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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花模只有指甲蓋大小,做出來的花餅也就形如棋子,煞為小巧。另做了幾顆芡實大小的龍涎檀香丸,是用以給待會給考官試煉的。
他所用的這花模,還是龍碧升畫出的花樣,讓人去照葫蘆畫瓢做的。
龍碧升看著那白瓷盒裡的小香餅,臉上又添了些許歡愉。
盛煙對比了一下大哥和方翎的香品,也偏向了大哥這邊。
索性方翎與龍碧飛此番做出的香品都是極為出眾的,龍涎香珍貴,考官也試煉了一回,就定下了結論。
方翎和龍碧飛齊齊考入七品階,他們兩個可算是歷代七品階制香師中年紀最小的了。
看見兩人頭上都換上了深藍髮帶,最開心的當屬龍碧升了。
剛從衍香監出來,方翎就掛在龍碧升身上,嚷嚷著要去喝酒慶祝,被龍碧飛一把拉開,笑道:“方伯父準你喝酒了麼?想喝可以,只能喝桂花釀。”
“哎呀,現在又不是在永嘉,我今兒個就是想喝酒了,怎麼的吧?碧升,你哥這麼死板的性子,要不就我們倆去喝!”他笑盈盈地伸手去拉龍碧升的手。
龍碧升不著痕跡地躲開,拽起盛煙往酒樓走,“我哥說喝桂花釀,你就只能喝桂花釀,不然就別跟著來。”
方翎憤懣地跺跺腳,只好跟上。
盛煙稍停一步,對遠處馬車邊的龍碧沉招招手,道:“五哥哥也一起來吧!”
龍碧沉沒想過盛煙會喊自己,往前踏出一步,但看著他們幾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還是定住了腳步,道:“不了,我身子略感不適……還是先回客棧了。”
而後快速地鑽進了馬車。
“他當然是不敢跟著來的。”龍碧升冷哼一聲,話中別有深意。
盛煙深深地看了塵土中的馬車一眼,眉頭幾不可查地挑了挑,扭過頭去。
今日四個人都很高興,就尋了靈鄴最出名的酒樓去大快朵頤。
盛煙一上樓就看中了一個八角形狀的雅間,小二笑嘻嘻地領著他們進去,說這裡曾是好幾位狀元爺中榜時宴請賓客的地方,牆壁上有好些書畫,都是他們的筆墨。
四個人便興致盎然地走進去,環顧一看,也覺得很清新雅緻。盛煙的眼光著實不錯。
“可惜舒硯哥哥臨時要走,不然……今日這頓也該請他一同來的。”盛煙剛坐下,就忍不住慨嘆了一句。
方翎笑著打趣道:“這麼喜歡你舒硯哥哥麼?改日我幫你修書,讓他去永嘉看你?”
“翎哥哥,人家舒硯哥哥很忙的,聽說要去西北的軍中做參軍了。”盛煙邊說邊站起來,讓小二一邊先候著,他自己拿起茶壺給他們一一斟茶。
“為何?這件事,我怎麼沒聽岑兄提起過?”龍碧飛覺得這事兒有些突然。
龍碧升也道:“是啊,我也未曾聽他說過。”
莫非,舒硯哥哥只告之了我一人?盛煙眨巴眨巴眼,道:“小十不清楚,只聽舒硯哥哥說,他想在成親之前去軍中歷練歷練。”
“他這該不是……為了逃避婚事吧?”方翎吶吶道,見龍家兄弟都盯著自己,摸了摸鼻子道:“我是聽娘說的,岑家似乎打算給他定門親事,看中的是魯大人的二女兒,這位二娘子閨名端敏,好像前幾年見過他一面……一直念念不忘的。據說……是魯家先找上岑家,明裡暗裡表示想要結親的。”
“唷,這可是好事,魯家是靈鄴最大的世家貴族,和當今皇太后的孃家,這親事若是能結了,岑兄何愁未來不會飛黃騰達。”抿嘴喝了口茶,龍碧飛接話道。
方翎扁扁嘴道:“我孃親也這般說,但是……我覺著,岑舒硯並不情願。”
“舒硯哥哥不喜歡那位魯二娘子麼?”盛煙問。
龍碧升輕嘆了口氣,道:“說到這婚事,歷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成親之前雙方也幾乎沒機會見面,舒硯哥才與人家見過一次,應該談不上喜歡與否,可即便他不願意……到了最後也是拗不過父母之命的。”
方翎似乎不喜他這話,放下茶盞道:“若是今後我也遇上不甘願的婚事,定然是要推拒到底的……娶一個自己不愛之人,那這輩子不就毀了。”
“你說的倒是輕巧!”龍碧升在桌子上踢他一腳,方翎剛要踢回來,被龍碧飛伸出來的一隻腳擋住。
“好了好了,都別鬧了,不是要喝酒麼。桂花釀來半斤,你們喝不喝得?”龍碧飛雖說是問大家,眼睛卻看的是碧升。
盛煙就見方翎的一對細眉顫了顫,轉臉對他道:“盛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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