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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知曉,父親那裡某將自會盡力遊說,我有信心,他一定會贊同的。”
藍淵點點頭:“那就好,既然如此,你去吧,明日給我答覆。”
“得令,末將告退。”言昊揚說著就退出了帥帳,他前腳剛走,奕秋後腳就進了帳。
藍淵一看到奕秋就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奕秋看了看新換的床單棉被,偷偷一笑,道:“王爺今日氣色真好,讓屬下看看你的傷是否已經痊癒了?”
又來了,煩死人。藍淵不耐煩地動了動手臂:“不用看,已經全好了,你沒事就多去看看其他的傷患吧,別有事沒事就來盯著我。”
“屬下從十歲就跟了王爺,不盯你盯誰呢?還是說王爺只願意讓樂公子盯著?”奕秋打趣道
聽到奕秋提到樂璇,藍淵這才想起:“對了,我受傷這幾日,怎麼沒見探子來彙報情況?”
“探子彙報了,只是王爺你在昏迷沒聽到罷了。”
“怎麼說的?”藍淵有些激動,每次不管心情好壞只要能聽到他的訊息,就能讓自己舒暢一日。
“王爺讓我看看傷勢,我就把探子彙報的一一道與你聽。”奕秋賣了個關子
藍淵無奈,只得把衣服解開讓他檢視,拿樂璇的事做威脅,這招百試不爽。
看了看傷口,已經結疤並無大礙了,奕秋這才慢慢說出探子得到的訊息:“樂公子現在琴技一日勝過一日,與我們當初所見時已經有了很大突破,他和他師父還有個白髮中年人在一起,這些日很是到過些地方,似乎在找什麼東西,還有。。。。。”
“還有什麼?這樣吞吐,是不是和那舒唯有關?”
“稟王爺,之前舒唯確實和樂公子在一起,不過,不知何故只呆了一夜便匆匆離開,探子是奉命看著樂公子的,所以沒有人去調查他是為何事離開。”奕秋答道
“既然沒在一起了就是好事,管他作甚,只要好好保護好若寧就是了。”淡淡一句話,卻道出了無比寵愛和擔心。
結束了談話,藍淵出帳到各營視察了一下情況,又把自己的改革的想法大致告訴了各營兄弟,想聽聽他們的看法,以為會有人反對,沒料到將士們一致認為這是一個好建議,強烈要求實施。也是,作為兵,將的話比聖旨更具威信,沒有不從之理,更何況將的這次建議還是為了他們的性命和國家的安危著想,當然要積極響應了。
第二日天將要黑,言昊揚面帶喜色地來彙報情況,言老將軍已經被他說服,而且朝中各臣也都收到了相關文書,雖有少數人持反對意見,卻並不影響這次服飾的改革。
藍淵聽後滿意地笑了,“將在外,皇命有所不受”其實完全不用和他們商議就能做的事,更可況不久後恆國的皇帝就是自己,只是不想落人口實,說自己是個一意孤行,數典忘祖的人。
隨即叫來軍需官紹炎,把胡服的樣式,如何改造和製作時間限制一一詳細告知,又和言昊揚詳細研究起寒江關地形,天氣和如何排兵佈陣。
言昊揚看著眼前這個雖然受了傷但仍是意氣風發的王爺,心中敬佩之意越來越深,他獨到的見解,銳利的目光,果然的判斷,沒有尊卑之見。。。恆國的將來交到他的手上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幾度霜
距舒唯離開已經快兩年了,解藥還沒著落,不知道舒唯那邊情況如何了,剛離開那段時間還有些書信來往,後來慢慢就斷了聯絡,這讓樂璇十分擔憂,也不知他的毒有沒有進一步加深,他有沒有順利地救出他爹。
現在時局也越來越混亂,大家都在談論鄰國恆國的戰事,據說恆國忽然冒出了一個新的將領,也就兩年多前才出現的,十分有手段,才短短兩年便收服了金鳳,就連對恆國虎視眈眈的東胡這會也快招架不住他們的攻勢了,這樣的訊息無疑像塊巨大的烏雲籠罩在東延官民的心中,唇寒齒亡啊。誰都知道東延曾在恆國國力衰弱的時候強迫他們劃出城池,也曾派兵攻打過。看著恆國現在的兵力越來越強大,朝中官員個個熱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奏摺像雪片兒一樣飛上皇帝的龍案,延靖帝焦慮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本想趁恆國重兵攻打東胡這個契機趁虛而入,不過看看自己手中的兵士,個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這幾年,年年征戰已經搞得人疲馬乏,國庫也不寬裕,哎。。。延靖帝直後悔當初沒有直接拿下那個看似垂暮的恆國,才有了讓他翻身的機會。
延靖帝煩躁地翻看著奏摺,越看火越大,這些大臣寫的說的都是屁話,說了等於沒說,有說直接發兵的,呸~能發兵還用你們來說,朕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