剛到你蹲蘆葦地裡?”
“人有三急嘛……”
“那你還琢磨回去把肥皂配方改改,裡面加個百十斤春/藥。”
莫涯立刻哈了一聲,一翻眼睛:“神獸大人您只管聽我的心,反正我什麼也沒聽著,不知道您答應翻白肚皮給那誰摸。“
兩人劍拔弩張,眼見又要開始每日一掐。
高守嘆一口氣,到底是個實在人,先掐一把諦聽,然後又問莫涯:“你說你找我,什麼事?”
“哦,也沒什麼事,是你師兄們讓我來告訴你,說你師父今天又上樹了。”
“啊?!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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