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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根拔除本就不可能,大師也不必擔心,若是信得過程漠,便將此事交由在下,先找妖女,再查魔教據點,最後聚集江湖勢力,將他們一網打盡。”
念悲禪師雙掌合十,“阿彌陀佛,有勞程盟主了。”
程漠正要說話時,一個武林盟弟子從前院匆忙跑進來,在程漠耳邊低語兩句,程漠頓時臉色微變,道:“讓人放行!”
片刻後,只見一名年輕男子從前院奔跑而來,他站在練武場邊,見著場中眾人,一時間分不清要尋的人在哪裡,於是焦急之下大聲喊道:“幫主!”
場中眾人都朝他看去,這時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斥道:“大呼小叫做什麼?”
凌小鹿好奇問道:“這是誰?”
餘小山抬頭看了看,“海沙幫幫主張冠,海沙幫是沿海一個小幫派。”
年輕人見到張冠站出來,連忙朝他奔過去,腳下還打了個跌險些摔倒。他到了張冠身邊,湊到張冠耳邊低語兩句,眼看著張冠一張臉霎時沒了血色,只一雙眼睛充血,變得通紅。
張冠在原地怔怔站了片刻,忽然仰天長嘯一聲,朝著程漠走來。他走到程漠面前,曲起一條腿半跪在地,一拱手道:“請盟主做主,幫我兒報仇!”
程漠連忙扶起他,“張幫主起來說話,我只聽弟子說令郎出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張冠一聲長嘆,兇悍的臉上竟險些落下淚來。
原來張冠此次從海沙幫趕來臨淵城奔赴武林大會,獨子張承玉也隨同前來想要見識世面。與外表粗獷的張冠不同,張承玉容貌斯文,性格風流,是個貴家子弟的模樣。因為連日奔波,到了臨淵城張承玉稱身體不舒服,今日武林大會卻不願來了,清晨躺在客棧睡覺,一直未起。
海沙幫兩個年輕弟子留在客棧陪著張承玉,快中午時見他一直未起,便去房裡叫他,敲門時發現房門未鎖,推門進去竟見到張承玉赤身裸‘體死在了床上。
程漠與子霄到那客棧時,因為死了人的緣故,大堂裡生意寥寥,只剩下一些江湖人士,見了程漠都起身行禮。
程漠連忙還了禮。
與程漠子霄同行的,還有念悲禪師,以及非要跟來看看的凌小鹿。
張承玉的屍身還躺在客棧床上沒有動過,只添蓋了一床薄被。程漠走過去將薄被掀起,見被子下面他果然赤身裸‘體,仰躺在床上。張承玉的兩腿之間,軟綿陽‘物耷拉著,頂端還有白濁精‘液粘在上面,細細看來,那精‘液裡竟然還夾雜著一絲鮮血。
床上也是一片狼藉,熟悉之人一看便是男女交‘合之後留下的痕跡。
程漠又看張承玉的臉,見他眼眶凹陷,嘴唇微張,觸目所及皆是慘白顏色。他將被子蓋回去,回頭問念悲禪師:“大師,張少幫主這模樣與心苦師父死時,是否一樣?”
念悲禪師口唸佛經,一臉慈悲點了點頭,“幾乎一模一樣。”
程漠與子霄對視一眼,輕輕嘆口氣。
凌小鹿好奇問道:“程盟主,他也是給水月教妖女害死的麼?”
程漠道:“極有可能,我們出去再說。”
程漠詢問那客棧小二,小二也是摸不著頭腦,回憶道:“今天一大早,客棧裡不少客人就都去武林盟參加武林大會了,生意一直不怎麼好。我在擦桌子的時候,見到進來一個紅衣服的姑娘,長得挺漂亮,就是打扮妖豔,不像正經人家的姑娘。我問她是打尖還是住店,她說找人,也不理我就直接上了二樓。”
程漠問道:“你可曾跟上去看過?”
小二搖搖頭。
程漠又問:“那她是什麼時候走的?”
小二想了想,“大概過了不到一個時辰就走了。她走了不久,就有客官發現死人了。”
程漠離去之時,又低低勸慰張冠幾聲。
張冠抓住程漠雙手,“那妖女說不定尚在臨淵城內,盟主一定要幫我捉拿住她!”
程漠應道:“張幫主放心,臨淵城如今聚集了全江湖的武林人士,那妖女膽敢作惡,一定不會讓她逃掉。武林盟弟子已經分散把守幾個城門,一旦見到可疑之人,便立即拿下!張幫主還是安下心來處理令郎後事吧。”
張冠一臉悲痛,點了點頭,“多謝程盟主。”
剛出了客棧大門,凌小鹿便被守在門口的餘小山揪住了後領,“小混蛋到處亂跑!”
凌小鹿掙扎一下,沒能掙扎開。
餘小山對程漠道:“不好意思,這小兔崽子給盟主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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