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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都有人樂意賣他一個面子。”

楊奇偉這話倒是沒有誇張，因為張毅冉特別的身份，不管哪個圈子，上層階級還是有些在意這些東西的，在沒有起衝突的時候，自然樂於賣一個面子給他。鬍子辛倒是驚訝了一番：“原來你還有副業嗎？”

楊奇偉瞧了一眼兩人的眼神，暗道什麼時候這兩位已經認識了，怎麼看張毅冉跟鬍子辛都是兩個世界的人，但現在這種詭異的和諧氣氛是從哪裡來的。要知道他跟張毅冉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一起長大，但到現在也不過交情平平，所以這次張毅冉會同意他的邀請，著實讓他驚訝了一把。

張毅冉面對鬍子辛的時候倒是平和許多，少了一份對楊奇偉的梳理。或許是因為他對鬍子辛隱隱的好感，也或者是見多了這個世界的黑暗面，即使張毅冉不承認，他對人類也已經充滿了戒心：“沒有副業的話，以後退休了豈不是要餓死？”

鬍子辛嘻嘻一笑，並不相信他的話，只是說道：“怎麼可能，你們那活兒可都是暴利，幹一次比我發一張專輯還要賺錢，如果不是那樣對我沒啥好處的話，我肯定也去做了。”

一旁的楊奇偉眉頭一挑，暗道看來這兩人不但認識，還挺熟悉，鬍子辛居然也知道張毅冉的工作。要知道張家十分排外，這樣的事情肯定是不會滿天下大說的。“既然認識了，倒是省得我再給你們介紹，那你們聊著，我去看看今天剛送過來的器材。”

張毅冉點了點頭，直接把訓練室的大門給關上了，楊奇偉嘴角一抽，這個混蛋的性格什麼時候才能改一改！再說鬍子辛可是艾大少的小愛人，這傢伙不會是想要橫刀奪愛吧！楊奇偉想象著笑面虎艾大少PK冷麵將張毅冉的畫面，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暗道自己還是先上去看看那些器材比較好。

鬍子辛瞧了一眼張毅冉，挑眉問道：“你專程來找我，不會真的只是為了聽歌嗎，楊奇偉不在了，有話就趕緊說吧，我可是很忙的。”

張毅冉倒是頗感興趣的看了看訓練室內的東西，對鬍子辛經常使用的幾樣分外感興趣，還自己動手試了試，轉頭說道：“為什麼我就不能是單純來聽歌的？我一直很喜歡你不是嗎，你的歌聲也很美。”

鬍子辛卻嗤笑了一聲，明顯不信任對面的人，他倒是能察覺到張毅冉對自己是有一些喜歡，但這份喜歡比起艾成翎的炙熱程度遠遠不及，早就被鬍子辛忽略了，更多的時候，張毅冉讓他感受到的是一種天敵的威脅感。

張毅冉瞧著他的身份頓時有些挫敗，不可否認的，他對鬍子辛是有些喜歡的，但這個喜歡夾雜著太多的東西，因為鬍子辛的實力，因為鬍子辛的性格，更因為第一次遇上無法戰勝的物件，征服欲更多於喜歡，但被動心的人直接戳破假象，張毅冉還是有些悲哀，也許站在他的位置，已經無法付出自己的愛情。

“你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是怎麼想的？”張毅冉忍不住問道，作為一個擁有無限生命的狐狸精，甘願雌伏人下，對方還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罷了，他不相信鬍子辛能懂得人類的情感，或者說，人類的情感原本就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我用得著想什麼東西嗎？”鬍子辛有些奇怪的問道，他願意跟艾成翎在一起，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很快樂，甚至有時候的雀躍比長出尾巴的時候還要明顯，這樣就足夠了，他根本不用思考人類所謂的那些考慮。

張毅冉微微一怔，隨即自嘲的一笑，伸手想去摸鬍子辛的腦袋，卻被一下子開啟了，張毅冉倒是不在意，低聲說道：“你說得對，原本也是人對自己的限制罷了。好了，不說廢話，我這次來找你確實是有事。”

鬍子辛撇了撇嘴說道：“我可沒有說廢話，說廢話的一直都是你。”

張毅冉也不跟他較真，自顧自說道：“上次的事情張家查到一些始末，最近幾年確實有人在驅使厲鬼吸取陽氣，但一直沒有找到罪魁禍首，這次如果不是你的存在，恐怕也要等失態變得越發嚴重才會被發現。”

鬍子辛切了一聲說道：“你這段也是廢話。”

“只是字首。”張毅冉難得冷笑話了一番，可惜鬍子辛不欣賞，他只能繼續說道，“張家覺得，那個背後的人恐怕已經發現了你的存在，狐狸精跟人類不同，你們是擁有妖丹的，尤其你還已經長出了五條尾巴，如果直接吞噬了你的妖丹，獲得的就是上千年的法力，可比那些女鬼沒日沒夜的吸取陽氣有用很多。”

鬍子辛卻不屑的一聲冷笑，他的妖丹可是那麼好吞的：“這個你倒是放心，他要敢找上門來，那我就會讓他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