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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還是忍不住制止了蕭穆的滔滔不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是敵國太子吧?到我們國家來不怕有去無回?”原諒他,作為一個平民,敵國每隔三年有一次的交換生活動他也知道,但是敵國太子……不怕死得太快啊?
“你想到哪裡去了?雖說兵不厭詐,但那畢竟是在戰場上。這些年兩國的軍事摩擦是有,那都被處理為和國家無關的個人行為了。要不然我每次上戰場怎麼都是偷偷摸摸的?在那裡打完了還要去軍營鍍一層才能以別的理由升職。”
蕭穆看著李曦,好像在看一個調皮的後輩:“至於奧古斯都嘛,他敢來,自然有所依仗;我們敢讓他來,自然不怕他耍什麼花樣。”一番話說得傲氣凜然。
“這樣,也對。”李曦點了點頭,很認真的想了想才說道:“或許是我太過緊張,總覺得聽到那個名字就有種奇怪的忐忑感。”那矛盾的心靈示警又來了!
蕭穆也不是神人,聽李曦這麼一說,只當他還沒有適應身份,安慰了一句便講起其他的來了。
弄得李曦也只能跟著轉了話題。
華夏對西方帝國的態度一向強硬,在處理西方外交事物上也一向是以嚴防死守為主、絕不掉以輕心為輔,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才是。李曦腦子一轉想了個清楚,便也不著急了,只是暗暗在心裡記下。
待到精神方面的交流結束,蕭穆看了看緊張的李曦,想到“徐徐圖之”四字真言,說道:“睡吧。”態度平淡得像是老夫老妻一樣。
李曦聽了,那是完完全全的鬆了口氣;轉眼瞥見蕭穆的眼中似有鬱色,他不明所以,等到洗漱時看了正對面的鏡子才知曉——對於此事,他實在是緊張過了,無怪乎那人的臉色會這樣的臭。
罷了,日子還長著呢,以後好好改進便是。李曦摸摸臉,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時候思想上明白了,身體上卻還在抗拒,這就是低階神經中樞做出的快速反應了。他不好說從明天開始對著蕭穆就完全像對著鐵哥們一樣,只能保證自己儘量控制。
當年……若不是當年蕭穆做出過那樣的事,他也不可能自動反應的這樣快啊!這麼想了,李曦心中升起的愧疚就那麼被切掉了2/3,等把身上弄乾淨躺到床上去時,已是完全恢復了平時的淡定樣子,很是迅速的就進入了夢鄉。
——話說,作為身負重任準爸爸,能吃能睡真的是福(點頭)!
但是……對於完全不知情的蕭穆來說,就有些傷自尊了——他好歹被人捧了這麼多年,自認為從各個方面來說條件都不錯,自從樣貌長開以來,不知道有多少男的女的對他發花痴。他雖一向不屑,可是……再怎麼說,也不至於到被忽略的地步吧。
就這樣,蕭穆糾結著整整失眠了半個晚上,後半夜還是想到的明天任務繁重才睡的。
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時候,看到睡姿超差的李曦時,首先是覺得好笑,把他的手和腳都收回被子裡;然後才是心神不定——他對自己的付出沒有回報,心中多少有些不平。若不是奶奶早就告訴他愛情想收穫必須得先付出,說不定他早就想質問一番了。
不,不對,這樣想是不對的。蕭穆坐在床沿邊看著李曦,用手揉了揉眉心。他絕不會走上母親的老路,為了愛不顧一切偏執成狂。
皇祖父說了,那樣的愛是不理智的、會影響人的判斷,最後做出無法挽回的事;皇祖母也說了,愛不是自私的佔有,那樣的愛太過沉重、太過窒息……他應該控制好自己,他要的不是母親的那種,而是另外一種、細水長流的感情。
也許真的就如那個無良父親所說,他確實遺傳了母親瘋狂的一面……蕭穆閉了閉眼睛,神情有些痛苦,任誰見過父母恩愛的一面,突然之間就消失了,而且父親態度冷酷、母親幾乎一夜之間被逼瘋,也會有不小的心理負擔的吧?
何況他只是個凡人……
“若是我有個孩子,我一定會給他最純粹的、永遠都不會變的父愛!”蕭穆低聲呢喃了道。
還在閉著眼睛睡覺的李曦好像應和似的低吟了一聲,蕭穆立刻緊張不已,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想要招呼宮人進來遞水。
李曦一個翻身,閉著眼睛砸吧了下嘴。
蕭穆噓了口氣,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大驚小怪。
他輕輕搖了下頭,對於李曦不同於在學校的賴床行為只當是私底下和公里有所不同並沒有去深究,反而高興於發現了妻子新的一面。用個人光腦留了言,便輕輕幾步挪了出去,自去洗漱去了。
過了半晌,李曦這才睜開眼睛,看了個人光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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