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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首在我頸間,好一會兒才在我耳旁低聲說:“我把他送走好不好!你別生氣!”
一聽要把他送走,小娃娃豎起了耳朵,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送走?”我道,“送哪兒去?”
“送到你看不見的地方!”宇文濯咬咬牙說,“眼不見,心不煩。”
“誰說我煩他了?”我輕輕一笑,“我比較煩你,你是不是準備離我點兒,讓我眼不見為淨?”
睜開了宇文濯,起身坐在釋兒身旁,安撫的摸摸他的頭。
釋兒抬眼,朝我傻傻的一笑,安了心似的,開始趴在棋盤開始玩棋子。
宇文濯無奈的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掀開了簾子下了車去。
不用問,也知道他不可能是真的那麼聽話離我遠點兒,定然是吩咐影衛暗中調查去了。
釋兒拉拉我的袖子,我低下頭去。
他張張嘴要說話,看看我,低下頭去玩自己的手指,有點兒委屈的說:“大哥哥,你別不喜歡釋兒!”
失去了母親,宇文濯這個“爹爹”又一副不待見他的樣子,小孩子是十分敏感的。
在他的額頭上安撫的輕輕親了一口:“釋兒乖!大哥哥沒有不喜歡你!”
沒有忽視釋兒眼中小小的不安和有些焦慮的表情。
“嗯!”終於眯著眼開心的笑了。心思又撲回了棋盤上,抓了黑白的棋子,煞有其事的一顆一顆擺著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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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有要讓斐然生子的嗎??
第19章 鬼宅
國都沐邪。
離去不過數月,想念卻是真真切切的。只是隔了一道城牆,卻不得不停下腳步,在驛站歇了腳。
依照慣例,班師回朝需等朝廷下了令,才得進皇城。
遵慣例是假,不入虎穴才是真。清冷的城樓、森嚴的守衛,成王早已備好了天羅地網等著宇文濯跨進去,一舉擒下。只是最後誰擒下了誰,說不得準。
城中佈局,宇文濯瞭解多少我不知道,打一開始,似乎唯有這件事,他並不想我參合其中。
聖旨頒佈了下來,讓宇文濯明日進城,卻不是皇帝的親筆信。當晚,宇文濯便安排了我和釋兒離開到城郊外的一處住宅。
我自是不肯的,他既然答應過,任何事情都會讓我陪在身邊,為何在這樣的時刻卻反悔了?
“不是反悔!斐!”宇文濯湊過身來吻我,“我知道你能獨當一面,也知道你不是需要躲在背後受我保護的人。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做。”
“什麼事情?”我問。
宇文濯湊到我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我不可置信的抬頭看他:“你……你這麼做,若是出個意外,那宸國不是……是……唔?”
宇文濯捂了我的唇,嘻嘻的笑:“那就要看做這種事情的人是誰,瞞著的人是誰了!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嘛!”
我拉開了他捂著我的手,怒斥道:“簡直胡鬧!”
“我胡鬧,所以你善後!”宇文濯趁機抱住我,輕輕笑道,“你會做到的吧!”
都已經這樣子了,不繼續下去能怎麼辦?
“好!我答應你!”我點點頭,“但是你也要答應我!要完整無缺的回來!”
“嗯!”宇文濯戲倪著親親我,“回頭你親自檢查,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查!”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雙手卻緊緊的抱住眼前這個人。鴻門宴客,從來都沒什麼好事。他說不是護著我,但怎麼可能會不是呢!
子時同夜七在夜色的掩護下偷偷的離開了驛站。成王多疑,自然會派人注意驛站的動向,但是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後院,我們則從大門光明正大的走了。
一路走過的都是荒蕪地,行走多時便是一片墓地,車穿過墓地時晚風吹來的極寒煞是冰冷。仙神既是真的,鬼神之說便也不假。我身上有龍血,倒也不怕鬼怪靠近,懷裡的釋兒也正睡得安穩。
過了墓地不遠,便是一棟有些森冷的宅院。車近了,便吱吱呀呀的開了來。
“是……誰……”桀桀的怪叫聲從門內傳了出來,乍聽來倒是陰森可怖。
夜路行多了自然怕見鬼,我看著夜七僵了一下,不禁想笑。這人不怕死人,倒是怕比死人更無害的東西。
“清玥,別鬧!是我!”我輕聲道,“這兒還有小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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