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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乾笑】,而且o(╯□╰)o再寫下去,千怕忍不住讓斐然反攻,把宇文吃了。
第9章 偶遇
夜風同心情一般燥熱。
我騎著馬一路狂奔,不知騎出了多遠,直到來到一條小河邊,才下了馬,一頭栽進了河裡。
河水漫過了頭頂,淹蓋了所有思考的能力。什麼都不想,卻如何都靜不下來。
唇上還有些生疼,提醒著我不久前在纏夢的影響下,如何按捺不住的將宇文濯摁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親吻、擁抱,想要得到更多。
唇角忽的勾起諷刺的弧度。
別笑死人了,這與纏夢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想這麼做已經很久很久了,也許是在看見他與韓蝶衣某一次水乳交融時,也許是在某一次他又多事的牽著我的手決定我該去哪時。
可是為什麼要逃呢?白斐然,為什麼?不是應該趁機佔有他,宣告所有權?不是應該厚著臉皮賴在那人左右,讓他習慣你從此離不開你?
偏偏,逃了呢!
趴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上,喘息著,任憑溼漉漉的發掩蓋住了所有的表情。有些東西不能去想,不要去想。也許——就這麼離開了也好。
苦澀泛起,隨即喉間一緊,吐出了一口鮮血,黏腥的味道頓時佈滿了口腔。
糟糕了呢!纏夢未解,又吹了風泡了水,寒氣入體了。
以水洗去了臉上的血跡,我從河裡站起身來,走到岸上,一陣風來,不由打了聲噴嚏。
再抬頭時,發現一雙充滿好奇的眼睛在黑暗裡發亮,此刻正直勾勾的盯著我。
“大——大白!?”
帶著一隻雪虎到處亂跑實在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但是把一隻野生野長,也不知怎麼從皇宮裡溜出來的笨老虎隨地扔了,不是它吃了人填肚子,就是人抓了它下酒。
無奈之下,只好帶著它去附近的城鎮投宿,在千方保證之下,掌櫃的才同意將後方獨立的院子租給我。換了套乾淨的衣服之後,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快到中午了。昨天夜裡迷迷糊糊的發了高燒,現在更是頭痛欲裂。下了床來,僵硬的穿好了衣服,就有氣無力的趴在大白背上,指揮它揹著我去藥店抓藥。
沒有幾個人見過老虎的,更不用說還是隻揹著個病人到處亂跑的老虎,一路上的注目禮以及當地府衙的“親切慰問”讓我有點後悔不已。一看大白還一臉無辜純真的表情,氣都不打一處出。
熬過了最難熬的一夜,纏夢徹底的解了,病也好了一大半。但是病去如抽絲,精神不濟得很,調理的藥還是得繼續喝。可惜這一次,再沒有那個人會笨拙的安慰我,說:“斐然乖!”
唔——說好不想的。難道是因為病了人也跟著脆弱了?
又隔了一天,骨頭也躺得僵硬了,在院子裡活動了會兒,就帶著大白到前廳裡吃飯。
不知是大白這隻沒出息的御雪虎,連一點兒身為百獸之王的自知之明都沒有,還是這個地方的人早已見怪不怪了。除了初次驚訝,這兒的人和快的就和大白打成了一片,還有客人特地點了菜來喂他。看得我真想朝著那軟軟的肚子上踹一腳。
正有氣無力的吃著菜,兩個身著藍衣,腰中配劍的人進了大廳,朝櫃檯走去。
其中有一人忽然轉過頭來看我,驚訝的朝我走了過來,喊道:“小魔——唔——”
同樣轉過身走了過來的同伴忙捂住了他的嘴,同樣驚訝的看著我:“白公子,你不是去和堡主出去了嗎?怎麼在這裡?”
什麼公子堡主的!估計是認錯人了。
奄奄一息的看了他們一眼,混混沌沌的腦子裡閃過了一絲想法:認錯人了?大白天的還是正對著臉,我能被錯認成誰?
有些不敢相信心中的猜測,我的眼睛亮了亮,有了興致偏著頭問:“你們說,我是誰?”
明明那麼和善的目光,卻讓面前的兩個人有些頭皮發麻。我一時渾渾噩噩的也沒想到,亦然想整人時,估計跟我此刻的表情如出一轍。
“白……白公子怎麼這麼問呢?你自然是我們堡主最寵愛的小師弟白……白亦然了!”
亦然,亦然,真的是亦然嗎?
心中歡喜莫名,又問了一遍:“你說的是‘身閒心亦然’的‘亦然’嗎?”
被捂著嘴的人已經掙脫了捂著他的手,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撇嘴道:“自然是了!白公子怎麼突然忘了自己叫什麼?”
聽這語氣,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