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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
這次,是兩個人一起驚訝得呆住了。
早乙女……他……也許,是真的喜歡土屋。而土屋因為不知情而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曾得到過的東西,或許他早已得到,只是他不曾知曉。
不知為何,林子祺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
心好像是被什麼感情融化了,眼淚又象是止不住一半的不停的從林子祺的眼角滾落。因為陷入了沉思,他甚至忘記了要解釋這句「我喜歡你」只不過是他腦子突然打結以後的結果。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4 章
那天之後,林子祺都忘記了自己究竟是怎麼入睡的,只是流著眼淚和那緊皺著眉頭去不說話的七濃對視了良久,心痛的感覺一直未曾消散,而且林子祺總感覺心裡面似乎偷偷的溜進來了什麼東西,思考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莫名其妙的就睡著了。
「喂,別發呆了。」伸手攔住了要繼續走路的林子祺,七濃指了指對面紅色的指示燈說道,「你們人類不是需要遵守這種東西的麼?」
林子祺微微的回過了神,看著那閃爍著紅色的光的人性指示燈,他再轉過頭看向了七濃,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隱隱作痛。
自己這是怎麼了?
林子祺不知道這緣由,他皺了皺眉頭,然後連忙別過了腦袋看向了馬路對面。
「嗯……我忘記了。」輕聲的說著,林子祺儘量用著不會被人聽見的聲音說道。
很奇怪的現象,這是從他昨晚做了那個夢開始才有的。雖然聽著七濃的聲音他的心臟還不會有什麼奇怪的反應,但是一旦看向了七濃的臉,他的心就會疼得厲害。
簡直就象是土屋死去之時他所感覺到的疼痛感一般。
林子祺解釋不清這是為什麼。雖然懷疑這可能是跟妖力這類東西有關,但是……直覺告訴林子祺,這其實並不是這一回事,這次的直覺很強烈,所以林子祺也就放棄了去問七濃為什麼之類的問題了。
依舊是以往上學的路線,沒有任何的更改,一路上也不會有多少特別的事情發生。但是今天的心情,卻與以往不大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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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自己的書包,林子祺坐到了位子上然後抬頭看了看掛在教室前面正上方的鐘,顯示的時間是七點五十七分,他差點遲到了。
「林子祺,你看上去精神似乎很不好嘛。」不知何時走到了林子祺身邊的肖離一臉笑容的看著林子祺說道,「怎麼了?昨天晚上沒有睡覺嗎?太激動了?」
「嗯……有點,做了一個噩夢,結果就睡不著了。」淡淡的解釋著,林子祺揉了揉自己微微有些酸脹感的雙眼,然後他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偷偷的瞄了瞄一旁的七濃,七濃臉上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他似乎也在努力嘗試忍耐。趁著心不痛以前,林子祺趕忙轉回了腦袋。
「噩夢……么……很難受?」
肖離莫名其妙的問了這麼一句話,林子祺愣了一下,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這樣的沉默持續了一段時間,首先打破了這略微有些尷尬的氣氛的人是肖離。
他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林子祺的肩膀,道,「你怎麼呆住了?有時候做惡夢不是會感覺很難受很壓抑的嘛?怎麼我這麼問了以後你會呆成這幅模樣?」
剛剛一瞬間,林子祺居然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可是現在卻又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微微感覺到有些尷尬,林子祺朝著肖離笑了笑,但是還來不及說話,那個禿頭班導就已經抱著一堆紙頭走進了教室裡。
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以後,看著班裡面開始坐回原位然後安靜了下來的他開始緩緩的說了起來,「之前,有跟你們事先說過野營的事情吧?關於詳細的事項我之前也已經說過了,不過還是照老規矩發一下通知單,時間確定是禮拜二上午開始到禮拜四下午回來。記得要帶好所有的東西,不準說不去,知道了沒有?」禿頭班導說著,他用著目光掃視了全班一週後便將目光落在了有些莫名其妙的林子祺的身上。
啥?
這個禿頭什麼時候說過要野營了?為什麼他聽都沒有聽過?
看林子祺一副驚訝到不行的表情,禿頭班導便出聲喊道,「林子祺,你有什麼問題?」
用著一副你這次不準再說不去的表情瞪著林子祺的禿頭班導讓林子祺原本還抱著的想要用什麼藉口來逃掉的念頭一下子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