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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不會信。申屠元眨眨看似純真的眼眸,從懷裡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遞給花無,“這裡面有一顆丹藥,相信以花無宮主的能耐一聞就知道有沒有毒性了,花無宮主可以先拿去用,如果無咎公子能懷孕的話,花無宮主再付錢也不遲。”
花無倒出丹藥湊到鼻子底下聞了聞再放回瓶子裡,“申屠大公子不怕本宮主到時候賴賬?”
“難道花無宮主是這種人?”申屠元氣定神閒的反問。
“早熟的果子最容易爛了。”花無似不經意的道。
“這就不用花無宮主操心了。”申屠元毫無介意,“花無宮主如果想要這顆丹藥,可先付一千兩,事成之後再付三千兩便可。相信我,絕對物超所值。”
花無把玩了黑瓶子一會,把瓶子收起,喚出暗處的隨身護衛,“花十,付一千兩給申屠大公子。”
“是。”高大英俊的男子恭敬的把銀票遞給申屠元。
“花無宮主真爽快。”申屠元把銀票收起,笑眯眯的道。
“好說,好說。”花無淡笑著站起來,“本宮要去造小娃兒了,申屠大公子也一起走吧,相信令弟們也等得急了。”
“好。宮主請。”
兩人回到“寶寶一家親”,宵一看哥哥的神色就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再一看花無宮主那神色……跟著哥哥用極其曖昧的眼神一直盯著吉無咎看,看得吉無咎渾身起毛。為了躲避兩個早熟小孩的眼光和擺脫花無的無賴拉扯只好戀戀不捨的放下小念衣跟著花無走了。
誰知,一回到客棧就被花無壓在床上餵了一顆不知是何用的丹藥,花無就像是吃了春藥般興奮的從下午做到半夜,害他第二天都沒能爬起來。雖然很生他的氣,不過一個月後知道自己懷孕了,無咎又驚又喜,哼,看在孩子的份上,那天的事他就不計較了。
(0。74鮮幣)十六、心如刀割
“白日睡多了,睡不著就出來走走。”
幽畫聲音很低,但在寂靜的夜裡卻是異常清晰的,那清幽飄雅的音質,在這時顯得格外的飄虛不真實,聽得申屠裔心中一顫,更握緊了他的手,彷彿松一點他就會消失在這月夜裡。
“晚上出來多危險,以後不要一個人跑出來了,知道嗎?”
申屠堡中堡規甚嚴,但人一多了,他不敢保證,像幽畫這樣的外貌,萬一遇到有歹心之人……光想他就想殺人了,他絕不會讓這種事發生。悠清小築就只有他和小紫兩人,小紫又不會武,要派個暗影過去。
“嗯,只有今晚。”
他不覺得有什麼危險的,但聽到他擔憂的話,心裡很高興。看他眼月光下那銘刻在心底的容顏,望向那凋零了大片的梨花,“梨花快謝完了。”悠悠的,悵然若失。
“五月多了。”遇到他也一個月多了,至今他都不敢去猜想探究他的來歷,也不敢去細想自己為何會如此在意他。
低頭看著那張俊秀異常的容顏,長長的羽睫在月光下投射出一道陰影;眼睛鼻子唇臉,無一不精緻且都恰到好處相融相配,撫櫻第一美女也不過爾爾。
那淡色的唇,在月光下閃爍出誘人的光澤,似乎在引誘人去親吻…。。喉嚨一陣乾澀,忙移開目光,掩飾似的問道,“世人皆說牡丹雍容高貴,蓮出淤泥而不染,冬梅聖雅不屈……幽卻偏偏喜愛梨花,為何?”
幽畫心頭一震,隨即微微一笑,道,“你看,梨花如雪,就如人間真摯的愛,乾淨純明。”
話音剛落申屠裔猛的抓住他的手,神情激動複雜,是他,怎麼會是他?難道自己錯了,一開始就錯了?可,為什麼他不說?應該不是他,是裳衣,他已經把裳衣娶回來了,他的愛人是裳衣,前世今生。這是巧合,定是巧合。可,為什麼心這般亂,為什麼移不開目光,為什麼想要緊緊的擁抱他,親吻他?
“裔?”幽畫擔憂的看著他。
這一聲“裔”讓申屠裔一陣,腦中“嗡”的一聲,“幽。”低喃一聲,低頭吻住那誘人的唇。
轟,世界上的一切彷彿都消失了,只剩下面前的人,只剩下他們兩個,一次唇齒相依,相濡以沫;什麼也不去想,什麼也無需顧忌,希望就這樣一直一直下去,直到天荒地老宇宙洪荒。
雙唇相碰的那一刻,腦中似乎有什麼東西閃過,兩個人在梨花園中相擁親吻,可是,快得他來不及看清,來不及抓住。那甜美的氣息,柔軟觸感,微涼的溫度,熟悉得彷彿已經親吻過千百遍。這種感覺,就是這種感覺,仿若擱淺的魚終於迴歸大海的懷抱,渴求,頻死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