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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想想,覺得他只要救出綢王就成,以逸待勞多好。
於是,高守大人用刀架人脖子的招數,找了個引路人。
不久,他看到了綢王。
綢王住的不是牢房,而是一座宮殿。
綢王完好地端坐在芙蓉帳前,光溜溜的,□。
見高守進來,綢王依然什麼也不穿,光著身子站起。
屋內香濃,溫暖纏繞。
如隔霧,觀花開。
光滑的面板,修長結實的腿,金麥色的面板,一切的一切如陽光奪目。
很難形容這樣的美,不妖孽,不嬌弱,不脫俗,就宛若春風吹拂大地,萬物復甦。
如平原上冉冉升起的旭日,如此和煦,無可抗禦。
這美沒有侵略性,而是一種容納。綢王什麼都不做,卻好似已經大方地向人開啟了自己身體,讓人甘願下跪在他的兩腿間,對準他的殿堂,做出最虔誠膜拜,反覆膜拜。
空前絕後。
身體產生灼熱竟然可以如此原始。
沒有淫靡,也不帶聖潔,由衷祈盼最原始交融,這種衝動如高守此刻的心跳,一聲緊過一聲。
心被撩動,沒有狂野,沒有纏綿,只有勤奮的幹。
風吹草低,無牽無掛。
人面桃花,有聲有色。
這一刻,天地間什麼都不存在。光陰流逝,在這裡算個屁。只有孕育的氣息,無時無刻地律動,才最真實可信。
一念間,高守那作為男人的標誌直直挺起,傲立天地。
不是迷惑,是期盼。
祈盼彼此交合,水乳相融。
而是讓其為自己孕育出新的生命,這才是天經地義的事。
最初生存的意思,恆古不變。
“告訴我,你現在最想的是什麼?”突然,綢王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個無情的劇透。
沒錯,第九扇門的鑰匙就是那緒的心。OO
下面是中指血的一點學來的知識:
人體有陰有陽。一般說,是魂為陽,體為陰。
而手為所有陽氣聚集之處,而中指正好是集中點,所以這裡的血為極陽之血。
用科學點的話說,中指的血管正好靜脈動脈交匯延伸的地方。
非常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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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區區一個問題,讓高守嘴巴張得老大,迷茫了大半天,腦海翻滾出了卻是諦聽的笑容。
——不舉的高大人,可記得你是橫山派的。
“我是舉的!”高守不自覺低語。
“嗯?”
“我想諦聽。”
“很有意思的回答。”綢王笑得動人,無聲無息收起法力。
高守腦門心頓時一片清涼,醍醐灌頂:“原來你沒被挾持。”
“也算也不算。”
“怎麼說?”
“逼阿雅顯示實力,與我一戰。”
天大亮。
晨光居然有些刺目,那緒吃力地睜開眼。
這次醒來的地方不錯。
有軍帳,有被褥,人不會冷。
看來,有手下替人幹活,還是不錯的,不必風餐露宿。
下一刻,莫涯戳戳他的眉間,笑:“醒了?”
那緒頷首。
“那個阿雅被我扔上大樹睡覺去了。”莫涯又道。
“哦。”
兩人目光交匯了一會,那緒輕輕掀被,莫涯鑽進被窩。配合默契。
不出所料,莫涯挺冷。
那緒眉頭沒皺,靠近了眼前不自愛的人,給了點溫度。
莫涯笑容擴大,無限擴大:“大師,你昏迷的時候,我與那娘娘腔交流我們□的過程。我忽然想到個問題,你當時是不是知道樹上的那個傢伙當時就在附近?”
“我知道。”回答得非常流利。
“高僧閣下,是不是想借此打消他對你的念想。”
那緒又頷首。
“那緒,你行房的理由,不夠專心,有點過分。”莫涯笑得歡暢無匹。
“一舉兩得,不好嗎?”那緒說話。
莫涯眯眼,他知道那緒是真心提問。
在那緒的理論裡,他的行為,沒有錯。
只是。
只是,有時眼前這個人的淡定,是種波瀾難驚的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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