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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還——”宣子方還要說,被蘇紀用手指按住的唇。
“這次犧牲了你,下次又要犧牲誰,以後是否連師父都會受到拖累?”蘇紀盯著自己的手掌,緩慢而有力地握成了拳:“歸根結底,還是我的力量太弱了。”
宣子方有些不忍道:“你別這麼說……”看到蘇紀露出這般沉痛的表情,宣子方的心情也頗為壓抑。
不過,蘇紀眼裡的堅定之色越來越濃,宣子方也知道勸是勸不動的了。原本,他大可以把蘇紀打成重傷,假裝逃亡,就是以後面對無上宗的追殺過著亡命天涯的生活罷了。
但是不知為何,看到蘇紀這般眼神,宣子方似乎被他感染,忽然有了一種想要和他並肩面對的念頭。
這念頭如同一個細小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是紮根發芽,再難拔除了。
於是,宣子方笑了笑,明眸皓齒的少年本就容貌不俗,笑起來更是風情無限:“好吧,你要做什麼,我陪你就是了。”
蘇紀緩緩勾起一抹笑容,深色的眼眸多了一分狡黠:“你以為擁有遮掩修為的法寶的人,就只有君兆御一個嗎?”
宣子方驟然睜大了眼睛:“你是說……”
蘇紀點點頭,慢慢解開衣帶,露出完美如大理石般算不上健壯卻十分凝實的胸膛,把脖子上的一小塊水晶般的墜飾摘下,放在宣子方手上。
頓時,周遭的氣流彷彿流動得更快了幾分,靈氣也凜冽了幾分,宣子方張了張嘴:“築基後期了……”
“可沒想到,還是被君兆御搶先一步到達金丹。我遮掩修為,是為了迷惑藏身暗處的人,可君兆御這般舉動,分明是連他的自己人都要隱瞞,這就耐人尋味了。”蘇紀淡淡道。
“所以師叔說明日要去修飛劍,是為了試探君兆御?”
“嗯。”
“你一個人去太冒險了,我要和你一起去!”宣子方道。
蘇紀卻皺了皺眉,對宣子方道:“你還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為好,他對你好,動機並不純。何況若是發生什麼事,對上君兆御,我只有逃命的把握,要是再帶上你,我們全得死在他手上。”
“你怎麼知道君兆御對我動機不純?”宣子方擰著眉道。
君兆御明顯是對蘇紀表現出了更濃厚的興趣吧,以前他和尚思煙一同來天雅閣時,君兆御和宣子方說的話少之又少,都在和蘇紀談天論地的。也就是在無主洞府那會兒,宣子方也是碰巧和君兆御一起掉落在疊境之中,兩人必須互相幫助,話才漸漸多了……
蘇紀看出了宣子方心中的不相信,但他也沒有多說,而是挑起了宣子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等宣子方反應過來,兩人衣衫皆已除去,赤誠相對。
“等等,師叔……你該不會想在這裡……”在這裡圈圈叉叉吧?
寬大的飛劍高行於空,底下是厚而潔白的雲層,飛劍飛行的速度十分緩慢,就像凌於雲流之上隨風飄動的葉舟。
蘇紀挑了挑眉:“我不是說了麼,既然你懈怠修煉,身為師叔,我該好好幫幫你才是。”
42攝心琴
兩人均是赤著身子;衣衫散落在飛劍之上;又被蘇紀收了起來。
相較於宣子方的不知所措;蘇紀嘴角帶笑;半跪在飛劍邊緣,伸手撈了一把雲霧,顯得十分從容;他看了眼宣子方:“都說天上的雲霧所化之水乃無根水;比尋常無根水還要難得,要不要試一下?”
他微微催動靈力,繚繞手掌的雲頃刻間便化為一小灘晶瑩剔透的水;兩人身在天上;距離太陽極近;燦燦陽光照射下來;看上去蘇紀就像是在託著一捧陽光般,光彩奪目不已。
宣子方心中一動,就著蘇紀的手,伸出紅嫩的舌頭一點點舔著反射著陽光的水,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般,看得蘇紀眸色漸深。
“軟軟的,感覺就像雲一樣。”宣子方又舔了舔唇道。
“是麼,我也嘗一嘗。”說完,蘇紀貼近宣子方,在他微微溼潤的唇上舔了下,隨後逐漸加深這個吻,細細嚐遍了宣子方口中的每個角落,直到宣子方氣息不穩,白皙的臉頰爬上了微紅。
蘇紀隨意地揚起了手,飛劍陡然往下一沉……
沒反應過來的宣子方只能趕緊抱住蘇紀的脖子,卻見他們沉入了一朵寬厚的雲層中,周遭一片潔白,卻不會阻隔視線,起碼蘇紀就在眼前,宣子方不僅能將對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連同某個勃|起的部位都能看到……
“師叔,我……”宣子方從未試過在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