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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豪俠齊聚一堂,是我中原武林盛事,程漠在此先代表武林盟,向各位道一聲感謝。”
凌小鹿扯了餘小山袖子道:“你看程盟主說話多有氣勢!”說完,又看向坐在程漠身邊不遠處的子霄,想起江湖中關於此人的種種傳聞,又欣羨道:“也只有程盟主這般大俠,才能有子霄道長這樣的親密朋友吧。”
程漠那一通客氣的寒暄結束,最後說道:“此次武林大會,主要是有兩件大事請各位前來商議。一是三年一度,武林盟主之位的選舉;第二件事,是程漠前些日子收到的念悲禪師一封來信,關於武林中一件大事要和諸位商議。”
其實所謂三年一度的選舉,若是沒人出來爭奪盟主之位,輕易是不會更改的。沒有一定的江湖威望,又不是武功高到一定境界,不會有人敢隨隨便便就出頭爭這個盟主之位。更何況,武林盟自程漠入主以來,威望頗高,程漠更是名聲日盛,已是中原武林中風頭最勁的名門少俠,此時出面與他爭奪武林盟主,多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既然沒有人出面爭取,那麼下一任武林盟主依然是程漠,全場幾百名江湖人士,皆無異議。
凌小鹿歡喜無比,高聲道:“程盟主是眾望所歸!”
這只是個過場,程漠心裡也有數,致了謝後,便道:“關於念悲禪師的那封信上所說之事,還是請大師來告訴所有在場俠士吧。”
“阿彌陀佛,”念悲禪師宣了一聲佛號,起身道,“此事源於兩年前來我寺內燒香的一名女施主。那女施主面容悲傷,神色恍惚,上完香離寺之後,竟到了後山欲圖跳崖自盡,被我寺中一名弟子救起,送她下了山。那位施主說,跳崖自盡皆因其夫對其不忠,後又拋棄她,一時傷心所以想要了斷生命。那名弟子名喚心苦,因為怕她再尋短見,百般勸慰,後來一直送她到了山下家中,將其安頓好了才離開。之後,那位女施主便時常上山燒香,每次到來皆要尋心苦,還送他衣物鞋襪……”說到這裡,念悲禪師略一停頓,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與念悲同行的幾名少林弟子皆是低下頭,輕聲道:“阿彌陀佛。”
凌小鹿明白過來,那女子定是喜歡上了那個心苦和尚。
程漠一時也有些感慨,轉頭看了身邊子霄一眼,頓時身體一僵,那夜裡血契發作時,全身無力,情‘欲上湧的情況竟然又出現了。而且是在這般環境,當著所有武林人士之面,怎會如此!
程漠雙手放在膝上,不由自主捏緊了褲子,此時聽到念悲禪師繼續說道:“出家人六根清淨,早斷了俗世情‘欲,心苦只能對那女施主避而不見。那位施主痴纏半年,最終黯然離去,再沒出現在少林寺中。我們只以為此事就此揭過,卻不料三個月前,心苦與他師弟心禪下山辦事,竟然又遇上那名女施主。據心禪所說,那女施主雖然容貌未變,但衣著打扮行為說話與兩年前已是大為不同。那位施主要心禪避開,與心苦單獨說話,心苦便同意了,隨那女施主進了道旁密林。心禪一人在外等候,許久不見心苦出來,忍不住追了進去,竟然見到心苦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心禪跑到心苦面前,才發現心苦已然斷了氣,,而且看腿間痕跡,竟是……破了色戒了。心禪抬起頭來,想找那女施主蹤跡,遠遠見那身影在林間地面一閃而過,追上去時卻沒見到人。”
念悲禪師說到此時,靜默片刻。
而程漠坐在眾人目光之下,已是心慌意亂,呼吸粗重,臉頰也微微泛起紅來。
子霄聽到他呼吸聲,轉頭看去,見到他這般情態,心裡頓時一片通明,只是沒想到,那血契竟然會在此時發作。照程漠所說,他離他越近,他動情越厲害,那麼,子霄忽然站了起來。
在場眾人本在仔細聽念悲講述,此時鴉雀無聲,見子霄起身,一時都有些錯愕,以為他有話要說。
卻不料子霄對念悲微一躬身,道:“失陪片刻,大師繼續。”說完,便面色淡然從練武場離開了。
子霄一走,程漠頓覺壓力緩了不小,不過背上已然被汗水浸溼,心中那把欲‘火仍未能完全熄滅。
念悲面露悲苦之色,“心禪把心苦的屍身揹回了少林,驗他死因,卻是縱慾過度。心苦自幼出家,一心向佛,豈會輕易受了女子引誘而破戒。貧僧與達摩院幾位師叔商議之下,覺得此事定有內情,便派弟子下山四處探聽,發現中原各地都有像心苦這般死因成疑的男子,於是順藤摸瓜,竟叫我們查出江湖中興起的一個妖邪魔教,名喚水月神教!那水月神教專收為情所傷的女子,也不知練的什麼邪門武功,四處為禍,殘害男子性命。少林有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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