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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了?當年你在擂臺上讓老子顏面掃地,僥倖讓你奪了武冠,你就只拿了袖裡劍便走了,留下我妹妹在臺上下不來臺,能和她一同遊湖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你卻棄之如敝履。我妹妹當眾顏面掃地,回去就大哭了三天,從此一病不起,至今還臥病在床。我紹家被你搞的無寧日,我暗暗發誓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手裡,我便會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你狗膽包天,居然敢來行刺皇上,這可你是自己送上門來,別怪老子心狠手辣,只要讓你還有一口氣在行了,你的身體就任憑老子折磨。”
紹炎激動地說完,等著舒唯痛哭流涕地求饒,可舒唯還是耷拉著頭,沒有一點動靜。紹炎厭惡地抬起舒唯的下巴,原來人已經昏死過去了。
“來人,拿冷水來。”紹炎大聲呼喝
一個獄卒連忙提來一桶冷水,紹炎把桶裡的勺子扔到一邊,直接提起水桶就朝舒唯潑了過去。
“譁——”地一聲,舒唯瞬間就被澆成了落湯雞,殘破的囚服貼在身上,被鞭打烙傷的傷口汩汩地向外冒著淡淡地血水,人還是昏迷的。
紹炎走上前去,搖了搖舒唯的頭,沒有任何反應,這才知道自己用刑過重了,舒唯從小練武的體質比常人健壯數倍,如果不是用刑過重是不會昏死過去的。恆國的法令明令禁止官員對囚犯濫用死刑,舒唯雖是死刑犯,但皇上沒有命人對他施加刑法,如果這事被皇上知道了,自己就難逃責罰。想到這,紹炎連忙讓獄卒把舒唯解下來,放在一個木板床上,又讓獄卒去找個大夫來為舒唯看傷。
大夫看完搖搖頭:“大人,這名犯人本身就身中劇毒,毒性雖然有所抑制卻還是傷及了身體,現在又被施以大刑,所以才會昏迷不醒,我給他開一些治傷的藥,能留住他一口氣,但他身中的毒,我卻解不了,他什麼時候能甦醒過來,就要看他意志力頑不頑強了。”
大夫嘆著氣離開,紹炎讓獄卒給舒唯簡單清理了一下,就著木板床抬回了原來的牢房,交代了幾句要好好看著舒唯,不能讓他斷氣的話,就急匆匆地離開了牢房。
舒唯平躺在木板床上,午後的溫暖陽光透過小窗,剛好照射在他身上,雖然只有微弱地幾束,但至少讓他有了幾分溫度,如果不看他殘破的染血囚服和皮開肉綻的身體,就真像拋開凡塵俗事靜靜地睡著了一樣。
總難語
樂璇跟著守榜人進了皇宮,剛入了宮門就由一個小太監接手,詢問打量了一番便領著樂璇朝深不可測的皇宮大內走去。
遠遠地就能看見斗拱交錯,黃瓦蓋頂,巍然聳立的金鑾大殿。小太監一路疾行,樂璇怕跟丟了,也沒有過多時間來欣賞皇宮中巍峨的建築,一陣小跑終於跟上了小太監的腳步。走過了清幽秀麗,滿園□的御花園,沿著一條曲折蜿蜒的小碎石鋪成的甬道,左彎右拐,小太監終於在一間飛簷反宇,碧瓦朱甍的方形殿前停了下來,經過通傳,那雕刻著精美花紋的大門才緩緩開啟。
這時領著樂璇過來的小太監竟悄無聲息地消失了,殿內除了兩個像木樁一樣面無表情站在那裡的當門神的守門太監外,別無他人。樂璇尷尬地站在門口,沒有傳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倒有些手足無措。
偷偷地向裡張望,這一看就知道是皇帝的御書房,大殿中央放置了一個一米來高的朱漆龍案,龍案後面是一把同色鑲金邊的雕龍寶座。龍案上整齊擺放著一些書籍和奏摺,沒有過多繁雜的飾物,龍案上的香爐還冒著嫋嫋青煙,滿室都飄散著一種能使人寧神靜氣的香味。
這種香味樂璇再熟悉不過了,正是自己最常用的香料,使勁聞了聞這沁人心脾的幽香,樂璇心中緊張的情緒才逐漸放鬆下來,從書房的佈局擺設和香料挑選上看,樂璇暗自揣測著這皇帝一定是個溫和謙卑又睿智的人,因為這種香味不僅有寧神靜氣的功效,還能消除急躁,焦慮的情緒,使人產生美好的聯想。
樂璇正在朝美好的方向去聯想的時候,就聽見大殿深處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宣揭皇榜的琴師內殿晉見。”
樂璇聞言,站直了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後望向站在門兩旁的太監,兩人仍舊像木頭一樣站立在那裡,沒有要為樂璇帶路的意思。殿內的宣召聲又一次響起,樂璇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白了兩人一眼,抬腳進了殿,虧得房裡佈局簡單,又沒有太過繁雜的擺設,樂璇繞過朱漆龍案就看見了用珠簾遮掩著的內殿。
內殿飄散著和大殿一樣的香氣,只是內殿的格局擺飾讓樂璇有些不淡定了。
只見殿內兩盞水晶和血玉所做的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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