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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改叫安國公,慕容靖。”
第四十章 寄言飛鳥,告餘不能(4)
饒是時間過得再久再刻意去遺忘,可只要心中略略一想那些往事便能盡數翻騰出來。
第一次見到慕容靖的時候,顧朝曦被師父帶下山來,現在龍州的慕容瑤月家中落腳。
慕容瑤月的孃親是顧朝曦師父的結拜姐妹,所以慕容瑤月才叫顧朝曦表哥,其實他們之間並沒有血緣。
那時,慕容瑤月之父寵幸小妾,為了博得小妾一笑便上絲路去追一隊商隊買一樣珍品,慕容瑤月的娘不放心便悄悄尾隨,沒曾想真的遇上的沙塵暴,慕容瑤月的雙親便葬身沙海了。
慕容靖家業在涼州,此時便以萬貫家財助太祖皇帝招兵買馬一謀天下,太祖皇帝進京後封了慕容靖為安國侯,慕容靖便舉家遷徙京城,聽說了堂弟家中出事便順道把慕容瑤月帶走。
那時,慕容瑤月家中沒有大人,顧朝曦的師父本想早回崑崙山去,也不得不先將慕容瑤月安置妥當了才走,而顧朝曦沒有跟隨師父回去,而是上了去京城的車駕。
從孩童轉變為少年的那點時光裡,除了師父站在山坡上緊抿著唇默默注視他的身影很是清晰以外,還有慕容靖接替師父對他的熱絡照顧顯得有點突然。
慕容靖夫人阮銀紅從見到他第一眼開始就很生氣,越是他長大,阮銀紅便對他越刻薄
只是他當年單純著,只覺得自己寄人籬下分屬應當,也沒有多想。
直到那年元宵之後,他才明白,這一對夫妻,究竟為何對他如此。
而就連慕容靖的熱絡,都僅僅是為了他這張臉。
崑崙女仙的容貌,和他,是一樣的,
她雖不說,顧朝曦也暗暗明瞭,只是不能問,便漸漸遺忘。
慕容靖那天晚上在圓子裡下了藥,迷亂中,四肢無力身體不受控制,可腦中還是清醒的,他也聽得清楚。
分明被傷害的人他,壓在他身上的人口口聲聲喊的卻是——“阿顧。”
阿顧啊……
崑崙雪頂上的光芒纏繞著她,僅僅在人間驚鴻一現便讓人忘卻世間一切,讓慕容靖忘記了舉案齊眉的妻子,去苦苦追逐和她幾分相似的顧朝曦。
崔雪麟的手拂過他的眼睫,摩挲著那一點溼潤,恍然道:“疼嗎?”
手指伸到他心口上方,語帶愛憐。
他說:“疼……”
他問:“那為什麼要告訴我?”
以手掩眼前,顧朝曦緩緩說:“這種事本來就是難以啟齒的,但,與其日後讓你從別人口中得知,還不如我告訴你。”
崔雪麟怔怔看著他,眼睫低垂,看不出神情如何。
顧朝曦看了看他,佯笑道:“你若是聽了,覺得……”他一下子找不出一句話能夠表達,只好道,“你要是不想抱我了,也好,不用勉強的。”
“不是,”崔雪麟抓住他的手撈到眼前,長臂一攬將他擁在懷中,感受著他微微發顫的身體,便啃咬著他的頸脖、拉下他的裡衣在圓潤的肩頭花梅花印。
崔雪麟忙裡偷閒地說:“你都說你心中沒有人,又說你喜歡我,我何必介意”
沒曾想顧朝曦一掌推在他胸前,瞪著眼睛問:“你一點都不介意?”
眼前人的語氣不善,眸光似有怒火,崔雪麟一下懵了:“啊?”
“你真的,一點不介意?”
這又是怎麼了?崔雪麟連忙改口,“出雲,我當然介意,我怎麼會不介意。”
顧朝曦更加火了,直接推開崔雪麟把滑下來的裡衣一撈,哼唧:“我就知道你會介意!”
雖然對面前這狀況拎不清,但崔雪麟還是有危機意識的,下意識用了最最簡單的一招,把顧朝曦生生困在懷中,強硬道:“等我抱了你,你就知道我介意不介意了!”
說完也不管顧朝曦掙扎怒喊,就給摁在床上翻身壓了上去。
顧朝曦掙扎不過,累得喘息幾下,身體攤再床上,沒幾息就給剝乾淨。他瞧著崔雪麟急切的樣兒,剛想調笑兩句,卻不防身下給人家握住,頓時驚呼了一聲,全身都給抽了氣力一般。
“出雲出雲……”崔雪麟給顧朝曦上下捋動幾下,直弄得顧朝曦渾身跟抽了骨頭一樣,腰肢扭動臉色潮紅,在幾下,便要到頂點。
崔雪麟卻憋到了,臉色也是紅的,眼光卻像餓狼一樣,滿是飢渴的綠光。
顧朝曦喘著粗氣笑罵:“你能不總用這種飢渴的眼神看我嗎?”看得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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