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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猜燈謎去了,而後一會兒一樣小東西的往我懷裡送。
眼看著實在抱不動了,就乾脆把宇文濯得來的彩頭送給了附近玩耍的小孩。
宇文濯又抓著一風箏回來時,見我兩手空空就不樂意了,也不說話,就挑著眉看我。
我直接拿過他手中的風箏,隨手遞給了一個胖乎乎的小娃娃,然後抓著他的手就走:“你再玩下去,那老闆都快哭了!”你說他想喜歡猜對子對對聯那不是問題,問題是他總衝著同一家去,老闆早就皺高了眉,他還能玩得不亦樂乎。
直到走出了老遠了,宇文濯似乎還處於低氣壓狀態中,總拿一雙受了委屈的眼睛看我。
最後受不了的停下了腳步,沒好氣的問:“堂堂太子殿下還在乎我送出去的幾樣不值錢的小東西?”
“斐然,你喜歡什麼?”宇文濯收起了委屈的表情,問我。
“嗯?”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為什麼這麼問。
“你喜歡什麼?”宇文濯又重複了一遍,“送你高官厚祿你不要,送你良田華宇你不要,送你琴棋書畫你也當尋常物品,連送你幾樣特地贏來的小東西你也不要!斐然,告訴我,你究竟喜歡什麼?”
我疑惑了:“為什麼一定要送我東西?”
宇文濯揉了揉額角,輕輕一笑:“算了,當我沒問。”
反握著我的手,免得被一波一波的人潮衝散了:“斐然,我們接下來去哪?”
平日裡宇文濯總是習慣用右手抓著我,今天卻用的左手,我有些彆扭的低頭望著他的左手,卻被一樣金屬物恍了眼。
心中怔然,如果,如果我看得沒錯的話,這應該是——應該是——
腦中閃過了那個如同噩夢一樣纏繞了我好幾年的夜晚,那一夜,東篁宮死寂一樣。宇文濯屋裡的檀香飄著嫋嫋的青煙,朦朦朧朧中是一男一女交纏的身影。門外的少年瞪大了眼,手中握著的金屬物,無知無覺的滾落在了草叢裡。
我以為它丟了,如同那個不成熟的自己一般,被遺落在了過去。埋葬著自己從不願直對的事實。我以為丟了的九連環,為何會套在宇文濯的手上?是最近的事,還是已經很久很久了,而我從來沒有發覺過。
“你喜歡?”宇文濯低著頭在我耳邊方便說話,帶著輕輕的笑意抬高了左手的手腕,露出了九連環,“這是好多年前蝶衣拿給我的!”
蝶衣!韓蝶衣!因為是她送的,所以一直戴著嗎?
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莫名其妙的戀上了一個人,還為他人作了嫁衣裳。
“你若喜歡,送你如何?”宇文濯在耳旁問。
“定情之物,斐然不敢要!”有些澀然的一笑。
“定情物?”宇文濯笑了,似乎極開心的,伸了手,也不管是不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這麼說你承認了?”
啊?
“蝶衣拿給我的!可是,不是你送我的嗎?”宇文濯笑著,捏了捏我的臉,“明明是個精明人,怎麼到了我面前,總是這麼呆呢!”
心慌了,也怒了,一把甩開他,冷了聲:“宇文濯!耍著我,很好玩嗎?”
轉身就往人群裡鑽,說不清為什麼,只是想逃,離那個瘋子遠遠的!
宇文濯也不追上來,只是像初見時那樣,陰魂不散的跟在我身後不遠處。無論多少年,這人的惡劣性格總也變不了。將所有人都握於掌心中,任意的擺佈玩弄,完全不顧別人的意願。
心裡忿忿的想:有他在,宸國離亡國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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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好玩呀!宇文濯在心裡默想著,不過可別說出來,那隻偽裝的刺蝟又該炸了!雖然總是喜歡看那個斯文有禮,卻滿肚子小心思的人兒失控。可是一次又一次,到了一個極限的話,他真的會把自己徹底忘了,去尋覓新歡。到時候哭的還是自己。
那麼聰明,又那麼笨,為什麼從來不知道回過頭來,好好看看他的眼睛。
宇文濯有多惡劣,全天下人都知道,但宇文濯的溫柔,從來都只給了一個人,宇文濯的霸道,也從來都只針對一個人。
宇文濯從來不把全世界放在眼裡,卻獨獨將一個人放在了心裡。怕他被欺負了,怕他被搶走了,怕他的眼裡沒有他。所以掠奪、霸佔、惡劣。
這個小笨蛋卻一點也不明白他的苦心,一個心思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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