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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聽著父親回來訴說的,而公西顏當時年紀還小,更是無從知曉了,如今舊事重提,兩兄弟心中也不免有些擔憂,但是還是先想著法子寬慰自家父親。
“昊兒,殺手烈陽的事情你速速去調查一下。眼看武林大會召開,為父我不想多生事端,此事必須早日平息。”公西棠又面向坐在另一邊的二兒子,面帶嚴肅地說:“顏兒,假若此事真是衝著你爹爹來的,今日起莊裡上下嚴加戒備,此次我要擒住那殺手烈陽,好生問清楚,究竟當年是何人指使!。”
接著,父子三人又在書房商討了許久,直到天完全亮了才出了書房。
聽聞蘇洲白那夜在端木府過夜的訊息,公西顏就硬是好幾次路過天水一閣而沒有進去。子誠一開始也問自家少主,往日蘇公子的場,一次都未曾落下,怎麼就突然間說不去就不去了,公西顏都是擺出一臉怒相,讓子誠不敢多問。
今日,又在天水一閣門外,傳來悽婉的琴聲,算時辰,應該是蘇洲白。
讓子誠在外頭先等著,公西顏獨自一人進去了,卻沒有去自己的位置,在底下看著臺上的蘇洲白。
第一次站在臺子底下,隔著整個大堂看著蘇洲白撫琴,他那一舉一動都印刻在公西顏眼中,卻見著臺上的人抬起頭從左邊看到右邊,最後對著端木錯微微一笑,公西顏便甩了袖子出了去。
見著少主出來,子誠就問:“少主,曲子還沒結束,您怎麼就出來呢?”
“此等靡靡之音,以後還是少聽為妙。今後再也不來此地,回府!”
本來在門外聽得興致勃勃的子誠,自然不曉得原本帶著笑顏進去的公西顏怎麼會是怒氣衝衝地出來,想到今後再也沒有如此絕妙的曲子聽了,心中不免覺得可惜,但是又不可以違著主人的意思。
看著今日又是空著的位置,蘇洲白心中嘆息。
心想,第一次見著的時候,他的樣子明顯是懂了自己琴聲裡邊的情意,請了他一同喝茶,更是覺得遇見了知音。日後,便見著他次次來,場場來,有幾日外頭風雪大,他也來了。偏偏這幾日都本來了。
難道,也是日久生厭,對著自己的琴聲已瞭然沒有了興趣。
那也是,富貴公子王孫少爺,本就對著這些個玩樂事情沒多少性子。看了一眼端木錯,皺著眉頭,又想,些許哪日,這端木公子也會同那公西少主,不再來了。
心想想,這些事情自己也早就習慣了,臺子底下的看官,總有新來舊去的。多少年江湖漂泊,今日這麼就忘記了這些道理。
回到自己屋子,蘇安為蘇洲白沏茶時說:“已經好幾日了,那公西少主真的不來了,倒是那端木少爺照舊來。”
“耍什麼嘴皮子。”
“公子,端木府這幾日戒備似乎已經鬆懈下來了,既然已經知道寶庫在何處,為何還不去把那血玉盜來?”
想著沒有幾天就到蘇洲白服藥的時候了,血玉卻還在外頭,不免擔憂起來。想起有次,找不到血玉做藥引,蘇洲白病發的模樣,撕心裂肺,蘇安便心疼不已。
“此事我心裡自有分寸,”蘇洲白讓蘇安也坐下來,挪了挪凳子,挨著他輕聲說:“近日江湖中傳言,殺手烈陽還活著,且不論是真是假,先找到他。”
“找他?要是真是當年的殺手烈陽,想必要花些功夫去找。”
“此事就要勞煩你去做了,你今晚就動身去找他,我去把血玉盜來。”
是夜,蘇安便帶上行李銀兩,牽一匹快馬出了城。
“請問閣下乃是江湖人稱的‘雪狐’!”
身後的端木錯緊緊跟著,絲毫不鬆懈。蘇洲白才覺得自己低估了端木錯的輕功,他追了大半個時辰了,也不見得絲毫疲憊。但是要甩開他也不難。
“其他的寶物我可以不要,但是那錦盒中的血玉,乃是我要贈與心上人之物,務必……”
話還未說完,黑衣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僅留下獨自站在屋頂的端木錯。
翌日,端木錯送了一把古琴給蘇洲白,蘇洲白喜歡不已,端木錯才嘆著氣說:“見著你身子弱,本打算將那活血養氣血玉送於你,可惜昨夜卻被可惡的盜賊偷了去。好在你對這古琴也甚是喜愛。”
蘇洲白輕輕地撥動著琴絃,琴聲空靈美妙,說為答謝端木公子,演奏一曲……
☆、針鋒相對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對古風接觸不多
所以在很多 描寫上覺得很難把握
如若有比較熟悉的朋友 請多多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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