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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仙都比我們懂行,懇請大師留下來,助吾等一臂之力。”
元時道:“好,我也很想看看乾坤蕩穢鼎要如何煉製。”
煉製乾坤蕩穢鼎的事雖然被高調提出,可到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煉器師沒有,煉製的礦石只有一塊鼎腳——還是次一等的選擇。
但崑崙這些天也不全然是壞訊息。
不知道是不是被青盞和湮華的出現嚇到了,閆爻後來倒是很安分,一改囂張,默默地與眾仙對峙,默默地縮小地盤,讓諸仙都鬆了口氣。
溫故聽聞訊息之後,躊躇許久,還是選在半夜來找白鬚大仙。
白鬚大仙看到他,嘆了口氣道:“你還是很擔心。”
溫故道:“天狐境有一面窺世鏡,我見到了他。他正被翁於橋折磨。”
白鬚大仙皺眉道:“據我所知,喬奣為人雖然……陰險狡詐卑鄙無恥沒臉沒皮六親不認惡貫滿盈無惡不作,但是,他喜歡躲在別人背後挑撥離間或者借刀殺人,像你說的,親自折磨人這樣的待遇,可不是隨便給的。”
溫故沉下臉。
“莫非……不對,他們本來沒什麼交集,為何會如此?”白鬚大仙不解。
溫故道:“我想去找他。”
“時機未到,你找也是白找。”
“縱然如此,也好過坐在這裡焦慮不安。”
白鬚大仙見他主意已定,也不再勸,提醒道:“喬奣折磨仲世煌這件事,實在非同尋常。有他從中作梗,說不定你們見面的機緣也會有所變化。”
溫故愕然道:“為何?”
“實不相瞞,論輩分,我應當稱喬奣一聲……曾曾祖師伯。”
溫故心頭一震:“他也是行天道傳人?”
“不但是行天道傳人,還是行天道第一大弟子。”白鬚大仙見溫故一臉震驚,頷首道,“不錯,他便是天臣畢虛的首席大弟子,道號潛衝。”
溫故道:“我以為大弟子是罡心。”
“那是我曾曾祖師。喬奣與畢虛大神決裂,叛出師門,誓言與天道逆行,畢虛大神就直接把他除名了。而黃天衙、蒼天衙也因此而來。若不是他這麼多年來孜孜不倦地算命又改命,天道如何會出現偏差?”
這正是困擾溫故多時的問題。既然是天道所定,如何會出現偏差?難道這些偏差不該在天道預料之內麼?若是有人算出天道的情況下,蓄意破壞,那就說得通了。
白鬚大仙道:“此乃天行道辛秘,還請仙友代為保密。”
溫故忙道自然。
白鬚大仙憂形於色:“其實,就算煉製出乾坤蕩穢鼎,這殘局也難以收拾。喬奣慫恿閆爻煉製魔鼎,改變了整個天道命盤,影響深遠,未來如何,叫人擔憂啊。”
溫故縱然不是行天道的人,也明白他的意思。末世到來,不知讓多少人無辜枉死,又讓多少人一夜之間一無所有。“大仙放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我相信有天道在,善惡終有報。”
白鬚大仙微笑著拍他的肩膀:“正是如此。所以等此間事了,你要加油幹活。到時候,蒼天衙一定會忙得不可開交。”
溫故:“……”他剛才是不是跳了一個坑?
依依辭別崑崙眾友,溫故駕雲而去,行到一半,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呂恆。盛文昭說他在崑崙,可他並不在。溫故想了想,仍覺不放心,又掉頭回去,遠遠地看到青宵與白鬚大仙兩人背對著他坐在石頭上交談。
他抵達時,正好聽到青宵說:“可苦了我師父,不知何時方能與溫故大仙團聚。”
白鬚大仙聽到動靜,猛然回頭,看到溫故微微一怔,道:“怎的去而復返?”
溫故見青宵忐忑地看著自己,收斂心神道:“尚有一件事要問大仙。”遂將呂恆失蹤的事情說了。
白鬚大仙嘆息道:“他與盛文昭……唉。此事我來想辦法吧。你還是辦你的事去。”
溫故看了看青宵。
青宵道:“大仙……”
“我認識你師父?”他忍不住問出心頭疑問。
青宵侷促地看向白鬚大仙。
白鬚大仙沒義氣地跑了,邊跑邊說:“呂恆失蹤了,很危險,我必須去查查是怎麼回事。”
青宵低頭不敢看溫故的眼睛,訥訥道:“請恕我暫時不能洩露。”
溫故若有所思道:“你說你師父歷劫……他現在應當是凡人。”
青宵扭過身去,背對著他,以示拒絕合作。
溫故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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