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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那個醉酒的夜晚曾經纏綿的地方。
“你……”楚歌輕輕地用顫抖的手指解開影已經被雨水浸溼的衣衫,輕輕地細吻著那雪白的胸前性感的鎖骨。
“你不後悔嗎?”
楚歌還是有些顫巍巍地,他的呼吸起伏不止。
“我為什麼要後悔?”影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猛地反身就將楚歌壓在了身下……
……
……………………
“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當楚歌醒來的
36、宮變 。。。
時候已經是月上當空,只覺得渾身散了架一樣地痛,他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水榭之外的亭子裡,卻見那人還沒有離去,獨自坐在桌前喝著清酒,在那月下,如水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如同廣寒宮的仙人一樣,那樣美得不真實。
“來喝酒。”影對他身後輕摟著他的腰的楚歌說。
楚歌的臉貼著他的背,輕輕嗅著那無法忘懷的氣息,即使是他身上的氣味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今夜影沒有穿那可笑的太監服,有人是穿著龍袍不像皇帝,他是穿著太監服也不像太監,太不凡的他即使是在那暗淡的寶藍色的太監服下也遮掩不住光輝,月下的他只穿著白色的單衣,看起來纖塵不染如雪色。
楚歌坐到他的對面,接過影斟給他的酒一引而盡,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今夜的影似乎有些心事重重,那黑漆漆的眸子深邃如潭。
“你想過自己有一天當登上楚王之位嗎?”
“我?楚王!”楚歌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這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影笑得滿含深意:“王侯將相難道是生而得之?我並不這樣認為,天下之君,有德者居之。”
“十九!”楚歌驚訝地看著影,他眼中的深沉陰曆的神色是他從不曾熟悉的,也許他從來就沒有看透過他……他注視著那雙深黑色的眼眸良久驚道:“十九……你!莫非是要宮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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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媚眼如絲 。。。
。。。。。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
謾贏得青樓,薄倖名存。
此去何時見也,襟袖上,空惹啼痕。傷情處,高樓望斷,燈火已黃昏。
—— 〈滿庭芳〉
楚深寒看著那床前斜躺著的窈窕身影,在那斜陽餘暉淡淡的玫瑰色中,那纖細如柳,白皙如玉的美人兒慵懶地斜躺在貴妃椅上,安靜美麗得如同一幅靜止的畫卷,明玉收盡他的宮中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他卻是第一次覺得他如此地傾國傾城。
這樣的美不是淡淡外表的,而是一種飄然絕塵的氣息。
久久地,他立在那門外不禁看呆了,什麼時候他竟然變得如此……美麗動人?
寧靜得彷彿天空飄落的雪花一樣,那樣纖塵不然,如同天子謫落凡間,僅是一抹慵懶的背影就讓他屏息。
“陛下……”
那假寐的人兒睜開迷離的眼兒,忽閃忽閃地閃動著那捲曲的密密長睫,媚眼如絲,彷彿是一種誘惑。
那是讓他從心底抽出絲一樣的感覺,蠢蠢欲動的,那迷離的眼神,水一樣的波光,任誰都不忍欲憐愛。
“陛下……您怎麼都不過來?人家都等你那麼久了。”那躺在貴妃椅上的美人垂下頭好不委屈地說。
‘明玉’嬌嗔的聲音直欲讓人骨頭都酥軟了。
“玉兒。”楚深寒俯身摟住那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纖腰如柳,膚膩凝脂,怎樣地銷魂,他的身體柔軟得仿若無骨。
楚深寒埋進那烏黑水滑的髮間,深深地嗅著那淡淡若無的幽香,他從來沒有覺得這樣難以拔深,那淡淡的幽香獨特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他直覺地拿氣息是那樣熟悉,熟悉得讓他想要落淚。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今夜讓他如此神魂顛倒,從一年前在青樓之中替他贖身下旨令其入宮,這麼久他從沒沒有覺得他有今夜如此的迷人。
今天那美人兒穿著淡淡的紫色薄紗,在那輕輕地相擁之時那薄紗已經滑落下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肩頭,渾圓小巧,萬分地撩人……
“陛下……”那美人的嬌喘聲聲催人心魄。
楚深寒輕輕吻著那白皙修長的脖頸,‘明玉’仰起頭輕吟出聲。
這時候他再也難耐不住心中的火焰,直欲將他壓倒在床上……
“萬歲爺……人家口乾,您來喂人家!”就在這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