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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腕革履取下遞給他,“想不想試試?”
盛煙驚訝地指指自己問:“你讓我試,我行嗎?”
酆夙揚揚起眉梢笑道:“不怕,大可一試,你身上有我的氣味……小黑它認得你的。”
“什麼啊,你的氣味?!”盛煙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袖子,瞪他一眼道:“去你的,試試就試試,我倒要看看這有何難!”
倔強的性子上來了,盛煙有樣學樣,把哨子要過來,回想了一下剛才夙的幾個動作,直直抬起手臂,距離自己的臉遠一些,稍微遲疑了那麼一會,吹響了哨子。
酆夙揚沒有看天空,只注視著他的眼眸道:“嗯,就這樣很好,手臂不要彎,初次看見黑雕的影子落下來時肯定會有點發憷,你可以不看,但身子切忌不要抖,也別躲……好,手臂現在抬起來一些!很好!盛煙,是不是很重啊?”
盛煙側目與黑雕近在咫尺,手臂勉強支撐住平抬著,吐了口氣道:“是挺重的,不過還好……真沒想到它能落在我手臂上……太有趣了!”
酆夙揚這會兒又掏出一張牛皮,墊在自己的肩頭,對他勾手:“來,讓它立在我肩上罷了,我估摸著你堅持不了多久。”
“什麼啊,我還能再多堅持……”盛煙剛想放話,就覺得手臂發酸了,這黑雕重不說,手臂如果傾斜一點,它就會動動爪子,盛煙還真有點吃不消了,只好湊過去,把黑雕遞過去。
黑雕傲氣十足地扭動腦袋看了盛煙一眼,那神情似乎是鄙視。
盛煙不高興地看著它蹲在了夙肩上,撇了撇嘴:“你看,它在笑我呢!”
“哪有……”酆夙揚抿嘴勾起一側嘴角,拉起他的手臂到眼前看,“還好,它沒抓傷你,落得算是準的,我馴服它時,可是被撓過好幾次。”
“疼不疼,我沒見你手背和胳膊上有傷痕啊?”盛煙邊說,邊把革履脫下來還給他,“想想你膽子也夠大的,馴服這畜生多危險啊,舒硯哥也是,就不怕你受傷了?”
酆夙揚不以為然地低頭噙笑,“如果不是臂力不好,岑舒硯自己就想馴養一隻,他說男兒大丈夫與獵鷹黑雕為伍,才是真正的豪氣干雲呢。”
對此,盛煙是沒想到的,岑舒硯在他印象中一隻是位翩翩濁世佳公子,雖然當過數年參軍,面板也曬黑了些,但只要一穿上長衫,那份清俊溫雅的感覺就立時回來了。他會對夙說這番話,可見心中自有凌雲壯志。
盛煙退後一步,細細打量此時的酆夙揚。
只見他穿著織有麒麟對舞紋的雲錦袍,身旁駿馬矯健,鞍邊掛著樣子繁複新奇的一對酒囊,肩上駕著黑雕,威風凜凜、春風得意……天下怕是再也找不出比他更為出眾的轎子了。
如此指點江山人物卻被他龍盛煙一人獨佔,何其有幸!
酆夙揚見他發怔,伸手撈起他一束髮絲攥在手心。
“其實,你幾年前與岑舒硯有書信來往,我是知道的……只是你沒對我提起過,我也就沒問,後來到了軍中才發現那參軍之一就是岑舒硯,竟與他一見如故。在很多事務見解上,我與他還十分投機……不過,我對他隱瞞了和你認識的事情,直到這次他才知道。”原本不打算坦白這件事的,但酆夙揚覺著已經沒關係了,盛煙不是個心眼狹小之人,不會計較這種事。
盛煙輕點了頭道:“嗯,我料想你們就是在軍中認識的,你的身份特殊,如若說起與我兒時相識,那反倒不好解釋……如此也好。反正,現在大家都是朋友,日後見面也依然可以把酒言歡,這樣就夠了。”
看來,盛煙是想把岑舒硯對他曾生愛意這件事給揭過去了,那也好,既然大家都各自有了歸宿,實在沒有必要把某些細節說的太清了。
酆夙揚又逗弄了黑雕一會,教著盛煙餵它吃了幾片肉乾,便將它放飛了去。
一晃一個時辰很快就要過去,兩人往回趕時,走進東門城樓不久後,看到了一座空曠的舞臺,就矗立在街市中央,把兩條街的商鋪擱在兩邊,人來往來的地方,倒是異常打眼。
“夙,停一停……”盛煙想上去看看,扶著夙的手下了馬,順著一樓臺榭的樓梯上到二樓,四下裡尋望開了,向中間走了走,看到了在擺放在舞榭地板上的一塊五彩花紋的地衣。
織錦地衣上面壓著四座姿態可愛的狻猊香爐,頓時讓盛煙想起了一句話:“狻猊鎮角舞筵張。“
“喲,沒想到這還真是舞榭。”酆夙揚也低頭瞧了瞧,感嘆道:“想必此處只有適逢元宵乞巧這樣的佳節時才會用吧,高高的舞榭,華美的織錦地衣,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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