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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去扶她。沒想到那宮女看似瘦弱,勁卻大得出奇,硬生生地把舒唯撲到在地。只聽見“哐啷”一聲,一把泛著幽黑寒光的袖裡劍從舒唯袖中滑出,落在了藍淵的腳邊。
就在這時,四周忽然出現十幾個身著夜行服的魁梧男子,將倒地的舒唯團團圍住。
藍淵彎腰拾起袖裡劍,放在手中觀賞:“這把玄鐵袖裡劍,當年朕還只是遠遠地看了它一眼,如今細看果然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劍,正如那主持所說,是懲奸除惡,伸張正義必不可少的佳品,可是這次卻沒用到對處。都說好馬配好鞍,好劍配英雄,朕初見你時,就覺得你是個英雄,不料今日才看清楚,原來舒唯只是一個有勇無謀的魯莽武夫而已,你在宰相府這麼多年,難道還沒看清東延朝政的腐朽無能,皇帝昏庸無道嗎?你這次聽他們差遣來刺殺朕,以為成功了就能改變東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命運嗎?真是愚昧無知,這種行為太過荒唐可笑。舒唯你真是太另朕失望了,當年朕還有心結交你,現在看來,當初沒有結交你真是明智的決定。”
舒唯被藍淵一席話說得無地自容,他也不想做這樣愚昧荒唐的事,若不是李元釗拿父親性命相要挾。。。
舒唯被幾個人從地上架了起來,低著頭不吭一聲,事情已經敗露,多說無益。
“舒唯,你可有什麼話要說?”藍淵沉聲問道
舒唯這時抬起頭來,眼神絕望,看了藍淵半響方才說:“陛下剛才一番話說的我無地自容,事以至此,我知道多說也無益,我只想說一句,我來刺殺陛下實在是逼不得已,既然失敗了,要殺要剮全憑陛下發落。”
舒唯視死如歸的樣子讓藍淵心生好奇:“你有什麼苦衷?可以讓你連性命都不要?”
“我身中劇毒,時日已無多,記憶也完全喪失,唯一記掛的就是被李元釗囚禁的爹,這次任務也是他以我爹的性命相挾,強迫我來的。我知道這個計策愚昧無比,可是我沒有辦法,我死無所謂,反正身中劇毒,只是放不下我爹。”舒唯無比痛苦的說道
原來如此,藍淵開始有些同情起舒唯來,當初的意氣風發少年郎,居然因為朝廷之事被牽扯利用。不過同情歸同情,刺殺君王是死罪,藍淵惋惜地看了舒唯一眼,嘆氣道:“舒唯啊,朕很同情你,不過你行刺皇帝,這是死罪,朕雖然覺得十分惋惜但也沒有辦法赦免你的死罪,不過朕答應你,等朕收服東延後,如果能找到你爹,一定讓他過好餘生。”說完又對侍衛揮揮手:“來人,把他押進天牢,秋後問斬。”
舒唯就這樣被押了下去,臨走前他深深地看了藍淵一眼,眼中充滿了感激。
作者有話要說:潑狗血
終有盡
在恆國盤橫了數日,樂璇依舊一無所獲,沒有打聽到舒唯的訊息,原本想先找到藍淵再做打算,沒想到根本沒人聽過一個名叫藍淵的東延王爺到過此地。
樂璇站在客棧視窗看著人來人往的熱鬧大街,忽然覺得孤單和迷茫。獨在異鄉為異客,擦肩而過的都是面孔陌生的異國人,心中諸事煩亂不堪,又沒個可以訴說的人,藍淵和舒唯又像齊齊從這世上消失了一般,樂璇開始有點想念師父,想念江南的斜風細雨。
這一想就想了大半天,既然找不到要找的人,就只好打道回東延了,樂璇收拾好行李,退房出了客棧,朝出城的方向走去。
遠遠地看見平廊城門口彙集了一大群人,正指手畫腳的議論著什麼,樂璇加快了腳步,那裡好像是放皇榜的佈告欄,自己進城的時候還關注過,這會兒圍了這麼多人,難道是皇宮了有了什麼動靜?
“宮裡召新琴師,待遇這麼好啊?”
“啊——只要被選中可以長留宮中,連家人都可以得到豐厚的獎賞,這比考狀元容易多了,不用寒窗十載,只要每天彈彈琴就好了,多清閒。”
“這待遇好是好,就是要求高了些,還有外貌要求啊,皇上口味還獨特呢,非要清雅脫俗的,什麼叫清雅脫俗?換一身素雅長衫,下巴抬高點,再裝著目中無人不就是脫俗了,哈哈哈…”
“非也,清雅脫俗是種氣質,不是裝能裝出來的,再說皇上勞苦功高,要不是他,我們恆國能有現在這等繁華?他挑剔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們以為這麼好的待遇是人人都能得的呀?”
。。。。。。。
樂璇擠進人群,還沒看上皇榜一眼,就聽到旁人的議論了,有點失望,原來是找琴師,如果早幾日出這皇榜就好了,現在已經打定回東延的主意,樂璇便不想再在恆國逗留。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