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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太過,就會累得四肢痠軟,連動都不想動了。釋嬰抬了下眼皮,‘不止我,你師叔不也是……’
宣子方心想,你們對喻初塵有敵意可不是因為同一個原因啊。
那頭,蘇紀又冷聲問道:“魔族現如今可是要與妖族沆瀣一氣?你帶了那麼多妖兵過來,是想用我和子方來增加你們談判的籌碼?”
喻初塵道:“師叔誤會了,我與梁雙那等小人怎能相提並論?我不過是答應妖族之人說出你們的行蹤罷了,我不插手,想必這些妖兵也奈何不了師叔。何況,我之所以在這裡,是想請師叔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請求……”
“什麼請求?”
“請把師兄還給我。”喻初塵堅定道。
蘇紀冷笑:“子方他是他自己的,不是什麼人的,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干涉他的去留。”
喻初塵搖搖頭,看起來十分固執:“他不是你的,但他是我的。我已經錯過他一次,不能再錯過第二次,否則……”他拖長了聲音,似乎有些擔憂,卻又下定了決心,直直地看著蘇紀:“總之,把他交給我。師叔,我想你應該不會希望魔族將無上宗踏平了吧?”
蘇紀始終冷著一張臉,聽到喻初塵這樣的話,直接握上了鋒雪劍,劍尖鎖定喻初塵:“你可以試試。”
飛船內,宣子方僵直著背脊,偷聽這兩人劍拔弩張的對話,覺得他們說的是自己,又不像是自己。
宣子方知道,喻初塵對他可能有種求而不得的執著,但他從來沒有表現得像這般強硬,甚至敢威脅蘇紀。到底是喻初塵迴歸魔族,讓他有了底氣,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緣故?宣子方只覺得腦子裡多了許多問題,全都沒有頭緒。喻初塵這麼強烈的情緒來得太奇怪,宣子方總覺得這樣的喻初塵實在陌生,反而讓他有種不能纓其鋒芒的感覺。
“師叔……既然他不打算插手妖族事物,我們就不要跟他繼續廢話了吧?”宣子方想了又想,最終以神識傳了句話給蘇紀。
結果換來的是蘇紀一記冷到冰點以下的目光:“你不希望我和他動手?”
“動靜太大了,不好……吧……”
“我明白了。”蘇紀打量宣子方的視線,彷彿頭一回認識宣子方似的,看得他渾身不自在。
“等、等等!你明白什麼了啊……”宣子方想去追問,可蘇紀再沒回過頭,鋒雪劍劍光閃動,天地一片蒼茫,就連天際的妖火都黯然失色,湮沒在漫天凌厲的劍意之下。
74放走
完了;師叔是真的生氣了。
宣子方竟然覺得自己有一絲的心慌;明明穿的衣袍就是一件防護力強的法寶;可他還是覺得從身子裡泛出一股冷冰冰的感覺。他知道這不是因為蘇紀的劍意;這是他自己從內心深處產生的冰冷,讓他在那一瞬間有種絕望的感覺;足底手心全是汗;可他一點都沒覺得熱。
宣子方也覺得自己實在是不像話;他修為還比師叔要高呢,可一見了喻初塵就把這個大麻煩丟給了師叔;自己躲進了船艙裡。他要是蘇紀,他也會生氣的。更何況;宣子方還很清楚;喻初塵之所以這麼明目張膽地站在蘇紀面前跟他談論起宣子方的事情也不怎麼客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沒有徹底而明確地拒絕喻初塵。
不說蘇紀,連釋嬰這個和喻初塵才初次見面的傢伙都那麼討厭喻初塵,可宣子方對喻初塵實在是恨不起來,他們倆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在得知喻初塵是魔族那邊的人之前,宣子方和他也沒有利益衝突,儘管他不喜歡白蓮花的性格,可是他也沒有必要對喻初塵防得跟什麼似的……甚至在面對喻初塵的時候,宣子方心裡還是隱約有點過意不去的。
誰讓渣攻和白蓮花受在原文當中是一對的呢,自己還是親爹呢,拆了自己寫的西皮,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
這就導致外人看到宣子方採取的作為時,會誤認為他真的跟喻初塵有什麼曖昧。
“我要是師叔,我大概也會生氣的……”宣子方喃喃道。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
宣子方不明白自己是為什麼,可是他隱隱覺得,如果真的放任事態就這麼發展下去,他對喻初塵的態度還是那樣的話……那麼,他和蘇紀說不定真的就完了。宣子方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一想到蘇紀有可能會在這裡和他說分手,他的心臟就像被一隻手緊緊捏著一樣難受。
外頭的妖兵全被蘇紀狂烈的暴風雪折騰得非死即傷,原本喻初塵帶來的這隊妖兵就和巡邏兵差不多的性質,比一般巡邏的妖兵數量上要多一些,可裡頭沒有真正的強者,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