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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死了?敖嘉的興奮勁兒過去之後,心裡出現一絲疑惑。傳說蛇祖是上古妖獸,居然讓自己這麼輕易就殺死了?
敖嘉不由靠得更近,伸出手想去試試蛇祖的鼻息。是真的死了麼?
誰知他的手才伸出去,一隻滿是細鱗的手就扣住了他的腰。敖嘉沒有一絲防備,身形一個不穩,就倒在了蛇祖身上。
“小寶貝你真不乖。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想著要刺殺本尊,謀殺親夫是不對的,難道你想做個絕色小寡婦不成?”酒一樣醇厚的聲音在冰冷的蛇窟裡蔓延開來,蛇祖的口氣裡滿是輕蔑的戲謔。長著細鱗的手著了迷一般地在敖嘉的臉上來回輕撫。
敖嘉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可是他那點力氣哪裡掙得開蛇祖的禁錮啊,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如鐵鏈一般,依然紋絲不動。
“嗯。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蛇祖對敖嘉臉上流露出來的神色滿意極了,他的手在敖嘉身上越來越放肆,“好想把你幹到哭哦。”
“你!!!”敖嘉氣得七竅生煙,猛地一眼就看到了那把還在蛇祖心口插著的小刀。幾乎沒有多想,敖嘉狠狠地一掌拍在刀把上。蛇祖會受傷,會受傷就會流血,會流血就會痛。雖然只憑一把小刀的確傷不了這怪物,讓他痛痛吃點苦頭還是可以的吧?
“啊!!”隨著蛇祖一聲痛呼,整把銀刀都沒入了他的心口。經過數萬年的修煉,儘管蛇祖全身都堅韌無比,但心口好歹也是要害之一,被一把刀插入雖然只是小傷,但那種痛苦還是足夠讓他狂性大發了。
“賤人!”蛇祖一卷蛇尾,將敖嘉狠狠甩了出去。
“唔……”敖嘉被那巨力一甩,整個人“砰”地一聲撞在巖壁上。巨大的撞擊讓他眼前金星亂冒,全身的骨頭都像被摔碎般隱隱作痛。
“咳……咳咳咳……”內臟被人擰了一把似的,敖嘉喉嚨一暖,毫不意外地咳出一口血來。
“賤人!”蛇祖化形成人身,一步一步向他走過來。他銳利的指甲而不在意地刺進自己的心口,將那把小銀刀從自己血肉模糊的傷口裡挖出來。
“當”地一聲,被血液腐蝕得面目全非的小刀落在地上。蛇祖一揚手,掐著敖嘉的脖子將他抵在巖壁上:“賤人,別把我的容忍當成你放肆的資本。”
血從敖嘉的額頭滴進他的眼睛裡,讓他的世界變得鮮紅一片。他突然笑了,啞著嗓子道:“殺了我啊,你殺了我啊。”敖嘉每說一個字,都有血從他的嘴角滴落下來。
蛇祖的眼睛危險地眯成了一條線,“你是在測試我的耐心麼?別以為我不敢。”
似乎不屑於回答他的話,敖嘉冷哼一聲,冷漠地閉上了眼。
蛇祖眼中有怒火一閃而過。隨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冷冷一笑,口氣變得曖昧不明起來:“你這麼說,不就是想激我殺了你麼?我不上當。”
聽蛇祖這麼一說,敖嘉的身子忍不住顫了一顫,但還是強忍著一言不發,只是睫毛卻止不住振顫起來。
蛇祖湊上去,輕輕將他的血舔進嘴裡,一個惡意的笑在他的唇邊綻開:“比起死,和我發生那樣的關係才是最不能容忍的吧?”
這話一出,敖嘉的身子顫得更加厲害。蛇祖惡意地笑著,將他不住發顫的身體摟進自己的懷裡。
隨著蛇祖冰冷的手撫過自己的身子,敖嘉終於忍不住出聲哀求:“求求你,殺了我!”
蛇祖哪裡會放著自己眼前的肉不吃,所以他只是狠狠啃了敖嘉一口:“我偏不。”
☆、墜
蛇祖心口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起來。那把小銀刀只是讓他痛了一下,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加上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所以他只是狂躁了一下就恢復了冷靜。
緊緊地勒住敖嘉的腰,蛇祖強迫敖嘉坐到他的懷裡,然後,長著細鱗的手毫不猶豫地往下……再往下。
敖嘉的身子隨著他的動作哆嗦得更厲害。蛇祖看他悽慘的樣子,心裡頓時就軟了三分。他在敖嘉脖子後面親一親,生平第一次安慰起人來:“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
“不!求求你……”敖嘉閉上眼睛,眼圈瞬間有些發紅,被一個怪物做這樣事,他寧可死!“求求你,殺了我。”
蛇祖的表情在聽到敖嘉說“求求你”的時候有些鬆動,但眼神在聽到下面“殺了我”時又銳利起來。
蛇祖的臉色變了三變,最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定格在溫和上。他停下了動作,意猶未盡地在他的耳邊吹風:“什麼,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