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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練好武功你偏不聽,被人一路跟蹤了也不知道!”師父指了指陰暗處已經倒下的一個人。那人的袖口上雕著玄武紋,竟然是宇文濯的人。
宇文濯?他竟然派人跟蹤我?
“師父您又不是不知道,徒兒不是練武的料!”不是練武的料,也沒有那麼多心思。我有更有趣的東西要學,不能浪費在武學上。
師父擺擺手,直接挑明瞭目的:“為師要你去救一個人!”
救人?什麼人是師父救不了,非要我動手的?
“請師父示下!”
“穿好衣服,跟我來!”師父說著,隨手扔了樣東西給我,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去。
我看也不看的將東西往嘴裡一扔,嚥了下去。套上了月白長裳,開了包袱,取出了半面用特殊藥水處理過的細薄的銀質面具,往臉上一扣——正好貼合在面部肌膚上,不用擔心掉下來。
“師父!”
示意了一聲,師父點點頭,領著我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黑鷹堡,一路出了潁州城。
師徒二人同以往一樣沉默不語,一前一後的騎了半日的馬才到了一個山洞前。師父下了馬,進了山洞。
有些後悔穿太多了,因為這個山洞竟然是罕見的炎洞,裡面的氣溫比外部不知高出了多少倍。走到了裡層,才發現洞內竟然有一間佈置得十分細緻的小堂室,小小一樣用品都抵得上尋常人家一年的收入。
在低矮的絲質床榻上,有個人裹著被子躺著,偶爾有些痛苦的翻了身。
“冰蟾毒?”有些意外的看著床榻上的人。
“打孃胎裡帶出來的!平日與常人無異,但每年有半個月生不如死,若沒能熬過,就魂歸西天了!”師父解釋著說。
我走上前去,掀開了被子——被子下的人已經陷入了昏迷,無意識的縮捲成了一團。和意料中的一樣,那人渾身上下都爬滿了黑色的藤條一樣的東西,從肉裡泛出的黑,佈滿了青筋,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樣,左手的虎口處還有一隻蟾一樣的紫色物體。
乍看之下,十分嚇人。
冰蟾這種毒初中時並不難解,只要用溫水泡上三天便可。但問題就出在中毒者並不知道自己中了毒,錯過了最佳時期。一旦冰蟾毒侵入五臟六腑,中毒者便要忍受極度的寒冷,活活凍死。
想來中這毒的是一名身懷六甲的孕婦,毒性被母體和腹中的嬰兒共同分擔。嬰兒的母親必然在產下他時已經死了。
這人自小帶毒,為何師父如今才想要救他?而且要救人,又何須由我來?
“師父?”
“這孩子不待見我!”師父嘆了口氣說,“為師曾做過對不起他孃親的事。”
對不起他孃親,這人該不會是師父的——
“收起你的胡思亂想!”師父冷冷一眼掃過來。
“徒兒不敢!”我嬉皮笑臉的回答道。
“無論如何,盡一切的辦法治好他!”師父吩咐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山洞。
我摸摸鼻子,覺得師父挺不仁義的。一年未見了,也不想想徒兒,一來就丟了個大麻煩給我。
回頭去看大麻煩,嘆了口氣:你說你中什麼不好,非得中這種冷到骨子裡的病。當初下手的那個人,一定和你娘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或者是極端痛恨你的出生。
大麻煩繃著臉,像是十分疼痛一樣,突然猛的抓住我的手腕,死死的,捏得人生疼。自己卻緊咬著牙,一點聲響也不出。
“嘶——”疼死我了,我發誓,你再抓著,不管你是不是病人,我都會把你一腳踹開。
一陣激烈的喘息,床上的人終於平緩了下來,還將抓著我的手,緩緩的睜開了眼。
這人竟有一雙如鷹一般犀利的眼,盯著你的時候,凌厲得像一把開了封的刀。
微轉過頭來看我,突然抓著我的手,一把拉到眼前,眯著眼冷冷的看著我:“是你!”
是你?
我可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號人物。
輕輕鬆鬆的拍開了他的手,指著他的鼻尖,痞痞的笑道:“什麼是你不是你的?本少爺不認識你!還有,從今天開始,你就歸我了。別惹我,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會安然無恙!”
床上的人冰冷的看著我,面癱似的一點表情也沒有。
覺得無趣了,我站起身來,往外走:“給我呆在這兒,明天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
我嘻嘻一笑:“摩天崖!除了那裡,誰還能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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