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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會上當。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打是親罵是愛?不管怎麼樣,他們是她的生活的全部,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驕傲。看著雙胞胎一天天的長大,當年受的苦真的不算什麼。
山中無歲月,轉眼間,白亦然和白斐然都十歲了。
七月十六日,是兩人的生日。白亦然和白斐然乖乖巧巧的穿著同樣的新衣服,梳著一樣的髮髻,手拉著手,坐在小苑的桌子旁,難得的沒有掐架。
這一天,沐晚輕遣散了奴僕,三人坐在一處說著話兒。沐晚輕望著眼前明顯長大的孩子,正感慨著時光荏苒,就聽門外有人高聲的唱起了歌謠。
“東西路,南北走,頂頭碰上人咬狗。拾起狗來砸磚頭,又被磚頭咬了手。老鼠叼著狸貓跑,口袋馱著驢子走。江裡駱駝會下蛋山上鯉魚搭成窩。嗨!你說稀奇不稀奇?”
能不為人察覺的走入白鳳山莊,必定有深厚的內力,感覺來人沒有惡意,沐晚輕眼睛一亮,道:“莫不是遇上高人了!”
白亦然不屑:“切!什麼高人啊!娘要是想聽,我也會!”說著就站了起來,對著外面喊:“公雞下蛋了,母雞來報曉,兔子吃狼啦,老虎要吃草!少見多怪才稀奇!”說罷,扯了扯忍笑不禁的白斐然,要他也來一個。
雖然經常和白亦然掐架,但在外人面前還是相當護短的,於是忍了笑,道:“如今世上怪事多,太陽從西往東落。天上打雷沒有響,地下石頭滾上坡;臘月酷熱直淌汗,六月寒冷打哆嗦;姐在房中頭梳手,門外口袋把驢馱。鹹魚下飯淡如水,油煎豆腐骨頭多。”
門外人聽了轟然大笑,只見眼前黑影一晃,對面的石凳上坐了一個吊兒郎當的老道,口裡嚼著一根草,翹著二郎腿晃啊晃的,笑眯眯的看著兄弟兩。雙胞胎心裡同時閃過一個念頭:這麼邋遢的人,絕對不要靠近啊!
沐晚輕站起身來,禮貌的對著道人:“小兒無理,道長莫怪!”
老道人繼續盯著“嘻嘻!有個性!有個性!老道我喜歡非常!今兒個看著中意了,就送你們兩一人一件禮物吧!
說罷,袖子裡左掏掏,右掏掏,從破破爛爛的袖子裡抽出了兩個盒子,下一秒,笑嘻嘻的遞到雙胞胎面前。雙胞胎同時抬眼望向沐晚輕。
沐晚輕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雙胞胎默契的一人拿了一個,打了開來:白亦然手中的是一把刻著麒麟紋的短劍,而白斐然手上的,卻是一條雪白的凌柔緞帶。
兩人對自己的禮物都頗滿意,老道卻嘆息著搖了搖頭說:錯了!錯了!邊說著,邊把兩人的東西互換了一下。
看了眼同時皺起眉的雙胞胎,老道叼著草終於正眼去看沐晚輕,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東方落雙星,世間起風雲!當初是不是有人對你說過這句話?”
沐晚輕的確聽過,但那又如何?世間的風雲變幻與她無關,只要不傷及她的兒子便好。
老道卻也不多言,走著外八字往外走:“若哪一天倆娃娃走了,你也別傷心。日魄與月魂終歸不可同耀,倆娃娃既已年及弱學,還是早日分開的好!否則必然一死一傷!”說罷便不見了形影。沐晚輕蹙了眉,一言不發。
似乎是為了印證老道的話,沒幾天,侍女便哭哭啼啼的告訴沐晚輕說小公子受了傷。原來是雙胞胎不理會老道的話,各自拿了喜歡的東西在湖邊練武,誰想竟然出現了意外,,弟弟的白緞纏上了哥哥的腰身,短劍斬不斷白緞,兩人卻因為失去平衡跌入湖中,斐然不會水,亦然忙著去救,卻失手讓短劍刺傷了斐然。沐晚輕趕到時,白斐然已經眼神渙散,口中卻下意識的喊著:“哥!我沒事兒!別怕!哥,我沒事兒。。。。。。”聲音漸低的暈了過去,讓沐晚輕煞白了臉色,一時也顧不上滿心的自責,哭得差點背過氣去的白亦然。
白斐然的傷口其實不嚴重,只是血流得多比較嚇人而已,在沐晚輕的大補小補下,沒幾天就又活蹦亂跳了。
白亦然磨磨蹭蹭的不敢來見弟弟,終於在某一天晚上,紅著眼偷偷看了眼白斐然後離家出走了。
哥哥留書出走,最先知道的人自然是有著心電感應的雙胞胎弟弟,白斐然見白亦然竟然蠢得離家出走,便也收拾好東西,一樣留了書追了出去,決定把白亦然抓回來好好的收拾一頓。
那一夜,月色如華,水澈風清。誰也想不到,這草率的一別,竟然讓他們分開了十幾年。。。。。。
第1章 遇見瘋子
天很藍,蝴蝶飛得很優雅,可是——我很餓。
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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