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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
眼見著所謂的校花帶著一幫小姐妹將鄭晟羽堵在食堂裡,要他給個說法;孟瑾坐不住了,衝進人群;將羞澀的鄭晟羽拉到身後,單方面高調出櫃。
這是高中,大多數人都有了身份證;已經到了承擔責任的年紀,可不像小學一句過家家就可以揭過去的。孟瑾與鄭晟羽的關係引起軒然大波,班主任、教導主任輪番上陣,意圖引導他們往正道上走。
鄭晟羽嚇懵了,安然度過初中的他抗打擊能力有所減退,在同學老師異樣的目光下千瘡百孔,上學成為他避之唯恐不及的事,過了幾天,孟瑾沒來上學,他一個人更頂不住壓力,乾脆裝病在家。鄭父因為前妻的事在工作上更加賣力,見他精神還不錯,就由他去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孟瑾一個人在孟家展開了長達半年的家庭鬥爭。
孟家沒想到因為他們小時候的一句戲言,竟然讓孟瑾當了真,還執著這麼久,簡直氣得冒火急得冒泡。好在他們事先找學校瞭解過情況,知道孟瑾還是一廂情願,和鄭晟羽關係不大,所以幫鄭晟羽轉了學,集中對付孟瑾。
孟瑾是典型的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認準了就一條路走到黑,孟家和他鬥了半年,把人鬥出了胃病,進急診三次,啥效果也沒有,反倒讓孟瑾害了相思病。
最後還是孟老太太心疼寶貝孫子,鬆了口。
孟瑾被放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找鄭晟羽。
時隔半年再見,鄭晟羽也很激動。時間是很奇妙的東西,輕而易舉地美化了記憶。可是孟瑾一開口就將美好打破,“奶奶他們都同意了,以後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我媳婦兒!”
四周人不少,他嗓門還不小,鄭晟羽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直男形象再次崩塌,也讓他對孟瑾的好感跌倒谷底。
為了守著老婆,孟瑾自然而然地轉學過來。因為孟瑾第一天的壯烈宣言,鄭晟羽再度被推到風口浪尖,萬眾矚目。但這次他沒有暴跳如雷,而是在自己心裡築起一道牆,將別人投來的譏嘲、輕蔑、探究當不存在,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每天埋頭讀書,連孟瑾和鄭父也被劃入透明人範圍。
孟瑾幾次親近他都被拒絕,終於怒了,當著他的面,撕了他的書和練習冊。鄭晟羽上去跟他搶,被摟在床上強啃了半天。孟瑾正在氣血方剛的年紀,對愛情與其衍生的事懵懵懂懂,啃著啃著就啃出了感覺。
鄭晟羽也不是小時候啥也不懂的愣頭青,當下嘶吼得嗓子都啞了,哭天喊地,眼瞅著再往前一步就是咬舌自盡,孟瑾終究收了手,抱著他低聲哄了很久,先說小時候自己多護著他。鄭晟羽在心裡冷笑:要不是孟瑾,他小時候根本就不需要別人護著!孟瑾又說起自己和家裡出櫃的事。鄭晟羽震驚了。他一直以為孟瑾對自己就像對玩具,求之不得才求之若渴,可出櫃是另一碼事了。以孟家的背景與家教,這等於是沒辦酒的未婚妻。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結結巴巴地問。
“知道。”孟瑾說了半天,終於得他回了一句,歡喜地親著他的嘴,“你什麼都不要管,交給我。你只要乖乖做我老婆就好。”
很多年後回想起那一刻,鄭晟羽承認,那是他第一次認真考慮他和孟瑾的關係,也是第一次對孟瑾有了近乎心動的悸動。
少年總是喜新厭舊,高中課程又緊,他們業餘時間還要照顧自己的愛情幼苗,孟瑾和鄭晟羽的事很快平息,偶有閒言碎語,也在傳入鄭晟羽耳朵前,就被孟瑾掐滅了。
沒了風言風語,鄭晟羽放鬆許多,對著孟瑾和他的小弟也能說幾句了,只是內向的性格變得更加內向,看到陌生人會緊張。孟瑾巴不得他誰都不認只認他一個,心甘情願地守著鄭晟羽過著兩人世界,快活得不得了。
高中三年轉眼過去,鄭晟羽和孟瑾一個努力一個聰明,都考得不錯。兩人在孟瑾的干涉下,報了同一個大學,但不同系,一個管理,一個外語。為這事,孟瑾鬧了不小的彆扭,最後岳父出馬才搞定。
說到岳父,因為孟瑾認得十分驚險。因為鄭父婚後一直忙於工作,與鄭晟羽並不親,後來又出了鄭母養小白臉的事,兩人的關係越發僵硬,直到鄭晟羽高三畢業才知道自己兒子成了孟家媳婦兒的事,立刻怒了,將鄭晟羽叫來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
鄭晟羽本就受了很多委屈,一肚子苦水,聽他父親將所有罪責怪在他頭上,頓時火冒三丈,燒了腦袋,到嘴的否認變成承認,還說現代社會,自己和孟瑾是自由戀愛,父母也無權干涉。
這話正好讓過來搶人的孟瑾聽見,心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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