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頁)
“一個男子戴個玉鐲子怎會好看!”
“那不是鐲子,那可是整座凌陽城哩!”
“你我兄弟一場,何苦如此取笑我!”秦悠瞪了錢玉一眼。
“我哪裡取笑你了,你們一個有情一個有意,那句詞兒是怎麼唱的,‘逐心舫上竊竊語,綠柳湖畔覓覓尋’。”說罷又咯咯笑了起來。
秦悠臉一紅,駁道:“你還說我,你和那個司莊主還不是眉來眼去的,我看他也是寶貝你得緊,曾大人孝敬他的蜂蜜提子酥倒全都便宜你的嘴了!”
“你別胡說,司莊主可是正派人,光明磊落,言行得體,他待我是個朋友,絕沒半點亂七八糟的想法!我是貪嘴,可那點蜂蜜提子酥又算什麼,怎抵得過偌大的凌陽城!”
見錢玉說得正經,秦悠別過臉不語。錢玉心下一緊,莫不是說得太過了吧,他走到秦悠另一邊,俯身看向秦悠的臉:“怎的,我說的太過了?我沒詆譭那人的意思,你莫氣,我給你賠不是。”
秦悠搖搖頭,“我氣你做甚,你說的對,司莊主光明磊落,言行正派,只是,那人……我一點兒都猜不透他的心思,司莊主待你是朋友,可他待我又是何人……他若只當我是個戲子,第一次就打賞這麼個鐲子又實在太貴重,他若當我是個可心的人,如此這般是否又過於草率?”
“呵,”錢玉輕笑了一聲,“你還說你未傾心於他,你都如此顧及他了!”錢玉坐了下來,“若是不清楚,那便問清楚,那人若不是真心待你,你就趁早斷了這念想,小悠,你可萬萬不能委屈自己。”
秦悠一愣,而後展顏:“我不是呆子,哪會委屈了自己!”他抬起手看了看鐲子,“這東西往後怕是個累贅,行動起來怕是……”
錢玉瞭然於心,拉了拉秦悠的衣袖,“以後若是不便讓人看見,就用布裹起來吧!”秦悠點了點頭。
司靖瀾來到欽差行館中,劉晟剛剛用完晚膳,正坐在後花園裡。李銘帶著司靖瀾來到後花園,司靖瀾見了劉晟模樣不禁皺起了眉。
“李銘,你家王爺這是在作甚?”只見劉晟坐在後花園的涼亭裡,面前的桌上擺著一盤棋,可劉晟手裡卻拿著一本書,但眼睛卻看著涼亭外的荷塘,時不時地還輕笑幾聲。
“不知道呢,打遊湖回來,整個人都變了,恍恍惚惚一個晚上了,不會是遇到什麼髒東西了吧!”
“胡說,怪力亂神之說怎可輕信,何況王爺皇族貴胄,怎會受邪魔侵害!”
“小的知錯了,可是王爺他……”
“知道了,我會處理,你先退下吧。”司靖瀾走近劉晟道:“王爺?王爺!”
“啊,靖瀾兄來了,快坐!”
“王爺,你這是怎麼了,為何對著這荷塘不停發笑?”
“啊?我有嗎?”劉晟搖搖頭,他整個晚上都念著那個美麗的人兒,尤其是那個乾淨清麗的笑容,每每想到那個人應了和自己單獨出遊,劉晟都會高興地勾起嘴角。
“有的,李銘說你遊湖回來就如此,莫不是因為秦公子吧?”
“呵呵,”劉晟拍了拍司靖瀾的肩膀:“不愧是兄長!”
司靖瀾微笑著搖搖頭,他素知劉晟生性風流,這些日子劉晟一得空就往澗喜亭跑,各種緣由明眼人一看便知,“王爺的風流債怕是這輩子都還不清了,不過風流歸風流,皇上吩咐的事情切不可耽擱。”
“這個我知道。其實今天請兄長過來,也是想問問莊裡的事可辦妥了?”
“其實,我這次來凌陽是因為凌州的分店最近賣了很多長刀。”
“哦?有何蹊蹺?”
“每家分店一次賣的長刀並不多,也就十把左右,可每半月就有人來買刀,如今已經近四個月,凌州累積起來已經賣掉三千多把長刀,本來這樣的生意對莊裡不算什麼,可是這種長刀是金絲長刀,韌性和耐性極高,稍加錘鍊是可以做兵刀的。”
“靖瀾兄的意思是,有人在暗自擴充軍器?”
“恐怕有這個可能,另外,我聽說最近飛羽山莊也不消停,展迴天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在這批長刀中,我查到飛羽山莊就買了五百把,飛羽山莊一向以劍名聞天下,他要這長刀作甚?”
劉晟沈默了一陣,然後說道:“這凌州果然是灘渾水,不知到底有多深……”
這時李銘快步走了過來:“王爺,魏先生回來了!”
“趕緊讓他過來。”
魏峰走進涼亭,對劉晟和司靖瀾行了禮。
“一路辛苦了,坐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