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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南海張著嘴傻了半天,“他說走就走的啊?好歹吃個午飯啊!”
話是這麼說,他卻忙不迭的跟林冬告辭,又衝著屋子裡頭喊:“大飛龍!我走了!別太想我!”
臧飛龍只回了一個字,“滾!”
陳南海一樂,轉身也跑去馬房牽了馬,追著那黃塵去了。
天上鳥兒振翅而過,山顛上有盤旋的雄鷹。
林冬推門進房,昏暗屋子裡,屏風後頭正響著嘩啦啦的水聲。
他繞過屏風,探頭,就見男人正轉頭過來,二人四目相對,林冬扭捏道:“我幫你?”
臧飛龍勾了勾嘴角,“求之不得。”
小孩做個鬼臉,一邊挽起袖子將帕子接過來,“轉過去。”
臧飛龍乖乖轉身,趴在木桶邊緣,感覺到身後擰水的聲音,光是想象小孩那柔嫩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他就覺得心裡癢癢。
溼帕擦到背上,小孩力氣不大,臧飛龍舒服得直哼哼。
林冬窘道:“別真像條大狗一樣。”
臧飛龍哈哈大笑,任林冬在後頭折騰一陣,又聽他道:“好了,轉過來。”
嘩啦水花四濺,臧飛龍塊頭大,一轉身,水花沾溼小孩衣前。
男人臉上輪廓清晰立體,水珠順著下顎滑下,彷彿絕美的雕像,看得林冬有些臉紅。
他擰了帕子,幫男人擦臉,擦頸,然後是肩膀,順著往下。
水下男人光裸的身體大大咧咧對他敞開著,林冬不好意思,臧飛龍的目光卻越來越深沉。
“鼕鼕。”滾燙的大手抓住小手,順著往下拉,“這裡也擦擦。”
男人不壞好意,林冬卻是不敢看他的眼睛。手裡的帕子不知啥時候孤孤單單浮在水面上,手心握住滾燙灼熱的東西,林冬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
臧飛龍拉著他的手上下滑動,不時嘆出舒服的氣息來。林冬只覺得身上癢酥酥的,明明沒被男人觸碰,卻又像已經被做過什麼。
心頭有一種難耐的感覺,呼之欲出,又讓人羞恥。
小孩低著頭不敢看,手心裡的東西卻越來越漲大,難道要這麼一直到……?
林冬正胡思亂想,就聽男人突然在耳邊呼道:“鼕鼕……”
聲音性感而嘶啞,林冬忍不住一顫。
嘩啦——
小孩整個人被拖進水裡,沾溼的衣服變得沉重,外袍浮起來,朦朦朧朧遮掩住水下春光。
林冬還沒回神,已被臧飛龍壓在了木桶邊上,因為水的浮力而大張的雙腿間擠進龐大的身軀。
無法併攏雙腿的姿勢,又讓兩人私、密處嵌合得一絲縫隙都沒有。
臧飛龍的吻隨之就落了下來,男人甚至惡意地撞了撞小孩的下、身。
“唔嗯……”林冬彆扭地掙扎,卻又很快被臧飛龍弄得舒服的哼哼。
渾身像要化開,水像是融進身體裡,擺盪的水聲交織出激烈的喘息,春光正好。
當天晚上,臧飛龍就迫不及待的娶親了。
村落的建設還有一大半沒完成,夜幕下,裸車、馬車、耕種用的農具丟得滿地都是。開了一小半的荒土在夜色下沉靜著。
不遠處,所有人聚合在一起,燈火大亮,照著每個人的臉上喜盈盈。
丘北山跑了好遠的地方才買來一大堆的紅紙紅蠟燭,一大群男人毛手毛腳,總算將親事辦得像那麼回事。
臧飛龍被灌了好些酒水,臉上一片通紅,因為沒找著喜服,臧飛龍穿一身黑袍,林冬穿了一身青衫,二人也不講究,和大家好酒好菜的吃了,這便鬧起洞房來。
什麼大棗桂圓肯定是不能放的,屋子裡就擺了蠟燭和合巹酒。
林冬在宴席上吃撐了,又被灌了好些酒,此時一直趴在紅豔豔的被褥上打嗝。
臧飛龍一搖一晃的進來,關上門,外頭的喧鬧似乎突然被隔離在另一個世界裡,遙遠得無法觸及。
火光下林冬比任何時候都讓人心動,小臉紅撲撲的,半眯著眼,有些朦朦朧朧。黑漆漆的眼眸裡彷彿泛著水霧,微張的雙唇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臧飛龍這麼想,就這麼做了,一吻纏綿悱惻,彷彿將這些日子無法說盡的話都盡了。
林冬被他吻得亂七八糟,好半響找著話,“南海哥都沒能參加……”
臧飛龍不滿,“這時候怎麼能提別的男人?”
林冬睜開眼,“你要辦婚事,就先說一聲嘛。這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