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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若是鳴沙教的人動手,我擔心……”
“若是我現在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了,就算不對上鳴沙教,一樣隨時會死。”柳鐘意冷聲道:“你立刻動身去罷,問劍門的路我已經記下了,可以自己過去。”
溫衍眉頭皺起,搖頭:“我跟你一起去問劍門。”
“溫莊主未免自視過高,你覺得自己可以以一敵十不成?”柳鐘意眼簾微垂,說的話卻半點不留情面,“還是你覺得,問劍門那些人的性命不在你眼裡?”
溫衍靜靜望著他,沉默片刻,低聲道:“我只是不想你出事。”
“我不用你擔心。”柳鐘意微微偏過頭,似是覺察到那視線而有些不自在,聲音更加冷硬。
溫衍拗不過他,只得從袖中取出一塊木製令牌放在他手中,叮囑道:“到了問劍門他們必定認不出你,這是百草莊信物,你帶著。若是鳴沙教動手了,你不要逞強。”
柳鐘意握住那塊牌子,淡淡道:“你放心,我還不想死。”
溫衍深深看了他一眼,那張臉上仍舊冷清得毫無表情,他再說不出什麼來,只能用力一握他拿著令牌的手掌,起身離開了客棧。
☆第11章 悵望江頭江水聲
夜已深,濃雲掩蓋著明月,也不透出一絲星光。
柳鐘意看不見,自然也不覺得無月之夜格外黑暗,只是起風時感覺到細微的雨絲夾在風裡,落在手背上,透著微弱的涼意。
這裡的春天似乎雨水豐沛,常常在夜裡下得綿綿密密,住在客棧的時候便總能聽到雨絲綿延在窗欞上的聲音。
一個時辰前他將訊息告訴了現今問劍門的門主,也就是易如口中的大師兄秦紹瑞,那人立即將門中弟子都集合到了原本的議事堂,將那些仍舊傷勢未愈的弟子在堂中保護起來,而其他一些武功較為高強的則安排到了堂前中庭各個角落隱匿身形,一旦發現有人侵入,便依照商議好的簡單陣法應對。
時間緊急,敵人隨時都會過來,故而只能做這等最保守的安排,才不至於被殺個措手不及。
柳鐘意此時靜靜的待在問劍門中庭前的一棵大樹上,凝神聽著周圍的周圍的聲響。雖然此時問劍門表面上與平時沒有區別,但實際上卻暗藏殺機。他閉著眼,可以覺察到暗處潛藏著的那些人的氣息,每個人都不敢鬆懈,精神緊繃。
柳鐘意倒是對這景況十分熟悉,他這幾年做殺手時也時常要潛伏在暗處,有時候在一個地方待上十多個時辰,就只為了動手時的那幾個剎那。長時間高強度的緊繃神經,一旦鬆懈就會格外疲憊,所以這種時候,最忌諱的是分神。
雨絲細細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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