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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離開我就出事!”宇文濯輕聲道,“以後一定把你綁得牢牢的,寸步不離!”
我輕笑道:“你是準備拿條鎖鏈把我們倆一起綁了嗎?”
“有何不可!”宇文濯回答著,那語氣倒似認真了一般,並不是在開玩笑。
“喂!你不會是真想……唔……”
多餘的話,被堵在了吻裡,唇舌相抵,輾轉纏綿。
腦子忽的清醒了一下,推開了他:“這……這是在皇宮!”
薄薄的一堵牆是堵不住秘密的。我剛剛才意識到,自己就算是受傷了也該送回自己的院子,怎麼會在宇文濯的臥房裡?
宇文濯一笑,翻了個身,坐靠在床頭,將我抱在懷裡,小心翼翼的避開傷口:“早就和老頭子攤牌了,順便讓他提早將皇位讓一讓,遊山玩水去!”
你這是光明正大的篡位呢!
“皇上他……同意了?”
唇舌在我鎖骨附近流連,一雙手已經遊離而下:“他同不同意,和我們有關係嗎?”
所以……濯……你是又任性了一回嗎?
天知道,我有多愛你這樣的任性!
心裡輕輕的笑了,面上還不忘調侃道:“有人剛剛不是還說,對著病怏怏的我硬不……唔……”
異物突然擠進了身體裡,宇文濯邪氣一笑:“那要試了才知道!”
我沒好氣的用沒受傷的那隻手將人推開:“做這種事也該考慮時間和場合吧!動不動就隨便發情!說你禽獸還客氣了!”
“斐……”宇文濯一臉哀怨的湊過來!
我瞪了他一眼,拉好被子把自己裹嚴實了:“我身上有傷!”
“我會小心不碰到的!”宇文濯舉著一隻手,討好的保證。
這是重點嗎?好吧!算重點之一。但是……
“宇文濯!”我連名帶姓叫了,“蝶衣姐姐……”
宇文濯看著我,嘆了口氣:“還以為能轉移你的注意力呢!”
轉移我的注意力,所以做……
我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蝶衣姐姐怎麼會是成王的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
“沒有誤會!”宇文濯伸手抱了,靠著我,“蝶衣她從一開始就是成王留在皇宮的棋子!”
我僵住:“蝶衣她不是從小就……”
“蝶衣六歲進的宮!從我出生開始,就一直跟在我身邊。”把玩著我的手,宇文濯說道,“手把手教會了我許多事情,她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老師。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用親情、友情、甚至愛情去留住她!可是不行,斐,不行!”
“為什麼?”
“蝶衣是成王的情人!”宇文濯低聲道,“但不是如我們這般的,蝶衣恨成王入骨,恨不能生啖其肉。可是她卻是為成王而生的人,猶如前世的羈絆一般,無法拒絕成王任何的請求。”
這是什麼樣一種關係!愛不得,恨不能!
“那是我永遠也無法理解的情感!”宇文濯道,“我用盡了方法想保蝶衣安全,可是她一次次想辦法將自己往火坑裡推。我想過放成王和蝶衣遠離這裡,但是隻要成王活著一天,他就無法擺脫要問鼎天下的魔障。蝶衣更不願意與這樣一個人雙宿雙飛。我能怎麼辦呢,斐?”
我無法回答,但我知道,宇文濯心裡有譜的。
“所以就殺了他們吧!換一世,也許就解了這個結了!”宇文濯輕笑道。
我握著他的手,輕笑:“原來我不知道的是這個!難怪子言要說我天真了!”
這一些東西,宇文濯和段子言都看得一清二楚,唯有我迷迷茫茫了七年,始終不知道身旁的這位女子揹負著什麼。
“故意瞞著你的!”宇文濯笑著抓過我的手親了親,“我們都不想你知道,可是最後卻沒瞞過去!斐,別傷心!”
別傷心的人豈止是我!你才是最傷心的那一個吧!
宇文濯搖搖頭:“這個結局早已經意料到了,我有心理準備!”
想到了蝶衣,便回想起了昏迷前最後的一個想法。我回首問道:“你說,釋兒會不會是蝶衣……”
宇文濯顯然被我的說法愣住了,蹙了眉,有些含糊的低聲道:“那個……宮裡有藥,臨幸……咳……過的宮女都會喝點藥,你知道的……所以,怎麼會突然這麼想呢?”
何須遮遮掩掩,我若在乎你那些風流的過去,也不必容了你進我的心底。
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