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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濯顯然也想到了,勾著唇角,眯著眼笑得有些色的看著我。
心裡小妖撓似的,我唇一抿,抓了枕頭就往宇文濯頭上砸:“說正事兒!想什麼呢你!”
宇文濯一手抓過枕頭,扔在一邊,另一隻手中抓了我,拉倒在身前,抱著:“你不想,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面上一囧,側身要起,宇文濯拍拍身旁的位置。
我靠坐在他身邊,被子就壓了上來。宇文濯正色道:“龍少淵點了名讓你去?為何?”
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我道:“要論對妖道的瞭解,我不如孔尚。要說對付妖道的法術,天下奇人異事不知凡幾,也不是非我不可。若說是在朝廷的生存之道,也大有人在。龍少淵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國家裡找,不用大張旗鼓的找外人去。若要說真有什麼的話,大概也就是龍少淵與我師父相識,而且欠了龍少淵一份情,而且無記的藥店在翔龍國也有些產業。”
“這其實是解釋得通的!”宇文濯一笑,“翔龍國敗出,兩國和談,藉著和談的名義,請個使者商議事宜不會引起波瀾。他的母親和國相做出了錯誤的決定只會窩著藏著,絕不會對和談做什麼手腳。姓龍的雖然不怎麼樣,對付起人來可也是個狠角色。要將這些黨羽一鍋端,由這個剛好又有根基、又懂權術、醫道又天下難出其左右、偏又沒人敢動的使者裡應外合,事半功倍。”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宇文濯沒說,但我們都明白。這一切的前提是,龍少淵信任我,而且是十分的信任。
“那,這筆生意,做是不做?”我舔舔有些幹了的唇,側過頭問他。
宇文濯伸過手,冰冷的指在我唇上撫摸著,神色幽深的笑:“如果你問的是上次那件事的話,答案就肯定了!”
……宇文濯,我們來做吧……
驀然想起自己曾經酒醉時說的話,耳尖微燙,懊惱道:“你當時不是拒絕了?”
也不算是拒絕,最多,也就是在我的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一堆印記,最關鍵的那一步沒動而已。再者,前夜……
一手突然攬過我,另一隻手往下探去,碰到了身後的地方。宇文濯溫和的問了聲:“還難受嗎?”
我只是不自在的動了動,也不多矯情的隨著宇文濯的動作窩在他頸邊磨牙:“你都把我好不容易調好的上好金瘡藥用來做那種事情了,能有什麼事?”
花了半個月做的幾瓶傷藥,一次被他用掉了大半瓶,還是用來,咳……
“是嗎?”宇文濯不懷好意的笑著,手自腰間斜入衣中:“我親自檢查一下的好!”
望望窗外還亮著的天色,又望望邪念頓生的某人,神色不變的手一擋,腳一蹬,將人踹下床去。
白日和他窩在床榻上已經很墮落了,談著國事就滾紅被的話,豈不是……
“白、斐、然!”一字一頓,語氣森然,宇文濯露出了獠牙般,獰笑著撲了過來。
我正整著衣衫的手一頓,忙要躲開,卻被棉被纏住了手腳,轉而被宇文濯整個兒壓在了身下,低下頭來,吻住了我的唇……
第23章 立妃!?
“嘭、嘭、嘭”的敲門聲傳來。
隨即便是段子言毫不正經的聲音:“我說殿下,您有了新歡忘了我這個舊愛不要緊。這青天白日的還拖著小斐子關在屋裡調情,罔顧兄弟要辭行可不好!”
這句調情……倒是猜對了。
宇文濯抬起頭來,眼裡除了未淡去的情慾外,還燃著濃濃的怒火:“滾!”
門外的人一愣,隨即笑了:“嘖嘖,媳婦兒剛取進門,就急著將媒人丟過牆了啊!”
一把將宇文濯推開,逃過一劫似的鬆了口氣,我整理好衣著,去開門。
段子言剛進門,就遭了一個宇文濯一個白眼。於是樂了:“莫不是,有個不知情趣的人打斷了一件十分富有情趣的事?”
見宇文濯要開口,我先繃起了臉:“胡說什麼呢!”
段子言回了我一個“你就裝吧”的眼神。兀自往靠椅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宣告道:“我要回都了!”
“趕緊滾!”宇文濯也坐到了桌旁,倒了杯茶——涼了——於是招呼夜七換了壺熱茶進來。
段子言一臉受傷的表情,忽的往我身上撲:“小斐子,殿下叫我滾!竟然叫我滾!嗚嗚!”
在宇文濯發作前,我已經一抬腳,閃人。任由他撲了個空,順口問道:“行李收拾好了?”
段子言就著撲空的姿勢,往榻上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