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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洋洋的看了李曦一眼,話甫一說完就甩著尾巴走了。
“非禮?非禮——諦你從哪兒學來的?”李曦神色變了又變,卻不再去追究諦的說法,而是坐在地上看著那蓮花發呆:“莫非,當初的感應是正確的,他是真於我有善緣?”
自他被掐以後,他就把那時的感應當做了學藝不精胡亂猜測的懲罰,但現在看來,那人好像真的會和自己有所牽扯。
想想那個“記得報恩”,再想想這朵蓮花,李曦頓時覺得頭都大了。
那現在到底要不要執行原有的計劃呀,李曦想起十天後就能起壇的酒罈,那玩意兒他可不敢喝,酒香清冽倒是清冽,韻味倒是綿長,可是人一喝就會醉的呀。他醉完以後就會先拉著熟悉的人說說話,然後直接倒頭就睡。那個人……
嗯,受了他那麼多招待,怎麼好意思變更計劃呢?李曦看著湖泊裡自己的倒影,自得的笑了笑:他就大發慈悲,在客廳把蕭穆灌醉好了,這樣子他發酒瘋出醜也只有自己看見,要是那人倒頭就睡嘛,他會記得給他蓋被子的。
李曦已經忘記了在客廳裡被突襲的兩次,現在,或者不遠的將來,也許會迎來第三次。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所幸那也只是一朵荷花,大約只是事有湊巧罷了,都是諦胡亂說,害他也不自覺的把這兩件連在一起。
想起立在眾荷花裡鶴立雞群的大朵荷花,李曦不禁產生了王的錯覺。
這錯覺不過產生了一瞬間,就被他自己揮掉了,也許只是變異種罷了。
空間給予的資訊裡並未囊括這莫名其妙的荷花,倒是李曦在接下來幾天的拼命回憶裡想起了一件事——他終於肯定這荷花不是憑空冒出來的,而是老祖宗留下的白玉手鍊裡堆在犄角里的一小堆灰灰的種子終於發芽長成的。
當初他也給專門人士看過,別人說那些種子都已經死了。他想死了死了就讓它們死得其所吧,說不定還有活的漏網之魚呢,於是泰半扔進了專門闢的百草園裡,少少的三四顆扔進了當時的池塘裡。
當時倒是沒想過會汙染水源什麼的。
說起來是一堆,其實也不過是三四十顆種子而已,只是用池水沖洗後顆顆飽滿潤滑,賣相極佳,要不是專家說東西死了,他還真以為顆顆都是活種。
後來種到了土裡,開始他還有閒心看一看,到了後面漸漸也失望了,因為那塊特地標註的地方確實是寸草不生,想自蒙都做不到。
再後來李曦還挖開泥土看過,那土裡面的一半爛了個透,一半就出個小苗苗,這不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是那麼丁點大的小苗苗,連個品種都看不出。
鑑於地裡的杯具,李曦很快就將拋進水裡的種子忘諸腦後,想不到今日……這東西和那專家說的倒是一致,的確是蓮花的種子。
也就是說他是自己嚇自己,蓮花抽條長出來不過是力量積蓄完畢罷了,和那個吻沒關係。李曦察覺臉上有些通紅,心裡不知怎麼也激起了一層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怪,李曦直覺的不想深究,他總覺得他開始對蕭穆有好感了。
都怪諦那張嘴,不僅貪吃還亂說話。想起讓他產生誤會的正是諦的那句話,李曦不禁更氣悶了,弄得好像是他有非分之想似的。
想到諦那萬年不管事的懶散性子,李曦沉悶了片刻,便決定做一個可以長期奴役的式神。他當年就是太傻太天真了,總是給諦當僕人做這弄那,如今多了個小小的棉花團,就更不是做事的料了。
就算退一步說,他也沒打算奴役童工。
式神的本體做什麼樣式好呢?李曦思考了一會兒,決定做一隻兔子。要知道他當年就對白兔在天上用玉杵搗罐子的典故極感興趣,後來多了個流氓兔捅馬桶興趣倒是減了一些;只是現在在十二生肖裡選的話,他還是比較看重兔子。
森林裡原來的住客有一對穿山甲4匹狼五隻豹六隻兔子七個犀牛還有鸚鵡一家,總得來說還是挺和樂融融的。
有穿山甲是因為去餐館時看到解救的,狼是受重傷救回來的,一救就救了一個小家族;豹子是母豹被偷獵者弄成重傷,臨終託孤,後來他覺得近親繁殖不好就又撿了兩隻因為食物不足被拋棄的;犀牛是想要犀牛角的時候養的,鸚鵡是覺得無聊的時候買的一組囊括了4個種類;兔子是因為養寵物兔賺錢引進的,後來的肉食兔是躲不過諦的嘴饞……
說起來一個不注意就養了很多呢,後來因為那些傢伙都主動臣服,和他有了主僕烙印,他就和它們講道講道講道,它們也開始有意識的修煉,慢慢的就越來越通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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