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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手勢給一直在空中飄浮著的棉花團,示意它把人扔到那上面去。
棉花團會意的操控起風將兩人架起直直的扔到樹木呈Y字型的地方,力求牢牢卡住,不會掉落,然後就飛了回來窩在主人的頭上。
李曦本想著當圍觀人員看看那些人的徒手打獵行動也好,等到異獸快要來的時候才猛然注意到那個一直做研究的宅族程存志竟然還在地上翻滾,一邊滾還一邊配著笑聲。他感到心驚想出手的同時也頗覺奇怪,這平時看起來挺惜命的一個人,怎麼這會兒悠哉得好像踏青了?
“救命啊,我沾到癢癢粉!”程存志忽然大聲說道。
癢癢粉?原來是那個,李曦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這孩子約莫是突然興起手賤想研究異種柳樹的自衛反擊程度如何,結果就沾上癢癢粉了,這種類似的事這熊孩子可沒少做過。
明白了原因就好辦,李曦拉開揹包就找到了野外出行的常備解藥,他正準備出手去救的時候,任珏已經先他一步把人帶到了樹上,看起來頗有些小心翼翼的用東西擦了擦程存志的臉,神色溫柔,就連沾上了癢癢粉都不自覺。
地面的震動越來越大,很快就到了跟前,李曦再不好做什麼多餘的事,開始凝神和自然和為一體,隱去自身的痕跡。
隨著一陣地動山搖,異獸那龐大的身軀幾乎是立刻就到了他們原先站立的地方,飛濺起了不少泥土。
原來是一頭類大象異獸,李曦看清後差點張大嘴巴。他前世明明都經常看動物世界,自以為各種動物的聲音也翻遍得清,怎麼明明聽著有些像豹子叫怎的……
唉,只能說動物進化的太迅速了融合得太好了,不然明明繼承了大象大半的身形,腫麼會身輕無比腫麼會跑得飛快腫麼會大牙好利。直到三班的那一群引著那怪物離去,李曦才鬆了一口氣,那隻異獸看起來就很難搞定,不像是他們這個級別能應付的。
等準備開口詢問程存志順便遞解藥的時候,李曦又開始覺得,也許他是真的孤陋寡聞或者開始近視了也說不定——他注意到隊長任珏正在安慰程存志,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種安慰,手亂滑亂滑什麼的,看起來感覺像調戲。
明明兩個都是男性。
大約是他想岔了,學校裡有類似舉止的並不在少數,這又不是一個全民攪基的時代。
李曦聳了聳肩就低頭開始注意地面,他總覺得鬧事的不止那一頭,應該還有更多的。拿精神力去外視什麼的他是不能再幹了,剛剛就有幾個人給他來了那麼一下子,他雖說沒受傷卻也禁不住一群人的圍攻。
且那只是試探攻擊。
來這個世界做平常人做得太久,都忘記了這裡的異能者數量是很可觀的了,李曦搖了搖頭,真是鬆懈過頭了,以後要好好的針對這方面做做功課才行。
李曦在心裡給自己記了這樣一條需知之後,就開始拿了幾個種子出來倒在了地上。那是一些變異沙柳的種子,在這種溫度水分都充足的地方根本生活不了多久,但作為攻擊的助手來說卻是已經足夠。
不管怎麼說他現在都是身處在一個團隊裡,凡事應該給領隊的通報一聲。眼見著剛剛跟他交手的人領著一隊人走得沒影了,李曦才和任珏說了自己的想法,他想守株待兔。
任珏對於此沒什麼反應,只是奇怪於三班為何走得這樣爽快。在他看來,痛打後勤人員什麼的是他們這些前線戰鬥人員最愛的保留節目,任務是任務,好惡是好惡,雖然涇渭分明,但那些宿敵一定不會在意少花時間在異獸上先揍他們一頓。
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李曦完全是理解不能。
他們這水火不容的態勢簡直是HP裡面的獅院和蛇院的翻版。
而更糟糕的,是任珏的態度,兩害取一輕,他似乎被這種所謂“世仇”的情節給矇蔽住了,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我覺得我們該解決的是眼前的問題,比如說異獸,比如說,祁老師。”李曦滿意的看到在他說出祁老師之後任珏的臉色一滯,瞬間漂移了五百米。
很好,因為這時候拆他臺的兩個人都昏迷著,所以任珏雖然有些疑惑之前明明表現得很血腥很暴力的李曦為何現在會提出這樣的想法,但他自己又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因此就應承了下來。
李曦覺得他更應該感謝祁老師的威懾力。
眼見著事情朝他期望的方向走,李曦心裡面卻是很不平靜,他現在才覺得來參加這項比賽真的是有些糟糕的決定,比如說這個團體好像永遠不知道什麼是團結力量大,比如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