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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你中了毒。”方歆瑞理智起來。他的理智讓秦銜有點招架不住,原來方歆瑞什麼都知道,心裡比誰都明白,可他為什麼跟自己下山呢?見秦銜沒了話,方歆瑞繼續說:“或許有一件事我會讓你失望了,你父親的毒,我解不了。”
“什麼?”秦銜又驚又怒,轉念一想換上笑臉說,“但你知道怎麼解對不對?”
“那我們得去一趟俠客山莊。”
“難道要去偷這解藥?”
“是。”
秦銜沒了言語,自己不是沒想過去偷這解藥,可多次險些喪命,也未能從俠客山莊找到半點解藥的線索。無奈之下,秦銜先帶方歆瑞去了自己朋友的酒莊。
都道雨湖之酒,香傳千里,引得賢郎不念家。初見程沐涯,便是在這酒香瀰漫的雨湖。到了酒莊,程沐涯親自來為秦銜開門,初見方歆瑞竟為他的面貌鎮住了。秦銜不樂意地乾咳了一聲,為方歆瑞介紹:“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酒莊老闆,程沐涯。”
方歆瑞微笑著作揖道:“久聞酒莊盛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僅是程兄衣衫上的酒香就讓小弟我有些醉了。”
程沐涯慌慌張張地回過神來,也不等秦銜介紹,笑道:“只聽江湖傳言,方小毒是貌美男子,今日一見,便覺江湖傳言的美竟不及閣下一絲一毫。”
“程兄過獎……”
秦銜把方歆瑞往自己身後一拉,板起臉說:“沐涯,你有完沒完了,還不讓我們趕快進去?”
程沐涯一心放在方歆瑞身上了,竟沒有發覺秦銜的怒氣。笑道:“方公子實在是可人,竟讓我失了態,來趕緊進屋歇息吧。”方歆瑞點了點頭跟上去,秦銜卻一把把他拉回來,走在他前面,隔在他跟程沐涯之間。
用過晚飯,方歆瑞見月光姣好,便獨自一人來到院中賞菊。程沐涯酒莊中菊花開得好,朵朵白菊反射著月光,朦朦朧朧,彷彿身臨仙境。踱了一會兒步有些累了,便坐到院中的石桌前,呆呆地看那天上的月亮。
難得如此皎潔月光,師父一定也在看著明月吧?方歆瑞想起師父放到自己藥箱中的字,不知該如何是好,師父有些話在秦銜面前不好直說,便寫在了藥箱之中,僅四個字:“活著回來”。想必師父一定是知道秦銜的目的的,可自己又何嘗不知呢?只是不明秦銜心意是真是假,苦苦跟隨,以求心安罷了。人活著,何嘗不是為了自己那賭注呢?
“方公子好興致,只是缺一壺酒助興。”程沐涯握著一壺酒走來。坐到桌前,為二人斟上酒。正欲飲,方歆瑞道:“程兄的酒還是少飲為妙,酒能助蠱,加速毒發。”
程沐涯放下酒杯問:“此話怎講?”
“難道程兄不知自身已中楊關的鑽心之蠱?”方歆瑞說著伸手為程沐涯號脈。定是程沐涯極愛飲酒,蠱毒已借酒力深入血脈,雖不見疼痛,卻不知在何時會突然斃命。楊關果然是奇才,用蠱的技藝越來越高明瞭啊。
“鑽心之蠱?”
“嗯,想必程兄就是代離兮上天山之人吧?”
“正是。”
“那就對了,程兄的毒若是再不解,怕是再也無人能解了。”
“還請方兄指教。”
“你若是信得過我,就隨我來吧。”方歆瑞起身,回到自己屋中,程沐涯尾隨而來。
方歆瑞開啟自己的藥箱,箱蓋上赫然刻著“活著回來”四個字。心中有些猶豫,便取了毒針,又匆匆合上蓋子。
第二日一早用飯之時,方歆瑞還未起。秦銜只當他犯懶,在方歆瑞門口徘徊了一會兒,正要去叫他,卻見程沐涯從方歆瑞屋內出來。程沐涯伸了伸懶腰,把衣帶繫好,正要喊人來為自己梳洗,卻見秦銜在院中怒氣衝衝地看著自己,問道:“歆瑞呢?”
“歆瑞啊,在屋裡還沒起呢,昨晚把他累壞了。”程沐涯故意壞笑著。秦銜一聽,怒火更盛,竟一掌向程沐涯劈來。程沐涯雖衣衫不整,身手卻還靈活。躲了秦銜的掌,往後院飛馳去。秦銜緊追不捨。
到了後院,二人過了幾招。二人本是同一師父所教,身手不相上下,可程沐涯剛解了毒,身子還有些不適,漸漸敗下陣來。秦銜將程沐涯的胳膊別再身後,壓倒在地。程沐涯手上敗了陣,嘴上卻不饒人:“秦離兮你奪了我的妹妹,我用用你的東西又怎麼了?”
秦銜不知程沐涯是玩笑話,越發生氣,手上加大了力度。程沐涯疼痛難忍,知道秦銜真生了氣,便道:“我沒碰他!你快放開我。”
“那你昨晚在他屋裡幹什麼了?”
“他為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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