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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神啊!虛耗一族怕的是什麼,就連妖族中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呢,可沒想到,也不知是誤打誤撞還是對方有備而來,居然一出手就是罡雷……
皓惟覺得自己的人生,不,妖生充滿了絕望。
宣子方從釋嬰那裡不僅得到了對付虛耗的方法,還順手挖了不少高階的符篆來,反正對於釋嬰來說,魔族也不需要修者的那些符篆錦上添花,而且釋嬰自己也學不來。那些符篆都是以前敗在他手下的那些修士身上搜刮來的,給了宣子方反而還能發揮更大的價值,比如那張罡雷符。
這些符篆可都是萬年前的,如今早就失傳了,現在的符篆高階的很少,而且符篆師資源稀少,多半都被各大修真門派壟斷。自己能繪製的符篆,也基本上都是些低階的符篆,更何況,能和釋嬰做對手的修士,也不是普通的修真之人。
這次的抓捕行動開展得轟轟烈烈,卻結束得始料不及。
“師叔,我們不能再在城裡待下去了,該往那邊走?”宣子方一邊問,手上的動作不停,把灰頭土臉的皓惟綁了個結結實實。
蘇紀看了眼一地的屍體殘骸,甩了甩劍上的血:“隨你。”
“那就……”宣子方一手提著皓惟,一手抖了抖自己從城裡買回來的地圖,嘟囔著道:“往西邊走吧,這地圖上語焉不詳的,好像西邊的峽谷深處有個龍潭。龍者,五百年為角龍,千年為應龍,看樣子那應該是個應龍的巢穴,追兵未必有膽量追進去。”
“嗯,就這麼辦。”蘇紀爽快道。釋嬰只是抬了抬眼皮,也沒有反對,至於敖馳,它只要吃飽喝足去哪裡都無所謂。
“唔唔唔唔!!”唯一有意見的皓惟嘴巴被堵上了,而且他也沒有發言權。
皓惟的內心在苦逼地吶喊:見過跑路的,沒見過跑路也這麼彪悍的啊!千年應龍的龍潭在這些人口中就像是小水窪一樣……那可是對掌控著梵閻城的鉤蛇一族都不屑一顧的應龍啊!他好後悔,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被勾離大人痛扁一頓,也不要跟這群腦子有毛病的傢伙混在一塊……
而此時的勾離,正一臉想要殺人的表情,而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站在那片廢墟上的勾離,嘴角彎起殘忍的弧度,鐵鉤上沾滿了鮮血,而那些新鮮的屍體,全部都是被宣子方用結界護住的還沒來得及跑掉的客棧裡的人。勾離緩緩地抬起手臂,眯著眼舔去了鐵鉤上的血跡,眼睛裡閃著嗜血的光芒,動作看起來卻很優雅:“……讓魔族的來使看到這丟臉的一幕,真是我妖族待客不周。”
話雖如此,勾離的臉上卻沒有半分的懊惱,反正丟人的也不是他。
勾離身邊的白衣少年微微一笑,他笑起來的時候秀麗的臉龐彷彿籠著一層雲霧般裹著朦朧的光暈,晃得勾離一陣心悸,那少年的臉確是絕色,可他笑起來的樣子,卻令勾離想起了蛇族蠍族裡那些女妖在吃人前誘惑人族的樣子。
這人很危險……勾離這麼想道。
“無妨,這點小事勾離大人應該會很快解決才是。”那白衣少年笑著說,“我想,妖族總不可能無能到連幾個破壞妖都的修士都抓不到吧?要真是這樣,那看來我們商談的內容也要做一些改變了。”
勾離冷冷一笑:“聽魔使的口氣,好像對這幾個破壞者有所瞭解?”
“這怎麼可能呢?”少年委屈地扁了扁嘴,若真是好色之徒,多半會心生憐惜之意而手足無措地去安慰他。“我來妖都也不過短短几日,何況我本就是為了兩族的合作而來,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做如此不理智之事?況且……”少年挑了挑眉,像是嘲諷一般地提醒勾離:“在下記得,這件事不過是妖族的一隻虛耗,對修者起了貪念,才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勾離大人可不要把髒水都潑在我們魔族身上啊……”
勾離冷哼:“那我也只能說,閣下的好奇心未免太重,連這種小事都要跟過來湊熱鬧。”
少年依然微笑以對:“勾離大人不必在意。”
勾離見那少年確實只是好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並未藉此查探妖族的兵力,也就讓人在暗中盯著些,沒有超出一個好奇者範圍裡的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
少年看著滿地的狼藉,柔軟的手指輕輕拂過斷壁的斷口,感受著上面殘留著的靈力,深深地看了眼火光閃耀的天際:“師兄……會是你嗎?”
“啊嚏……”宣子方突然渾身一抖,背脊有點發涼。
“寒氣入體了?”蘇紀有幾分關切地看著他。
宣子方面色有些尷尬:“師叔,你也不想想我現在是什麼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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