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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顧不上矯情了,趁著莊洲不在臥室裡趕緊把衣服換了。
等他洗漱完畢從衛生間出來,莊洲正好推門進來。看見他已經穿好衣服起來了,眼神微微有些失望,“起來了?”
黑糖趴在地毯上,老神在在地晃了晃尾巴。
凌冬至本來打定主要要在他面前擺出最淡定的姿態,可是不知怎麼搞的,這個人真站到他面前了,他卻覺得尷尬的不得了。
莊洲看著他這副樣子就想笑,“你該不是想揍我吧?”
凌冬至呆了一下,這不是他預期中的臺詞。
莊洲抬手在他腦門上揉了一把,聲音不自覺的柔軟了起來,“有什麼好驚訝的,我對你什麼心思你不知道嗎?”
凌冬至抓了抓頭髮,“你給我洗的澡?”
莊洲笑著點頭。
凌冬至本想問一句“衣服也是你給我換的?”想了想又沒問,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麼?
莊洲笑著說:“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凌冬至沉默了。他忽然覺得心裡沒底,喝醉了酒在朋友家裡借宿,這種事情幾乎大部分男人都碰到過。雖然照顧自己洗澡換衣服聽起來有那麼一點點曖昧的意向,但真要說人家對自己就怎麼樣似乎也有點兒證據不足的感覺。凌冬至很怕自己會有一天,再次聽到一句“是你自作多情,其實對方並沒那種意思”這樣的話。
當年的塗小北就曾經對他說過,“凌冬至,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自作多情也要有個限度吧。人家對你明明沒那意思,只是不想傷你面子,跟你不好說的太直白。你也不能這樣利用別人的善良啊。”
塗小北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十分不屑的神情,站在他面前的姿態活像在打發乞丐。
凌冬至那個時候已經知道了塗鄭兩家是世交,兩家的孩子都是一起長大的,關係相當不錯。他也知道時常出現在鄭辭身邊的這個大男孩一直不喜歡自己,但他並沒太往心裡去。他又不是鈔票,哪有可能人見人愛呢。但是直到那一刻,他才清清楚楚地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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