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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之,後來他才知道韓傲在這件事上,根本是在利用他警告韓暘。
直到十六歲那年,韓傲給他看了一段影片,那是韓傲和韓逸糾纏在一起做|愛的錄影,韓傲用這個明白地告訴了他兩人是不可能的,要他死了這份心,否則將不再與他見面,他這才以求學為名,一個人奔走他鄉,希望能慢慢忘記韓傲。
然而忙碌的學習生活和一個又一個的學位,並沒能讓他淡忘掉這份早已深入骨髓的愛戀,他更為思念起遠在國內的韓傲,在美國那一年半的時間,讓他明白了,他是真的很愛那個人,愛到即使那個人對他冷眼相待也無所謂,愛到每當想起那個人他的心都會抽痛,愛到……愛到絕望……
韓暘準備歸國的時候,他終於壓抑不住那份瘋狂的想念,瞞著所有人跟韓暘一起回了國,他本打算偷偷地看一眼韓傲就走的,但他卻意外地發現了韓傲的黑道生意,找人調查後,他擔心韓傲的這條黑路不好走,決定留下來暗中幫助韓傲的他,對家裡編造了荒唐的理由,執意地結束掉美國的學業,跑來興明念起了可笑的高二,家人對他的不解和憤怒自是不用提了。
一起吃飯,一起上學,一起打球……這段高中時光,可謂是他和韓傲之間最親密的一段日子了,不過虛幻的幸福總是不長久的,江玲的出現,完全打破了他和韓傲、韓逸三人間維持的微妙關係。
起初他並沒怎麼在意江玲,這種自作聰明的女人,以為自己手段高明,卻不知道她偏就觸到了韓傲的逆鱗,韓傲絕對會給她個一輩子難忘的教訓,可江玲和韓傲都遲遲不出招,他就有些不耐煩了,畢竟他們算得上是情敵,所以喜歡看好戲的他,主動邀請了江玲來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而江玲果然也如他所料的上演了這場戲,只是韓傲對阻礙自己愛情的人的狠毒程度,完全超過了他的預期。
得知江玲的死訊時,他先是高興除掉了一個對手,又驚訝於韓傲下手的決絕,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警告,警告像他這樣妄圖插入韓傲和韓逸之間的人,下場只有死路一條,他再次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之後他見到韓傲的時候,果然證實了他的想法,江玲的事提醒了韓傲,他們便不可能在和之前一樣了,他必須要真正的開始放棄這份感情,也就在那個時候,他注意到了韓傲珍惜的那個臍帶瓶,如果他註定什麼都得不到,註定要絕望,那就讓他留一個能讓他紀念終生的東西吧。
於是他想方設法地偷走了那個臍帶瓶,並珍惜地收藏了起來,每當想韓傲,他就會拿出來,把瓶子當成是韓傲,對它傾訴自己的愛,韓傲死後至今,他也一直是靠著那個瓶子,走出了最低谷,而現在也正是因為同一個瓶子,把他再次推進更深的地獄……
清晨的墓園裡十分安靜,他帶著裝了臍帶瓶的木盒,來到了韓傲的墓碑前,看著墓碑上的相片,那種不真實感再次襲來,“我來看你了。”臨近祭日,你的墓前依然如此冷清,你會不會寂寞?
韓逸生日的同時也就是韓傲的祭日,故意遺忘韓傲的韓家人,全都忙著給韓逸慶生,哪會有人來管韓傲?也只有他還會在每年這個時候,在韓傲墓邊守上一段時間了。
簡單的打掃了一下,獻上鮮花,將木盒擺在墓前,他面對著墓碑席地而坐,“一晃你都滿二十了,後天你過完生日,就是二十一歲了。”他抬手輕輕地撫摸墓碑上韓傲的照片,“你的事業、你的野心由我幫你實現,你可以放心……韓逸……韓逸也很好,他可幸福呢。”說到韓逸他的話裡明顯有了些諷刺的意味。
太陽漸漸升高,墓地裡陸續來了掃墓和下葬的人,他絮絮叨叨地對著韓傲說著,突然感到有人在他身邊站定,他抬頭一看,發現站在他身側的是一個身穿怪異青色長袍的老伯,正在木盒與墓碑上的照片間來回打量。
那老伯捻起手指掐算了半晌,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緩緩開口嘆道:“原來如此,天命不可違啊!”
疑惑地看向老伯,沈明宇不解地問,“您是什麼意思?”
“這盒子裡的東西,乃是出自我手,二十年前,我算到那兩個孩子中,一個陰氣太盛,另一個必會受其影響體弱短命,我做了這兩個護身符,希望能鎮住哥哥的陰氣保住弟弟性命,但最終他們還是沒能逃出天命……”老伯說著突然停了,望著天空似乎是在猶豫什麼,最後又像是想開了才繼續道:“有人動了弟弟的盒子,劫數不久而至,哥哥代替了弟弟應劫,兩人的命數因此變化,沒有哥哥的陰氣影響,命短的弟弟便繼承了哥哥剩餘的壽命。”是天意讓他遇見這個人並道出傷人的事實,他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