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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近乎暴虐的動作,卻能引得程漠動情不已,囊袋都脹得發痛了,卻找不到疏洩的途徑。他只覺得難受,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就彷彿最初與子霄那次,始終不能發洩的痛苦將他折磨得頭一陣陣跳痛。
一滴滾燙的淚水落在了慧寂手上。
慧寂扳過他的頭,看到他雙眼都蓄滿了淚水,於是一口咬住他的唇。
程漠能感覺得到,慧寂一邊與他接吻,下‘身的頂撞卻一刻也沒有軟下來,直到程漠後‘穴由酥麻開始泛著疼了,他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慧寂才將精‘液滿滿射了進去。
慧寂發洩在了程漠體內,程漠只能垂著頭粗粗喘氣。慧寂從身後摟住他,一直吻他耳側,兩隻手則撫摸著他身前。
慧寂從程漠體內抽了出來,撿起他的長褲將兩人下‘身草草擦了一下,然後脫下外袍將程漠裹住。
程漠不是沒有反抗的力氣,而是如今這副模樣,就算能擺脫慧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去。慧寂突然將他攔腰抱起,程漠吃了一驚,抓住慧寂手臂道:“慧寂哥哥……”
程漠的語氣不自覺帶了幾分哀求。
慧寂低頭看他一眼,輕輕一躍翻過圍牆,循著人跡罕至的小道,踩著屋頂到了一個院子。然後翻身下來,抱著程漠進去院子最裡面的房間。
這也是江家的客房。
程漠猜測著慧寂多半是借用了黃沙馬幫少幫主的身份混了進來,至於他是怎麼辦到的,程漠卻想不出來。也有可能真正的黃沙馬幫少幫主已經死在了慧寂手上。
想到這裡,程漠不由心裡一緊。
慧寂將程漠放在床上,出去叫人送了洗澡的熱水進來。
床上厚重的蚊帳被放了下來,儘管知道送水的丫鬟不會看到床上的情形,程漠還是忍不住擔心,用被子掩住了自己的臉。
等丫鬟出去,慧寂扣上了房門,將程漠從床上抱起,脫光了兩人衣物,坐進了浴桶之中。
程漠有許多話一直想要和慧寂說,可是難以找到機會。如今兩人雖是赤身裸‘體相貼在一起,氣氛總算是平和,於是程漠開口道:“慧寂哥哥,我有話想要問你。”
慧寂從程漠背後環住他,扳過他頭來,問道:“想問什麼?”
程漠從慧寂明亮雙眼中能看得到自己的倒影,微微晃神,然後才道:“十年前……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慧寂道:“十年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了。”
程漠立即道:“你騙我!你若是不記得了,今天混進江家又是為了什麼?真如江湖傳說那樣,你打算將江南四大家族的人趕盡殺絕?”
慧寂若有所思看著程漠的雙眼,到了最後笑一聲,“算是吧,怎麼?武林盟主想要將我拿下,以衛正道?”
程漠這才猛然想起,慧寂離開少林這麼長日子,怕是早就知曉自己武林盟主的身份了。他是不是以為自己打算帶同白道武林再次圍剿他?
程漠其實並沒有這個想法,在程漠心中,從不認為慧寂是喪心病狂的魔頭。即使當年程老盟主帶領眾人對慧寂圍追堵截時,程漠也堅持認為他的慧寂哥哥是有苦衷的。那時候的程漠,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找到慧寂,親自問他一句為什麼。
這個心願後來隨著慧寂被青松老人擒獲,囚禁少林而逐漸淡去。可是如今再見到慧寂,程漠仍是會將他與那個白衣勝雪的少年僧人的模樣重合起來,那時的慧寂哥哥總是帶著溫暖而友善的笑容,又怎麼會是殘害無辜的大魔頭呢?
程漠看著慧寂不說話。
慧寂伸手在他下唇輕輕捏了一下,“看著哥哥做什麼?想哥哥幹你了?”
程漠頓時漲得滿臉通紅。
慧寂一隻手伸到水下,手指又探進了他的後‘穴。
程漠忍不住用力一縮穴‘口,想要從水裡站起來,慧寂用手臂繞過他胸前,將他箍住。
手指在他體內按了按,便換上了堅硬肉‘棒,自下而上頂了進去。
程漠抓住慧寂環在自己胸口的手臂,聽得慧寂道:“你來這裡做什麼?想娶江家小姐?”
“我……”程漠話未說完,被慧寂重重一下頂在腸壁,變成了一聲喘息。
慧寂的抽‘插比起初時和緩了不少,程漠喘著氣總算是能說出話來,他道:“我只是想,也許你會來,所以我才來的……”
慧寂輕笑一聲,“來抓我?”
程漠反駁道:“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有什麼苦衷,當年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