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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要的水牢資料。”韓誠將一疊紙放在桌上,“閣主命我和寥落協助你們將人從那裡帶出來。”
“你知道我們要救人?”洛非修眯起雙眸問道。
“閣主想推倒南奕的天下——我們天機樓人都知道。”韓誠平板的臉上帶上笑意,“不問原因,只要是閣主的話,我們拼死也要做到!——況且,這樣殘損的江山,的確不適合再任它破碎。”
“那就多謝了。”洛非修抱拳,心裡三兩轉過——
連身份都沒有說破,卻能服眾如此!
看來當初火氣旺的寒離欽,已經不一樣了呢。
當下,兩方總算交換了訊息,結成一線。
洛桑窩在司空竹專門為他僻的小藥房整整兩天後,陰森森地大笑不止,等洛非修聞聲破門而入,只見他形容落拓地抱著一堆瓶瓶罐罐粉粉末末……
“師父,我們可以出發啦!”
“……”
洛非修強破他睡了一天,晚上才許他洗漱好了再去水牢。
那裡是洛安的秘密天牢。
關押囚禁的不是妨害國家的佞臣賊子,而是南奕想要掌控卻不得的大人物,什麼失蹤暴斃都是幌子,關鍵是要逼迫集合那些人手中的權利。
四人一行蒙面黑衣,靜靜駐步於荒涼郊林裡的小廟外,互相對視一眼。
寥落守在外頭,剩下三人悄悄摸進去,洛非修和韓誠化手為刀劈暈了潛在門內的兩個看守,輕輕放下他們失去知覺的身體,向著碩大的石佛走去。
洛桑站到佛前,仔細觀察著這座巨大的石佛,笑容慈悲儀態莊嚴,但就是哪裡怪怪的——到底是什麼呢?……
恍然大悟,瞭然地笑笑,上前踏著佛手爬上去,洛非修正要說危險,卻猛然張大了嘴。
那佛像被洛桑摁了眉間白毫,竟緩緩向一邊移去,露出下方一個幽深漆黑的臺階密道。洛桑跳下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眉間白毫是佛三十二相之一,哪有凹著長的道理。”
洛非修和韓誠讚歎著他的聰明細膩,三人又向那通道望去,底下昏暗無比,沒有一絲燈火的光亮。
“洛公子不會拳腳,還是走中間為好。”韓誠撂下一句話,首當其衝躍了進去。
到處都是黴腐的氣味,攜裹著一些不明顯的血腥氣和屍臭。
通道極長也狹窄,卻沒有什麼人把守,一路安全。
遠遠地,便聽到內裡傳來極細的呻吟聲,三人都皺緊了眉頭,洛非修握緊臨時派上用場的長劍,韓誠也冷刀出鞘。
通道結束在一個寬敞的大廳裡,大廳四周的石壁上彆著幾把火把,發出嗶嗶啵啵的爆音,火光之下無法讓人藏身。
韓誠一個示意,三人便從黑暗中魚貫而出,分別面對一個方向。
果不其然,立刻就有守衛衝出來,訓練有素地直接上前廝殺阻擋。
除了兵器聲和有人中了毒粉倒地的聲音,簡直分辨不出與之前的不同。
洛非修和韓誠有些氣喘,除去地上的五人,還有七個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這些死士不比一般會功夫的人,招招奪命,根本不想著留下活口。
韓誠手腕一轉,冷刀攜風向正前方人的面門砍去,那人橫劍架住,吃力地後退兩步,旁邊的人立刻默契地趁機刺向韓誠的暴露於前的胸口,洛非修忙撇開糾纏自己的那兩人,劍尖遞了過去,硬是橫檔在前救下韓誠。
韓誠也是極快地反應過來,側身旋步,角度刁鑽地斜斜刺穿方才那人的身體,寒笑一聲拔出刀子,抹了一下刀沿上的血跡。
洛桑眼見有人想自己撲來,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把毒粉散去,五彩斑斕的樣子煞是好看,實際卻是最絕最狠的毒藥。
那個死士狠狠扼住自己咽喉,極緩地軟倒身子,黑眸渙散,嘴角蜿蜒下黑色的血跡。
另外一個連忙屏住氣息舉劍上前,洛桑嘴角勾起一個柔美的笑容,杏眸魅人三分,手下卻是利索非常,一枚金針悄無聲息擲了過去。
“叮”的一聲輕響,意料之內,被打落在地。
那守衛下意識地又想一劍擋了那快速投擲過來的東西,卻被破碎後四散的藥水蟄得睜不開眼,身體忽的燥熱不已,一口鮮血湧出,瞬間斃命。
“白痴——水丸子也敢接……”洛桑無趣地咋咋舌,看著暫時懼於毒藥沒有意向向他進攻的死士們,玩性大起地拖著哭腔纖指一揚,“他們才是主謀啊——我是被迫的!”
那餘下的四人一聽,更加兇狠地拼命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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