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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太大了,這事兒你二哥不會告訴大哥嗎?”我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虧你還說自己是我朋友?小乞丐在心裡腹誹。
盛煙也不敢確定二哥哥是否會說出去,但二哥哥若打算說出去,又如何會私下單獨與他說話呢?便道:“我相信二哥哥不會的。”
“那往後呢,你確定就住在旁邊的四五六不會懷疑上你嗎?”小乞丐沒來由的覺得更氣了。他還當真不知道,盛煙什麼時候和龍碧升關係這樣好了。
“他們要懷疑那就懷疑好了,我不怕,因為他們永遠也不會想通那瓶薔薇水是如何被掉包的。”盛煙就抿嘴看著小乞丐笑,輕輕拉了拉他的手,“好嘛,我知道除了孃親奶媽,這世上就是你對我最好的了。還有……這個秘密可能要藏一輩子哦!”
小乞丐不自然地摸了下自己微熱的耳朵,滿肚子的怒氣跟戳破的皮囊般消散於無影,漸漸揚起嘴角,對他重重點頭,“那就藏一輩子唄,這有什麼難的……”
“那說好了,我們拉鉤!”孩子就是孩子,可以單純地相信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好!”
兩小孩就於黑暗中小指勾著小指,相視而笑。
勾著勾著變成了彼此拉大鋸的場面,最後彼此拉扯地撓癢癢,枕頭被子都一腳踢下床,在床上滾來滾去地打鬧。
忽的,他們就聽見房頂上有了什麼動靜,然後“咣咚”一聲,窗外傳來一聲巨大的悶響。
作者有話要說:盛煙的制香學習要步入正軌咯~~
天氣真的好熱啊,有木有?梨花中午就喝了一碗稀飯和半瓶啤酒,吃了點藕片和酸豆角,哈~~
第二十七章
盛煙獲准進入霄香臺後,這幾日的暑氣是愈發重了。
今兒個剛下了家學,就在瓊學館外見著了二姨娘身邊的小夕。小夕捧著個精緻的瓷盒子上前,笑盈盈地微微一福,道:“這是蜜煉的青梅,主子命奴婢特意給小主子送來的,屋子裡暑氣逼人時,含上一兩粒那是極好的。口齒生津,還能健脾開胃。小主子閒來無事也能甜甜嘴。”
盛煙笑著接過,給杏兒使了眼神。杏兒立刻心領神會,往小夕手裡塞進細碎銀子,拉著她有說有笑往水榭那頭走。
兩丫鬟咬耳根子,自然要去清淨的地方。
杏兒現今行事也越來越穩重得當了,讓盛煙省了不少心。但盛煙一直在琢磨,如何將杏兒和馨兒真正收為自己人,能成自然最好,如若不成……
他就依然得防著。
杏兒每月都要去浣衣房十幾次,盛煙根本沒有那麼多衣服浣洗,多留個心眼,也就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了。大房的嚴媽媽所居的小院,便在那浣衣房的後頭,進進出出兩相不打照面,他是不信的。
捧著青梅瓷盒往外走,盛煙瞥見一抹人影從兩個榕樹的夾縫中閃過,走過去越過草叢,便是通向零陵軒的一條小道。
盛煙只多看了兩眼,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
他還是看清了的,那是岑夫人身邊的一個年歲最大的婆子。怎麼岑夫人還未離開永嘉,今日又來了嗎?然而,她何必從幽閉的小道走呢?
走著走著,眼看要朱欒院已經到了眼前,盛煙心裡一緊。從那條小道走過去,除了能抵達大夫人那裡,似乎拐個彎兒穿過一道門,便是二姨娘的合香居。
難道……盛煙輕搖著頭,心裡縱然有懷疑,卻不得要領。
那廂,杏兒別過小夕已經從水榭裡出來,遠遠望著岑夫人和大夫人相攜著從含香亭裡走出來。二人身邊皆是沒有人隨侍,似乎是要說什麼貼己話,這才繞了遠路,尋到這個僻靜之處。
杏兒額上霎時滲出冷汗,轉身就躲進一座假山的山洞裡,一下子進退兩難。她緊捏著手指,祈禱兩位夫人快些說完悄悄話。
可這近在咫尺,她想堵住耳朵卻是沒按耐住好奇心。
到底是剛滿十歲的丫頭,再穩重也是不如十四五歲的大丫鬟的。
這側耳一聽,倒也不是多麼嚴密之事,不過是兩家的主母都有了聯姻的打算。
“說來舒硯是正月裡出生的,八字定然錯不了,明年就十五了,當日瞧了幾眼,我是越看越歡喜。雖說性子冷了點,但勝在四平八穩,凡事拿捏的起,畢竟是管家子弟,這番脫塵氣度才是難得……妹妹何需過謙。”大夫人聲調舒緩地開口,這主動結親的意思已然表露得相當明顯。
岑夫人立刻陪了句笑,爽朗道:“姐姐過譽啦,舒硯是個什麼性子,我豈能不知,他萬般都好,就是……說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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