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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莫可最不怕的就是有錢人,拿錢砸,咱可不一定會輸。便再也不瞄一眼,直直的跟著小廝進了內門。
繞過廊房,穿過花園,走過竹亭,莫可的耐心漸漸被磨的消散無蹤,在走進一間正常的房間中之後,便索性坐下來不走了。小廝見狀,恭敬的走過來相請,莫可一擺手,“你家主人既然請我,卻要我走如此遠的距離,這是何意,我覺得我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能夠對你家主人有什麼用處,所以,我在這裡等上一刻鐘,若是你主人想來,就自己過來見我,若是不來,我一刻鐘後抬腿便走。”
那小廝面色突然就暗了下來,欲動手將莫可強硬帶走,在他眼裡,莫可也不過就是愛逛花樓的小鬼,又有何懼,便直接舉手擒來,沒想到還沒近前便被彈了出去,直撞到房柱才停下來,一口血吐出來,才知道小看了這小鬼,不得不跌跌撞撞的走進後廊。
☆、樂高遠…樂高候
沒多久,一個翩翩少年從後廊的方向走了出來,看樣子,應該有十七、八歲了,一身繡竹青衣,腰扎純色黑腹帶,頭束紅寶石玉纏,面色紅潤,星辰墨瞳,唇紅齒白,舉止優雅,甚是俊秀不凡。
莫可打量著少年的同時,少年也打量著莫可,雙眉飛揚,目光,五官鑄,一件暗紋白裳,腰上只是一條米色長巾,一頭青絲,也只是隨意用白色束帶束上,但束帶垂下之處,卻隱約可見一個灰色花紋,氣質突出,霸氣縈繞,整個人頎長有力,讓人一眼便知是練家子。
兩人對視打量了一番,不由得都笑了出來,都是有野心的人,既然如此,那麼也不必拐彎抹角了。
莫可先拱手答意:“在下莫可。”
少年也回禮道:“本候樂高遠。”
“原來樂高候如此年輕有為,在下真是佩服不已。”莫可一聽他是樂高候,不由得一驚,素聞樂高候足智多謀,知天文懂地理,而且參戰數場,從無敗績,這讓莫可不得不敬佩。
“哪裡哪裡,都是謬傳,莫公子千萬不要當真啊。”樂高遠淡然笑之,舉扇還禮。
莫可見他如此,反倒笑了。“鄉間坊談當然不可盡信,但是如樂高候真的無此魄力,那也不可能傳得這麼久了,樂高候若是再謙讓下去,只會讓莫某覺得樂高候是看不起莫某我了。”
樂高遠也笑了,不過還是很淡的一抹笑容,“某公如此說來,倒真的是本候的錯了,那,本候立刻擺宴當做賠罪,不知莫公子可賞臉?”
“樂高候能如此看的起莫某,若還不從,那就是莫某不識抬舉了,恭敬不如從命,樂高候請。”
“莫公子請。”
兩人相扶至正廳,分主次坐了,兩人都聊些雜七雜八的事,至酒菜上桌,樂高遠才退了下人,只留下莫可與樂高遠兩人在房中。
“莫公子不介意我們自斟自飲吧?”
“當然,莫某求之不得。”莫可也不動聲色,看你能忍到何時。
“其實今天請莫公子前來,想必莫公子也會知道是因為何事了。”莫可見樂高遠如此老實,還有點不適應。不過,人家既然都不介意坦白了,自己再裝傻,反倒不合適。
“大概知道,但是還是想請樂高候指明。”
“唉,你可知昨日遺香院所拍賣之女是何人?”
“不知。”
“她是之前被誅族的凌司馬的女兒,凌墨香。”
莫可沒有言語只等樂高遠說下去。
“凌司馬是為我而死,所以我不能對他女兒見死不救。“
“我聽說凌司馬犯的可是叛國罪啊。”
樂高遠的表情一僵,隨後又回覆他那一副何事都能淡然處之的臉。“是的,確實被判的叛國罪。但是君要臣死,臣如何不死?”話言至此,樂高遠臉上終於換了表情,眉頭緊鎖,一臉不甘。“皇上欲讓我迎娶三公主,凌司馬知我為難,遂說我已與墨香定下親事,我們樂高一族,向來只得迎娶一妻,不得娶妾室,所以皇上聞言盛怒,欲治我不敬之罪。但那太子看上了凌墨香,想要娶其為妃,太子的德行如何,全國皆知,依墨香的性子怎可能下嫁於他。於是太子與其黨羽竟尋來一些莫須有的證據說我與凌司馬勾結央應,欲探我森盟虛實,這怎麼可能!我雖有戰績,卻不能有官位,所以我在朝中並未像外界所傳的那麼有話語權;而且,也因為這些傳聞,加上我又不肯親近皇室,使皇上現在對我諱莫如深。凌司馬從始至終都說與我無關,所以我直至凌司馬一族被誅之前,都被軟禁在家中,幫不上任何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你昨天看到的情況了。”說罷,將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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