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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超過3秒。
李曦站在原地都已經30秒了,螢幕上的字還是沒有改變。
面對個別好事者的緊追不捨,李曦也只是帶著淡淡的笑容回了幾句磨寧兩可的話。
無論如何,事情既然已經定下來了,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他斷然不會丟臉的說出“此事與我無干”“我要去找老師說清楚”之類的話。李曦看了看周圍人的面色,這年頭人人都可以拿奧斯卡嗎?不,無論是幸災樂禍還是擔憂,某些人都表演得太過了。
這讓他剛剛升起的豪情壯志又難以喻言的泯滅了下去。
所以說有的時候,看到班裡是一盤散沙的情況,真的難免會有種漠然的感覺。
就這樣隨便的一想,李曦突然猜到了一種可能——他自己並沒有報,若是老師也沒有動手點兵,那麼就是有人替他報了。
其實這種想法並非無跡可尋。
要是真有那麼一個人,說那個人是好心讓他出名或是純粹惡作劇,他是半點也不信。大家都到了結婚的年齡,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必然知道做的事會引發的後果。
況且祁老師雖說有些好面子,卻也算是一個正直的人,要是他真有打破砂鍋的打算,老師必定會告訴他那人是誰。
這種大型的或許關乎到生命的比賽,一向是隻允許手寫簽名確認的;不僅如此,若是他人代替報名,一定要和參賽者一樣留下手寫簽名和指紋。
沒有人可以例外,除非皇室。
此人必定有恃無恐,是本身實力強大呢,還是被指使者許諾了什麼好處?李曦不由得想了更多,他嘆了口氣,哪個人讀書不是想著簡簡單單的過,只不過……李娜,林恆,或者因為上課時標準的示範所惹到的不知名的嫉妒者,他得罪過的人不少呢。
只是這話也只能自己想想,可不好說出口。
也許就是在這種庸人自擾的影響下,李曦接下來半天裡的狀態都不怎麼好。
“小曦,你大可不必把這種事放在心上。有時候太過在意了,並不是件好事。”上官浩凡沉默片刻,在臨分別的時候說道:“直接向老師詢問,得到答案也會被看做沒有能力。如果不是那麼著急的話,你可以把這件事交給我來辦。”
“你說得對,我確實是過於著急了。”也許是最近發生的事太多,所以難以維持平和的心態了吧,李曦揉了揉眉心,神態略有疲憊,白玉般的臉上也顯得有些蒼白。
“我本不該拒絕你的好意,只是這事我想自己努力一下。”他中間停頓了一些時間,才緩緩說出自己的決定:“靠山山倒,你覺得呢?”
李曦總覺得這件事的主使者就是林恆。
罪魁禍首若是林恆,自己也算能完全放下心來。畢竟林恆想要什麼他是知道的,而換了另一個不熟悉的卻只能多加提防。雖說不害怕過去的身份被上官給知道,李曦還是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查出事情的真實情況。
所以他才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上官倒是沒有什麼意外或者被冒犯的情緒,只是拍了拍李曦的肩膀,笑著說道:“這樣就對了,看慣了了你平時的模樣,這一天看你蔫蔫的連我都覺得自己缺乏生氣了。這樣吧,我們分頭查,明天的這個時候再交換各自所得的情報,如何?”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如此我也不用幹坐著等了。”李曦只是稍微愣了一愣,就很快的介面說道。
這也是好事,他想,憑兩個思路不盡相同的人得出的結論,應該離事實很近。
在和上官揮手告別之後,李曦還想了對那個肯定會有的慷慨幫他提名的同班同學的動作:那個人若不是被利誘而是被當了槍使,那他自然當做不知道,不會與人為難;但若那人是自願的,不管他得沒得到好處,都需要懲戒一番。
人,總該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一定的代價吧;不管他有沒有那個覺悟。
李曦承認他這個人十分的矛盾——看似十分有主見其實被人軟磨硬泡著做做工作就會出現改變想法的念頭;有些爛好人傾向的同時還會出現冷漠自私的特性;有時候在大事上犯糊塗自己卻死不承認……不過,他卻沒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麼不對。
人本來就該這樣,沒有純善或者純惡,而是二者的綜合體。
至於他心思纖敏的問題,他自己也不否認。
凡是玩筆桿子的人,大多想得比常人多些,他們總是在心中編織著一個又一個故事,並仔細推敲著人物性格發展的不合理之處。這樣常年下來,人自然變得感性一些,和性別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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