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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順暢眼前一切都明,卻單單說不出話來,直把他急得眼珠都要突出眼眶了。
那宮婢戰戰兢兢的跪地說道:“臣妾在數月前,在宮內遇到煉丹的天師徐淳,徐淳對我言講要早就不想做天師了,天天煉丹吃素毫無生趣。想向皇上討要了我,出宮還俗做個平安夫妻。臣妾力不能拒與他私通。請皇上皇后贖罪。”
羅敖生問:“他怎麼進宮?”
宮婢道:“臣妾給他自個兒的衣服,他換裝裝成宮婢。”
羅敖生道:“你說的可是實情?”
宮婢磕頭道:“方才聽到皇后傳旨,說是徐淳欺瞞聖上被驅逐出宮,皇后已許了宮婢一人隨侍。宮內很多宮人都說自個兒與徐天師有私。她們卻是口說無憑拿不出證據。皇后取出紅裙裾。婢子心中著急,忙把自個的宮裙拿來驗證,徐天師想要帶走的婢子就是我。請皇后明察。”
徐淳眼珠翻白,竟是嚇暈了過去。
奉帝面如死灰羞愧交加。他竟為了徐淳這無良小人險些逼死了太子。一時間他痛悔難當萬念俱灰,只覺得這十年來求仙煉丹彷彿作了一場春秋大夢,一朝醒來空空蕩蕩萬事成空。
人群中莊簡抬頭看著羅敖生。殘火廢墟中他宛如閻殿冥王。
羅敖生果真明慧,一句話的計量,半盞茶的功夫,就已撥繭抽絲水落石出。他拿捏人的心思竟是這般準狠。茫然一線蛛絲彈指間令人自動伏罪。這釜底抽薪、快刀斬麻的一招真是妙絕啊。
他在月夜下瞧著羅敖生,羅敖生正巧也掃他一眼。兩人目光相觸立時錯開,一瞬間都覺得心池搖曳,意意浩蕩。一顆心隨著火光也飛上了九重夜空了。
世人皆醉我獨醒。
紅塵尚未行渡,此心已過萬山。
第七章
滿城風雨皆散去,一朝天晴海浪平。
方士徐淳欺世盜名,淫穢宮廷,連帶著清源宮眾多不法道士欺男霸女,為非作歹之事俱都浮出水面,被一一舉證。
奉帝心中羞愧,宣旨此事由太子全權處置。他隨即帶著幾個太監貴妃回返禁城,壓驚去了。
曹後招御醫看過了太子,幸好只是火燎煙燻的小傷,無傷大礙。
隔日,太子敷了外傷之藥,換過了衣衫,坐在金殿之後的宣和殿議政堂上召見大臣。宣和議政殿中央空出了天子寶座,已示不敢專權。太子坐了下首右座,左首坐了曹後。幾個大臣圍著他跪在地上,聽他吩咐。
太子令人將徐淳及所有涉案的道士全部押出宮外午門之外,立時凌遲處死。不容他們分辨以及暫且押下候審再細細追尋那幕後主使之人。
眾人心道,太子決事闊利不拖泥帶水,他知幕後主使之人並非這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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