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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說什麼好,劉晟笑了笑道:“怕是這些點心也不合其他人的口,錢公子還是自己留著慢慢嘗吧。”
錢玉玲瓏心竅,劉晟話中的弦外之音他聽得出,心下不禁有些羞赧,但想到司靖瀾是個正經正派的人,這種弦外音未免有糟蹋人家的意思,立刻駁道:“自然是要我一人獨享,否則我這幾天胸悶體寒不是白捱了,明兒起還得再喝幾天那苦藥湯子,人家遊湖,我看病,再沒個口福那可真是虧大了。”
錢玉話裡話外都是在說秦悠和劉晟的“不仗義”,秦悠心裡著實有些過意不去,可劉晟卻悠哉地笑了笑,這錢玉的嘴巴可真是不饒人,“好了好了,是我和悠兒對你不住,今天我做東,錦鮮樓裡的美味隨你挑。”
八 義盜現身(上)
錢玉和秦悠回到班裡,向班主回過話就休息了。
“我說小玉,這些糕點你要怎麼處置?”
“自然是留著吃啊,難不成丟掉?”
“這些點心還是先放罈子裡封好,吃不完會壞掉。”
“誰說吃不完,其實也沒多少!”
“我是勸你不要吃得太多,甜壞了嗓子班主可饒不了你!”
錢玉看了看那糕點,眼中盡是不捨,可秦悠說的對,唱戲的要是甜壞了嗓子那可不得了了,錢玉暗暗嘆了口氣,從櫃子裡拿出兩個罈子,開始把糕點封存起來。
“小玉,”秦悠拉住錢玉的胳膊,看著一臉落寞的錢玉問道:“你莫不是真對那人動了心思吧?”
“啊?怎,怎麼會,”錢玉的眼神閃爍起來,“我,我只是嘴饞罷了,這麼好吃的東西,能看不能吃,多磨人!”
“可我怎麼看你快哭出來了?”
“哪有!你不要亂說!”
“其實,司莊主人品真的很不錯,你和他……”
“小悠!”錢玉果斷地打斷了秦悠的話,“你別這樣說,司莊主既是人品極佳,就斷不能和我這戲子攪在一起,你莫壞了他的名聲,我對他更不敢有半點非分之想!”
錢玉的話讓秦悠一下子白了臉,錢玉猛然察覺自己的話傷了秦悠,趕忙道歉:“小悠,我,我不是那意思,我絕沒有輕賤你的意思!七爺他不一樣,打他見你的第一眼就對你格外上心,我們雖猜不出他的心思,但卻能看得出他對你一片赤誠,你們既是你情我願,自然可以開始這段緣分,何況七爺一看便知是不拘世俗之人,你倆定能有個結果……”
秦悠笑了,自小到大,錢玉都是特別會寬慰自己的,“小玉,既然你不輕賤我,那你也不要輕賤你自己,我們入這勾欄瓦舍,情非得已,當年你我流落凌陽,若不進這澗喜亭,興許此時我們就在沁心坊裡掛牌接客了,那豈不是更為人詬賤?”
“小悠……”
“我就是個戲子,那又如何,那人見我第一眼,我就是個戲子,他若嫌我,我離了他便是,絕不礙他生厭!”
“你現在說的輕巧,日後你若愛他入了骨,進了髓,你可離得了他?”
“有何離不得,再疼也是疼我一個,與他何干,何況你我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為百姓做的可比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吏多得多!”
“呵,你這脾氣又來了,我知道你是錚錚鐵骨還不成嗎,快別說了,被別人聽了去,怕是會有紕漏!”
另一方面,在劉晟的行館,劉晟也在與司靖瀾談笑風生。
“靖瀾兄,你在齋香會上可是破費不少呢!”
“你還調侃我,本來就是你陷害於我,我哪想過逛什麼凌陽!”
“哈哈,反正有錢玉陪著,你也不虧啊!”
“你少消遣人家錢公子,你要風流,還要人家陪著時間光景!”
“這也不能怪我,悠兒不好意思和班主直說是出來見我,只能委屈錢玉陪著做戲……”
“王爺,曾祿的卷宗到了!”魏峰拿上一打卷宗。
劉晟翻開,凝神閱覽。果然,事情沒那麼簡單。
“靖瀾兄,你自己看看!”
司靖瀾看著卷宗也不禁皺起眉來,原來曾祿確實是萬化州人士,後擒拿外邦賊匪有功,受戍邊將領賀倫推舉,擢升凌陽府尹。任凌陽府尹期間,政績平平,但亦無大過,年年稅銀不增不減。
“王爺,果然有蹊蹺,上面說他在凌陽政績平平,可據我所知,凌陽這些年可是一年比一年風光,商賈往來不斷,怎會是政績平平?”
“哎,只有政績平平,才能稅銀不增啊。不過我在意的是,他是受賀倫推舉的,可見他和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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